「銀狼,你主子呢?」蘇沫然問莫銀桑。
從皇宮出來後,蘇沫然就沒有見到柳含葉了,以為他會先回侯府的,可是回了侯府也沒有听說他回來了。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主子?主子不是和夫人你一起進宮去了嗎?」莫銀桑納悶了,為什麼蘇沫然會來問他這個問題。
這麼說來銀狼沒有看見柳含葉了。
也是,以他的本事,從人身後走過都不會被人發現。誠心不想讓人知道的話,誰也找不到他。
「知道了。」蘇沫然繼續尋找柳含葉。
莫銀桑抓抓頭,什麼情況?不就進宮捉個鬼嗎,還能捉出什麼事情來?
莫銀桑正納悶著,就見柳含葉從他的面前走過。
主子不就在這里嗎?
「主子!」莫銀桑連忙喊柳含葉,想要跟他說蘇沫然在找他。
「閉嘴,別讓沫沫听見了。」柳含葉瞪了莫銀桑一眼,他喊那麼大聲干嘛?
「啊?」莫銀桑愣了,「您在跟蹤夫人?」
看著狀況,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可是,這不是太奇怪了嗎,夫人在找主子,主子卻在夫人的身後跟蹤她。
這是什麼鬼?最新的夫妻閨房游戲嗎?
「我跟著我女人你有什麼意見?看好你自己的女人去,要是太閑的話,我就讓你滾去南方干活兒!」
嚇!
莫銀桑才不要!
「我什麼都沒看到,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啊!」莫銀桑抬頭望天。
莫銀桑看天看了一會兒,知道柳含葉人都沒有影子了,才長嘆一口氣。
他才剛剛大婚耶,這麼多年錯過的,他都還沒有補回來,這種時候讓他離開君琦?開什麼玩笑!
他們夫妻愛咋咋地!他什麼都不知道!
柳含葉從皇宮里面出來就跟著蘇沫然了,知道她在找他,柳含葉猶豫著要不要現身去。
那抹四處尋找他的倩影看得他的心都揪成一團了。
柳含葉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有些猥瑣,哪有做人丈夫的,偷偷地跟著自己妻子,看著她到處找自己卻不現身的?
可是他又不想現身,于是就這麼矛盾地跟著她。
蘇沫然找遍了侯府都沒有找到柳含葉,柳含葉是真的沒有回侯府來,還是故意讓她找不到的?
蘇沫然心里面清楚,柳含葉要是誠心不要別人找到的話,誰都別想找到他。////
這麼說的話……蘇沫然的眼楮里面透著一絲狡黠的光芒,嘴角有瞧瞧地上揚一個很不起眼的角度。
蘇沫然停下了腳步,在院子里面佇立良久,蘇沫然停下來了,柳含葉也就跟著停下來了。
她怎麼停下來了?她在想什麼?
此時的蘇沫然背對著她,柳含葉看不到她的表情,更加不知道她此時的心思。
只見蘇沫然佇立了一會兒之後就轉身進了房間,房門一關,柳含葉就看不到蘇沫然的人,不知道她回房間去干嘛。
柳含葉在房門外佇立了一會兒,正納悶著,就聞到了從房間里面傳出來的藥香味。
這女人在房間里面煉藥了!
她不是在找他嗎?怎麼去煉丹去了?
藥香味越來越濃郁,仿佛預示著里面的女人越弄越投入,徹底地將找柳含葉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柳含葉沒想到竟然有一天他要和丹藥吃醋,早知道她痴迷丹藥了,可是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在重要性上面輸給丹藥。
柳含葉冷著一張臉,一腳踹開了房門。
看見門後的女人正撐著頭看著他,她的身旁,一只香爐正在焚燒藥草,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藥香味。
她沒在煉藥?
而且還故意假裝自己在房間里面煉丹藥!
見到蘇沫然這麼大搖大擺地等著自己,柳含葉除了第一秒鐘的驚訝之外,心情不但沒有糟糕,反而有些高興。
他大步流星,走上前,一把將蘇沫然從椅子上面拉了起來。
「你這女人。」
有無奈也有寵溺,他拿她,沒轍。
蘇沫然抬眼望著柳含葉,「你生氣了?」
蘇沫然問他,是生氣了,所以故意走掉了。
「你說呢?」柳含葉反問蘇沫然。
他有沒有生氣,她能夠感受到嗎?
蘇沫然感覺到的,他是生氣了,又不能說是生氣,好像有點別扭。
「因為我不讓你和他動手嗎?」蘇沫然問。
他?
「不打就不打,誰在乎。」
不在乎才有鬼!
他明明就在乎!
「哦,不在乎的話我就不說了。」
蘇沫然說完作勢要轉身離開。
蘇沫然剛有這個舉動,就被柳含葉給阻止了。
「唔——」
來不及開口,就被火辣辣的吻吻去了所有的聲音。
所有的言語都被堵塞在了喉嚨里面。
柳含葉懲罰似的狠狠地親吻著蘇沫然,蘇沫然身體後仰,不得不後退兩步以維持身體的平衡,然而她的身後是椅子,最後不得不坐回到椅子上面。
柳含葉還是沒有放過她,她坐著,他居高臨下從上面深吻著她。
許久許久,柳含葉才停止了這個吻,兩個人的身體都有一些顫動,柳含葉輕摟著蘇沫然的腰,彎著腰,將自己的頭架在蘇沫然的肩膀上。
「
「他是你的朋友,但是他欺騙了你,你應該是最不開心的那個,我不希望你不開心。」
柳含葉低低地在蘇沫然的耳邊說著。
蘇沫然的心里面暖暖的,他想著的是她。
「我不太會安慰人,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應該對你說什麼才能安撫你。」
柳含葉不知道怎麼安慰女人,在有些方面他是笨拙的,所以才會不想現身。
「我知道你肯定是很在乎他這個朋友才會阻止我動手的,所以我覺得你那個時候肯定會很難過的。」
蘇沫然伸手抱著柳含葉的腰,這份溫暖是別人給不了的。也只有他,會這樣為她考慮,為她著想。
剛才柳含葉一聲不響就跑掉了的時候蘇沫然以為他是因為她阻止他而生氣,她以為他誤會她站在了千羽遲暮的角度,現在蘇沫然知道了,原來他想的更多的是她。
「當然,我也承認我有一點不開心,畢竟在我娘子的心里面有另外一個男人擁有那麼重要的地位,作為丈夫的我,稍稍有些嫉妒,那個家伙該死的認識我比你早。」
蘇沫然的臉上浮現了溫暖的笑容,「葉子,我不是故意阻止你的,只是我覺得千羽有事情瞞著,千羽的身體狀況很特殊,他活不了多久的,一個連生死都看淡了的人,突然說他有野心,我覺得很可疑,我不相信他剛才說的那些是實話。」
依照蘇沫然對千羽遲暮的了解,他沒有那個野心才對的,除非他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他到底是什麼病?」這件事情很多人都不知道,大家都知道北冥宮主千羽遲暮體弱多病,身體孱弱,病怏怏的,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得的什麼病,。
「不是病,他不是生病。」蘇沫然的回答很出乎意料,「他的母親是來自神域的一位神女,神域的神女是不可以與男子成親的,但是千羽的母親卻違反規定與千羽的父親,也就是上一任的北冥宮主成親生下了他,所以千羽的身上與生俱來就有詛咒,他能活到現在也是他父母親費勁了心力的。」
千羽遲暮母親的身份是一個秘密,就連北冥宮內也沒有幾個人知道,蘇沫然是少有幾個知道千羽遲暮真實身體狀況和他母親事情的人。
沒想到千羽遲暮和神域還有這樣一層關系!
「據我所知,神域的人是不能夠私自離開神域的,神域的神女就更加不用說了。」
「千羽告訴過我,他的母親離開神域是為了執行一個任務,神域要她尋找一個人。」
然後她遇見了千羽遲暮的父親,兩人相愛,再到違背神域的命令,私自留在了北冥宮。
「這麼說來,十五年前,前任北冥宮主和宮主夫人過突然過世應該另有內幕。」
「嗯。」蘇沫然點點頭。
興許,那兩人還都活著。
「算了,千羽那個病秧子的事情管那麼多干嘛,現在他拿到葬海了,皇甫逸也就安全了,那群鬧事的也該消停了,東華國的危機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應該是解決了。」
「葉子。」
「嗯?」
「你剛剛是不是就跟著我,所以你這麼快就破門而入了。」
「有嗎?」咳咳,這種事情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我想要守株待兔的時候,可沒有想過兔子會這麼快出現。」
「你這女人!」柳含葉無奈地搖頭,也不想想,知道她可能會不高興,他怎麼放心放她一個人?不跟著她怎能麼行?萬一因為千羽遲暮的事情她傷心了難過了……
雖然事實是她很了解千羽遲暮,所以沒有真的受傷,但是當時柳含葉並不知道嘛,所以肯定是不放心的。
蘇沫然看著柳含葉那一臉無奈的表情,覺得他真是可愛極了。
主動圈住柳含葉的脖子,獻上香吻一枚。
「別玩火。」柳含葉剛想說讓蘇沫然別太過火了,就發現蘇沫然已經不規矩起來了,「你手放哪兒呢!」
柳含葉啞著嗓子咬著牙。
「放它該放的地方。」蘇沫然仰頭,笑著。
該死的女人!
「大白天的,你想玩死我啊?」
「又沒讓你憋到晚上。」
「呃?」
「那邊有床的……」蘇沫然在柳含葉的耳邊小聲地回答道。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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