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南宮扶蘇吃驚道,如果司徒空是他哥哥,那她不就是大師尊的女兒了。可是我來了這麼多年,只听說大師尊有兒子,沒听說他有女兒啊?南宮扶蘇自動腦補了許多戲碼,例如楚嫣的娘與大師尊一見鐘情,有了孩子之後,發現大師尊是有婦之夫,還有孩子,性情剛烈的楚母一氣之下帶著滿三個月的楚嫣走了出來,大師尊傷心不已,就留下了司徒空在山上,一人去找楚母去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好嗎?大師尊是我義父啦!」楚嫣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南宮扶蘇一副了然樣。
「那我們走吧!」楚嫣說道。
「恩恩」
樹上,一抹身影一閃而過。
和楚嫣分別的司徒空坐在房間里,想著今天大師尊的話。
「空兒,我知道你來是為了什麼,我也知道阻止不了你,那這樣吧!只要嫣兒通過試練塔,我就不管你們了,怎麼樣?」大師尊弱弱的問道,仿佛一個小孩在討好她母親一般。
「好。」司徒空答,「我這次來是因為我找就想到嫣兒她在晉升時,心魔難除走火入魔,所以特意來找她的。」
「我知道。」師尊說道,語氣中無不流露楚失望。
司徒空听清楚了他語氣中的失望,心中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讓他窒息。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
「哦哦,好,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就來找我,我會幫你的。」師尊對著他的背影說道。
司徒空諷刺的笑道︰「有什麼不適應的,這麼多年不就是一個人怎麼過來的!」
看著他的背影,大師尊苦笑,是啊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肯相信我阿!
陽光射入房間,把整個房間都給照亮了,唯獨照不亮他的心。
「來了這麼久,怎麼不出來啊?」司徒空一遍說一邊泡起了茶。
「阿空,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警覺啊!」從房屋外走出了一位面戴銀面具的男子。
「你也一樣啊,還不是一直都戴著這幅面具。」
「哈哈,時間在走,我們的心卻一直留在了那一年阿。」
「是啊,算起來我們有五六年沒有見了吧!要不是你這次讓我來幫她,我還以為你已經‘嘶’了」司徒空做抹脖子狀。
「你就這麼希望我死啊?」男子打趣道。
「這麼會,你要是死了,嫣兒靠誰啊?」司徒空笑道,「對了,那個南宮扶蘇好像對她蠻好的樣子,小心被他捷足先登。」
「他敢!他敢我就叫的南宮家永無寧日。」
「你的脾氣還是沒變啊!她她怎麼樣了?」司徒空突然緊張道。
「放心,有我在一定不會讓她吃苦的,這次是我讓他留在教中幫我打理教中事物的。」
「好啊,他安全我就放心了。明天就是進塔的日子了,我爹說他已經把最厲害的獸放出來,你有沒有什麼想法阿?」
兩人對視,一下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