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我叫徐宏胤在我身邊看著我,听了翔叔的話我現在還感覺到有一絲的後怕。害怕再次會做到那個夢或者做到其他的夢,如果發現我有什麼異常,就讓徐宏胤馬上把我弄醒。
果然,當天晚上又再次夢見自己在醫院大廳看著那些被火,活活燒死的人。看見他們身上的肉一塊塊的月兌落烤焦,自己又開始瘋狂的大叫起來並且不斷的掙月兌。
邊上的徐宏胤,看見我臉色蒼白渾身冒著汗不停的躺在病床上掙月兌著,于是徐宏胤神情焦急的跑去把醫生找來,給我注射了鎮定劑。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這時我感到很餓。發現徐宏胤什麼時候離開了病房,過了一會兒看見徐宏胤手里提著東西和木木一起有了進來。
這時,看見木木的臉色有些難看,能感覺出他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于是我就想問他怎麼呢?可話到了嘴邊,我就忍住了。自己猜測著應該是和他爸爸吵架了,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加上我又不是什麼清官所以也就沒問他。
吃完早飯,我就對著木木說「木木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睡覺時不做噩夢嗎?說真的再這樣下去,我真的快瘋掉了。」
木木回答著「你先別著急,昨晚我和我爸爸閱讀了一下家中的書籍,在加上我爸多年來的經歷。認為把玉佩用東西給遮住,應該可以斷絕玉佩給你帶來的傷害」
說著木木就拿出一個盒子,盒子的表面上的圖案是一個五角星,每一個角的邊上都刻著有字分別是、金、木、水、火、土。看到盒子的時候,頓時我感到無比的舒適。
徐宏胤問道木木「你的意思說有了這東西,小白以後就不做噩夢了?」
「你想的美」木木一臉無奈的說「我爸說了,這盒子只能維持一個星期的作用,一個星期後要重新給盒子輸入力量。然後再繼續維持一個星期,這樣無限循環下去直到找到解決的辦法。」
我問道「你的意思是,這盒子就像汽車一樣需要能量去維持他的運作。」
「是的」木木回答著「唉,在我爸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之前,我要一直要用自己的功力去維持著盒子,好讓你不再受到玉佩的折磨。我給你說,這要費老子多少年的功力,而且身體還吃不消,必須每天要吃補品來補補身體唉!又是一大比錢啊。」
徐宏胤對著木木說「你特麼不就想要我們每天給你報帳嗎,用的著拐彎抹角嗎?我給你說吧!小白現在什麼都沒有,就只有錢了。特別是我哥給他的那張卡里面,不知道有著多少數字。我也給你說過,我哥是干文物鑒定的,有錢的很,土豪啊!」
這時我說道「合著,你們兩個合伙來騙我的錢。臥槽,你們還是人嘛?發災難錢,小心拉出去喝茶。」
徐宏胤回答著「這個怎麼叫發災難錢呢?這不是你生病,我和木木照顧你,不應該給點辛苦費?」
我苦笑著說道「行了,我說不過你,自己去拿吧,密碼你知道的。」說完後,我就閉上了眼楮準備睡覺。
這時徐宏胤激動的說著「草泥馬,老子終于有錢了。他媽的,自從我爸把我的賬戶給凍結了,老子就再也沒去酒吧美女了,今天我一定要拯救無數的美女。」
話音剛落,就看見徐宏胤飛奔而出。留下我和木木,一臉無奈的看著對方同時發出笑聲,接著木木就把玉佩放在了他帶來的盒子里,嘴里不停的嘀咕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木木說可以了,叫我放心的睡覺他在邊上看著我。于是我就躺在床上閉上眼楮準備睡覺。出奇的是,真的沒有在做噩夢。
就這樣過了三個月,我的病情逐漸的好了起來。在這期間,木木每個星期都要給盒子念咒語,維持著盒子對玉佩的鎮壓,好讓我不再受到玉佩的折磨。沒過多久,就辦理好出院手續,直接去了徐宏胤在當地租下的房子。
來到徐宏胤租下的房子里,我站在窗台邊看著外面一邊綠油油的草地,邊上還種著許多的柳樹加上這時吹來一陣微風,讓人感到心曠神怡。我打量著屋子,裝修十分的華麗,客廳了掛著許多的畫。花瓶里也插著許多的花,而且還自帶游泳池花園。
看到這里,我問道徐宏胤「我說,胤哥,你特麼找到地方還挺豪華的,不錯我喜歡哈哈。」
徐宏胤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喝著啤酒對著我說「你特麼不是說廢話,我是誰?徐公子啊!不過這房子租的挺劃算的,一個月也就三萬五,真他媽的值啊!哈哈,我給你說啊!我去夜場酒吧勾搭的妹子看到這里,沒有一個不投懷送抱的哈哈。」
「什麼?一個月三萬五。」我激動的大叫起來,徐宏胤看到我的表情,很不屑的說道「瞧你那樣子,不就是一個月三萬五嗎,至于這樣嗎?我特麼當初看起了,那套一個月十多萬的屋子呢!不過,可惜了,被人搶先一步,媽的氣死我呢!」
這時我氣的臉都變了顏色,對著徐宏胤說「徐公子,我冒昧的問一下在我住院的時候你用了多少錢啊?」
徐宏胤有些得意的回答著「不多,也就一百多萬吧!不過我哥還真是土豪啊!隨便給你一張卡,里面就有幾百萬。」
這時我已經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了,想立刻殺掉徐宏胤,現在我終于知道為什麼耗子當初要給我銀行卡了,原來就是有敗家的徐宏胤啊。我強忍住沖動,來到徐宏胤邊上拍了拍他肩膀,徐宏胤一臉不情願的看著我「怎麼呢?你特麼煩不煩啊,沒看到我真在勾搭妹紙嗎?」
說著徐宏胤就把頭扭了過去,沒一會,徐宏胤緩緩的扭過頭朝著我看了一眼,然後笑呵呵的對我說「小白哥哥,哦不,小天哥哥,你先消消氣,不急。來,我把銀行卡給你,來坐」
我一臉的邪惡的表情,看著徐宏胤對著他笑了笑,徐宏胤忽然就感覺有些不自在,也對著我笑了笑並且不斷的朝著後面移動,這時我拉住徐宏胤的衣領一拳打在他的眼楮上「啊!」徐宏胤慘叫起來。
到了晚上,木木來到我們現在的居住地,我和木木坐在桌子上吃著火鍋。這時木木對著我說「小白,要不把徐宏胤放了吧,我感覺他有些可憐。」
我看了看徐宏胤對著木木說著「沒事,就這樣吧」
木木繼續說著「不是,主要是我看到他那模樣我特麼就想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哈哈」
過了一會兒,木木又對著我說「小白算了吧,你氣也消了,就把徐宏胤給放掉吧」
我思考了一會對著木木說「那好吧!」
說著就把綁在徐宏胤身上的繩子松綁掉,這時候的徐宏胤只能用慘烈來形容,他眼圈黝黑,臉頰的兩側紫一塊的青一塊,劉海被我用火機一把給燒了。此時的徐宏胤,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松了綁的徐宏胤,飛奔來到桌子邊坐在椅子上,此時的徐宏胤,就像看見了他最喜歡的蒼老師一樣。不管鍋里的東西燙不燙,直接往嘴里送,看見他的模樣再加他的吃相,我和木木同時一起笑起來了。
一個小時後,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徐宏胤看著電視,木木拿出存放玉佩的盒子嘴里不停的念著咒語,我看到木木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多蒼白,就想叫木木休息一下。
可還沒說出口,就看見木木摔倒在地上。砰的一聲後,我和徐宏胤緊張的拉起木木把他放在沙發上搖晃著木木的肩膀說道「木木,你醒醒,你到底怎麼了」
不管怎樣搖晃木木,他都沒有任何反應,就這樣過了十分鐘我和徐宏胤準備把木木送往醫院時,這時屋子里的燈突然熄滅了。此時,屋子里一片漆黑窗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
接著,吹來一陣狂風讓人睜不開眼楮,過了一會兒風漸漸的停了下來,我和徐宏胤借用月光看到窗子外面。一個黑影走了進來,當黑影來到屋子里時,燈突然亮了起來。看到窗台站邊站著一個全身上下被黑色衣服給籠罩下的人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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