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蘇蘇認命跟上安忻然。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151+小姐從不久之前就好像變了,猜不透了,變得深沉了,琢磨不透。蘇蘇在心里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小姐其實想想對她挺好的,自己以前好像欺負她來著,現在好像變得有點虐自己了。
剪不斷,理還亂。
蘇蘇現在的心,似乎就只能這樣來形容了。
安忻然現在那塊石頭旁邊,抬起頭,四十五度角靜靜地望著天上。背景似乎帶著點點的心傷。不知不覺,蘇蘇也跑到了小秘林里,蘇蘇看著安忻然,好像有點小小的觸動。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一直堅持下去,但這一刻她知道,至少現在她,不會放棄。
「來了就開始吧。我就在這里站一會兒。」安忻然淡淡的轉過身子,側對著蘇蘇,她現在沒有勇氣去面對任何人,她只知道世上唯一一個全身心信任她,懂她,珍惜她,比她的人不在身邊,她沒有勇氣將自己心里那一份脆弱展現在別人面前。她也沒有這個習慣。
蘇蘇知道,小姐現在並沒有打算跟她說著什麼,不過,小姐在教她這些,就能說明,她並不是完全不信任自己,就算換了自己,恐怕也沒辦法這樣的去相信一個人吧。「知道了小姐。」蘇蘇回答了一句慢慢的就跑了起來,這一刻,安忻然就已經決定她會學著去相信一個人,不過,她的脆弱,眼淚永遠就只留給一個人,宿妖。
「蘇蘇。」安忻然輕聲的喚著已經跑到跟前的蘇蘇。她覺得,是時候該做些什麼了。至少本錢有了,鬼世能夠不可一世也是有理由的,至少他的錢,可以說對現在的安忻然來說,可以算很多。未來的事情誰也不能肯定。
「小姐,蘇蘇跑的差不多了。」蘇蘇其實也剛好跑完了,現在經過昨天的適應,她已經可以一次性跑完了。不過對于安忻然來說還是沒有達到她的目標,只是現在而已。蘇蘇安靜的站在安忻然面前。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嗯。坐下吧。我有事要交代你。」安忻然看到蘇蘇和鬼世那種感覺,她就知道了。蘇蘇跟鬼世一定熟,她相信自己的感覺。
「額,,為什麼會這麼問?」蘇蘇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安忻然。她不明白,為什麼小姐會突然這麼問,她和鬼世,也沒有什麼時候表現出很熟的樣子嘛,奇怪。
「你只需要回答我,現在很嚴肅的問你呢。」安忻然並不奇怪,蘇蘇跟鬼世本來就熟絡,再加上那種熟人間才用的對話語氣。想說她們不熟,安忻然都做不到。所以……
「哦,其實也不算太熟,只是因為他不小心救了我,就被我認識了。後來才知道,他就是鬼世,本來他告訴我,他叫鬼一的。後來被人叫了出來,就告訴我了。」蘇蘇走到旁邊慢慢的坐下,她清楚,她現在騙不了安忻然,如果不自量力只會適得其反。所以就實話實說了。
「原來是這樣,話說你是丞相府里的人,怎麼會被他給救了?」安忻然有點不解,明明離得那麼遠,卻會被他給救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麼簡單。
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可信的人,倒不如賭一把。
「你就跟他說我過一段時間會去找他,讓他先把我需要的東西打造出來,別的就見了再說。」安忻然覺得自己好像連個稱手的工具都沒有,就想著回去設計一件自己用的兵器。不然自己最後連用的都沒有,豈不是很可笑。
「可是小姐,那麼多的圖紙,你要改到什麼時候?」那天出去的時候在鬼世那里蘇蘇可是看到一大疊的紙。現在還不知道要改到什麼時候呢,小姐,那麼急干嘛。
「明天就可以改完,你只要讓鬼世相信我我有能力就可以了。至于別的,以後再說,還有,現在差不多可以回去了。不用在跑了。」安忻然沒有起伏的表情,一直在凍結著。就好像冰塊一樣,讓人簌簌發抖。
安忻然手心里好像有點癢癢的感覺,她就把手拿了起來看了一眼,頓時就無奈了,還有蟲子這種東西。天哪!安忻然頓時懵了。搖了搖頭就把它甩了出去,趕緊回去吧,雖然說她不怕蟲子,可是她很討厭啊。
東方微微露出點點的白色,安忻然無聲的躺在床上,直到麻煩找上門來。她才慢吞吞的從床上爬起來。
「爹爹,就是大姐把這個男人帶回來的,哼,居然還讓他住在自己的院子里,爹爹你想想,這要是傳了出去,以後您這丞相可怎麼抬頭啊,有這麼個不知廉恥的女兒,恐怕爹爹上朝都會被人笑話。將來要是女兒們唄同齡的其他小姐嘲笑,女兒也不活了。」安梓然假假的哭著,還順勢擦了把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安梓然一大早就急匆匆的把安父,也就是當今的安丞相,安忻然的名義父親拉了過來,為的就是想把安忻然給趕出家門。最終的目的也就是不讓她安忻然威脅到她安梓然內定太子妃的地位。
真是天真。
難道就為了她這個不著調的未來內定太子妃而把她寫個暫時還是名副其實的太子妃給得罪?簡直是笑話。
安梓然真是天真的可以,傻得可愛。在這個以利益為基礎的現實社會,誰都都會為了某一些個東西或人而去放棄他們追逐一輩子的東西。利益。
在利益面前,親情什麼也算不上,頂多只是多了一個可以利用的累贅罷了。不想要就甩掉,需要的時候就去找回來。無心而已。
在任何不值得你珍惜的人或是不珍惜你的人,都請你不要去珍惜他,因為,他不配。他只是把你當做工具而已,其實在他心里,你,什麼也不是,什麼也比不上。
不是所有的人都會為你付出一切,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對你付出愛。
當棋子並不可悲,只有當了還為自己沾沾自喜的棋子才是最可悲的。安梓然這樣的棋子就是被人賣了,她也不知道。因為她的思想並沒有那麼壞,所以想不到那些極端的地步。
像安忻然這樣經歷過最深的疼痛的人才能感受到一般人感受不到的感覺。
本來听到安梓然說安忻然不傻了,他已經足夠震驚了,居然還帶了個男人回來住在無憂小築里。「你不是說忻然帶了一個男人回來嗎,人呢?」安父又向前走了幾步,看了幾眼,發現並沒有什麼男人,就連安忻然也沒看到,他不禁帶著疑惑慢慢走向安忻然的房間。
安忻然早就被吵醒了,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父親。現在她不用顧忌了,既然他們是來興師問罪的,那麼她也不用客氣。她安忻然就算再不濟,她也是一個特工。
安忻然慢慢的舒了一口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不知道父親,這大清早的來忻然這里有何貴干呢。」安忻然當然知道是安梓然把他帶過來的興師問罪,林逸不過是一個住在她無憂小築的人,他都要來過問一遍,將來要是安梓然房間里出了一個男人,那他還不得殺了?
在這個國家,只要你的實力強,超過某個變態的國師,你就可以殺了某個你看不順眼的人,不用負任何責任。
話說那個國師真的是這個國家逆天的存在。至今為止,還沒有什麼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只有一些朝廷里面比較高級的幾個人見過,就連她的父親安丞相也沒有見過。這神秘感不言而喻。
給讀者的話:
寫的不好請各位讀者大大見諒,這是十三第一次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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