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蛇傳奇 第三章 孽緣

作者 ︰ 麥地醇

美女蛇竹葉青在龍泉山脈桃花山中初修人形,心里盤算著去道教聖地青城山學習道教法術,學到真功夫好找一個如意郎君和修長生不老。卻說有一天,正是九九重陽節,在雲霧中美女蛇竹葉青半雲半霧飛行著,,她正在向道教聖地青城山飛去,行至與青城山相鄰的都江堰上空時,她見三十三天凌霄寶殿玉帝的外甥二郎真君,定居的都江堰灌漿口二郎廟前,燒香的人群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在離二郎廟不遠的都江堰南橋有一公園,叫菊香園,更是人山人海,空前熱鬧。菊香園以盛產菊花出名,這里的菊花,有獅子頭名貴的菊花品種,金燦燦的,放眼望去金色一片,微風吹來菊香四溢,游客在菊花中穿梭游行,在菊香園里游客在菊園中嬉笑著,這真是秋風吹得游人醉,值把菊園當蘇杭,美女蛇竹葉青騰雲在這菊香園上空,撥開烏雲,慧眼觀看這菊香園,游人如織,游人們賞菊花又說又笑,她壓抑不住賞菊花內心喜悅,便按下雲頭混入觀賞菊花的人群,一起游園嬉笑。

這時早晨的晨曦已將這菊香園籠罩,菊花在晨霧的彌漫中如隱如現,晨霧知潤著菊花,菊花嬌艷如滴。美女蛇竹葉青不免贊嘆道「好美的菊花啊!」,突然從菊花後的假山方向傳來秋來重陽敬老節菊黃一抹夕陽紅雨潤牡丹嬌又要盼知音在何年

的詩句,美女蛇竹葉青順著傳來的聲音放眼望去,只見一個俊俏的青年秀才郎在假山後朗讀這詩句,美女蛇竹葉青便生仰慕之情,便對秀才大聲吟了二句詩道︰牡丹雖好芍藥配秀才何須愁知己這秀才听著傳來的詩句抬頭望去,見也是一個有才有貌的姑娘,一股愛慕之情油然而生,這秀才見此便上去搭訕問話說道」好一個芍藥配牡丹,姑娘有仰慕之情,小生便有俯就之意。請問小姐姓氏名誰?青春有幾何?家住哪里?可配如意郎君?「,這時美女蛇竹葉青羞羞答答含淚回答說」小女名叫竹葉青,虛度年華十六春,我家住在蓬萊村,父母雙亡孤苦一人,千里來到都江堰,投親靠友尋故人,又誰知親朋故舊無蹤影,天涯淪落談飄伶。」,美女蛇竹葉青回答完後,對秀才問道「請問大哥姓氏名誰?家住哪里?也可曾婚配?」,這秀才見美女蛇竹葉青問自己,見美女蛇竹葉青滿面含淚,很是可憐,他忍不住仔細一瞧,弄得他神魂顛倒,他驚嘆道「好美的人兒啊!」,他見這美女蛇竹葉青長得︰烏發飄飄遮綹海發插一根鳳凰簪眼如桃花帶羞澀眉如柳葉細細長腰如水蛇惹人愛面似嬌花三月水胸前系著綠紗兜一對玉峰高又聳波濤洶涌浪打浪如隱如現霧中花體態輕盈數風流秀才見此有些慌忙,匆忙自我介紹說道「小生姓梁名柏胡,年滿十九虛二十,養父名叫李員外,家住都江南橋外,鼎鼎有名員外家,南橋門外一首富,家有金銀十萬兩,我如今常未婚配,我的身世也可憐,你要听我慢講來。」。

原來這梁秀才也住在龍泉山脈桃花山下的屋基灣,這秀才也是書香門第,他的祖父曾是明代末期狀元郎,爺爺梁忠書是清代康熙舉人,因審理案件得罪皇親國戚,被發配滄州充軍,,家境到了他的父親梁秀書一代,一落千丈,只能租地主梁扒皮三畝二分地度日,母親田玉秀雖然生活在窮人家,卻也長得俊秀,穿著一身粗布短衣,人也很漂亮,二十歲生下秀才梁柏胡後,越發美麗動人,她那皮膚長得黑里透紅,泛紅的皮膚,是農家人頂著太陽紅的,說來也奇怪,這秀才母親田玉秀皮膚太陽就不黑,只能得白里透紅,也給她添了幾分俊俏,她那胸前的一對玉峰,豐滿的要把衣服脹破,,她在山間做農活時胸前玉波起伏,讓男人看了會流口水,有時地主梁扒皮來她家收租子,趁他男人不在家時,會偷偷地把手伸入她的內衣里去搽油,她家租了梁扒皮的地,她也只好忍氣吞聲。時間過得真快,眼下已是秀才梁柏胡六歲的時候了,該讀私塾的年齡了,他的父親梁秀書因為祖上是書香門第之家,為了給家里稱門面,他家咬牙節衣縮食把他送到私塾讀《人之初》,在他讀私塾三年級《性本善》時,家鄉桃花山下屋基灣發生了瘟疫天花,他的父親梁秀書感染上了這種瘟疫,當時已病入膏肓,為了不傳染給家里人,他的父親梁秀書跳進門外的堰塘里自殺了,父親死亡後,秀才家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日子一天不如一天,轉眼父親梁秀書已死亡二年,孤兒寡母的他們就靠租地租梁扒皮三畝二分地度日,秀才家欠地主梁扒皮地租已有二年了,母親田玉秀靠給人縫補來供秀才梁柏胡讀私塾,,一天中午,太陽正午高照,秀才梁柏胡讀完私塾《百家姓》課程回家,這時秀才已經十二歲了,他飛奔回家里,走進堂屋準備叫母親煮飯,他叫了兩聲沒有應聲,他又到母親臥室看下有沒有人,這一看,叫他滿面含羞,透過臥室門縫,他看見母親田玉秀和地主梁扒皮在臥室里通奸,他看見母親田玉秀如此下流,罵了一聲奸夫*婦,他飛快離家出走,到外面花花世界闖蕩流浪去了。

這梁秀才梁柏胡當時離家出走時,年僅十二歲,他從桃花山東岳廟屋基灣出發,經過了龍泉山脈中途的山泉鋪,再過四川省省會成都市出西門往西再走了六十里,就到了與青城山相鄰都江堰市南橋。

南橋是都江堰有名的小吃熱鬧區,這里以小吃出名,南橋橋頭北邊賣過橋米線店小二吆喝著「過橋米線香又香,客官吃了便不忘,走南闖北又一村,請把我米線來傳揚」。南橋橋頭南邊賣都江堰葉兒粑店小二又吆喝起來「李小姐五個葉兒粑端上來,張大哥兩碗葉兒粑端上來沒有,快點端上來,大哥等得不賴煩。」這樣的吆喝聲此起彼伏,動聲悅耳。

秀才梁柏胡十二歲小小年紀,經過一天零一夜長途爬涉,到了都江堰南橋時,晨曦已經籠罩在川西壩子都江堰成都這塊平原上,早晨空氣是清新的,給人以心情舒暢感覺,可秀才梁柏胡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已徒步爬涉了一天零一夜,他是又困又餓,日子難熬。此時看見又白又香的川西葉兒粑時,忍不住口水直往下流,用下面這幾句順口溜來形容他恰如其分「日照香爐生紫煙秀才來到葉粑店口水直流三千尺一模兜里沒有錢」

怎麼辦?他下意識模一模衣兜分文錢沒有,可肚子餓得「咕咕」響,看來只有趁人不注意偷二個葉兒粑充饑,他見店小二去招呼當地一位有名紳士李員外吃葉兒粑時,偷偷在蒸葉兒粑蒸籠里拿了二個葉兒粑捏在手里正要往口里送,「打死你這個賊娃兒」,一個留著八字胡子剃光頭五十歲大漢一耳光扇將過來,這家伙不是別人,正是店老板柴大惡人,他在店里邊看見秀才梁柏胡偷他店里葉兒粑,走出櫃台,一巴掌打將過來,這秀才梁柏胡還是未成年人,哪里經得住這一巴掌,他覺得眼前火星直冒,「啷當」一聲往後退半步跌倒在地,當場昏過去了,可手里還捏著這兩個葉兒粑。

「太過份了,怎麼能對這十二三歲小孩下如此毒手,李二何在?快去掐住這小孩人中穴,救醒這個小孩」。「走,柴二,見官去。」這李員外一把抓住店老板柴二衣領大聲吼道,「李老爺,求你慢著,」店老板柴二只能滿臉堆笑說著,「我只是嚇唬一下這小孩,不想下手重了點,我願賠錢,我們去看小孩如何?」店老板柴大惡人邊說邊拉著李員外袖子朝秀才梁柏胡昏倒方向走去,李員外怒氣未消,甩開店老板柴大惡人手自己走去,「小孩醒醒,」李員外親親呼喊著,一聲,二聲,三聲,員外喊了數十聲,秀才梁柏胡才慢慢掙開雙眼,看見眾人,嚇得發抖大哭,「小孩,不要怕,我給你做主」,秀才梁柏胡見李員外是個長著長白胡須慈祥長者,情緒穩定了下來,不哭了。「小孩餓了吧,柴二,拿二個上好的葉兒粑來」,李員外吩咐道,這店老板柴二不敢不拿,飛快跑到蒸籠傍端上一碗上好的葉兒粑遞給李員外,「李老爺請」,秀才梁柏胡見店老板柴大惡人在李員外面前畢恭畢敬,也就放心地狼吞虎咽吃了個飽。

「柴二,你不是說願意賠錢嗎?好了,就拿二兩銀子給這個小孩吧」,店老板柴二不敢不從,飛奔到到櫃台取了二兩白花花銀子遞給員外,又滿臉堆笑對員外說「這是二兩銀子,你拿給小孩吧」,李員外接過店老板柴二遞來的二兩銀子,交給秀才梁柏胡說「小孩,拿著銀子回家吧,」秀才梁柏胡將銀子推開,淚如泉涌痛哭起來,「我的家在那里啊」。哭著「噗通」一聲給員外跪下「李爺爺,收留我吧,我是個無家可歸人兒,我的身世挺淒慘的,我給你端茶端水都行,」秀才梁柏胡將自己如何流浪到都江堰南橋經過向員外述說了一片,員外覺得他可憐,又見他長得斯文,定是書香世家後代,又礙于自己年過五十歲,漆下無子,思忖了一會,就收留了他做自己義子,又吩咐隨行幾個下人,抬著秀才梁柏胡打道回府。

這李員外,確實是都江堰南橋首富,他祖父曾是皇宮翰林院翰林學士,父親做個清朝乾隆皇帝八府巡按,到了他這一代,他也是舉人出身,因厭倦做官,回家做了紳士,員外有良田千畝,絲綢鋪五個,私塾堂一個,下人上百人,家里有二個太太,大太太翠花,人才長得不算標志,但熟讀詩書,是個大戶人家女子,有修養,雖然四十八歲了,還不是人老珠黃,也有一定女人味,你看她頭挽一個鳳凰髻,斜插一個釵頭鳳,身穿得體花棉襖,襖上牡丹富貴圖,下穿荷葉搖擺裙,三寸金蓮裙外露,丹唇未啟笑先聞,也不知是李員外原因還是別的原因,二個太太都沒有生育,大太太掌管著家里金銀,家里鋪子良田都是她掌管經營,她把李員外鋪子良田經營有方,頭頭是道,員外也省了一份心,放心經營好他的私塾堂,員外是書香門第之後,自然是經營私塾堂的能手。

二太太卻是個水性楊花女子,叫曇花,原來是南橋另一大戶人家丫鬟,因和老爺亂搞,被大戶人家太太毒打一頓,送到人販子那里,在南橋賣,被李員外大太太看見,見她長得月貌花容,有些俊俏,心想自己不能生育,為了給李家留後,用二十兩銀子將她買下給李員外做小老婆,員外自然高興,但過了幾年,仍然沒有生育,但這二太太曇花江山難改,本性難移,看見俊俏小伙子總愛去勾搭。

此時,這曇花正在李府外花園游園賞花,她遠遠看見下人抬著員外轎子回府,又見多了一頂轎子,忙迎了上去,「老爺,回來了,後面坐的是誰呀,」這曇花忸怩地問道,員外趕緊叫下人停轎,走出了轎子,「梁柏胡,快叫二太太,這是我認的義子,他無家可歸,以後就在李府住下了,他也就是我親兒子了。」這秀才梁柏胡趕緊叫了一聲「二太太好」。曇花滿臉露笑,笑嘻嘻婉著秀才梁柏胡手和李員外向李府客廳走去。

卻說這李府上下見員外收養了一個兒子,自然歡喜,大紅燈籠高高掛,斗大「喜」貼在客廳牆上正中央,員外滿心歡喜,忙叫下人去鋪子叫大太太回家同喜,這正是門外喜鵲樹枝鬧李府上下齊歡唱同賀員外得義子白頭到老有依靠欲知後事如何?請看第三回翠花回府見義子秀才私塾攻書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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