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亦北往回走的腳步一頓,緩緩回過身看他。
他還不死心?
韓子墨微眯著因為醉酒而有些迷離的雙眼,看著不遠處的秦亦北,等待他的下文。
思索了一會,秦亦北想了想還是開口道,「她非常好。」秦亦北故意夸大了表達,可事實也是如此,他並沒有騙他。
「那就好。」韓子墨勾起一抹苦笑,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心里卻沒有意料之中的好受,反而更加沉痛。
她過得好,在他身邊過得很好,這不就是他所希望的嗎?可是為什麼他感覺不到一絲高興?
韓子墨疲累地抬起手揉了揉眉心,推開車門坐了進去,發動了車子。
見韓子墨喝醉了還要開車,秦亦北不免有些擔心了,朝著他的車子叫嚷了一句。
「喂!不能別逞強啊喂!」
畢竟他是韓允菲的哥哥,他要是出了事允菲絕對是不允許的,他可不希望看到韓允菲傷心。
韓子墨甩了甩腦袋保持一點清醒,听見秦亦北的聲音,緩緩搖下車窗伸出手朝他擺了擺。
「別太小看我了。」
話畢,火紅色跑車絕塵而去,卷起一地泥沙。
秦亦北一臉嫌惡得朝那遠去的車影努了努嘴,抬起手扇了扇面前飛揚的塵土,「不識好歹。」
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都快三點了,他還在外邊溜達呢。
想著,秦亦北將手機收入口袋,無趣地聳聳肩,走向自己的車子。
馬爾代夫,卡尼島。
這是兩人在卡尼島度過的第二個晚上,屋子里散落一地的衣服彰顯著昨晚的旖旎與一夜美好。
貝兒枕著他的手臂,嘴邊噙著淡淡滿足的笑意,似乎在睡夢中,依舊也是美夢。
緩緩的,長而卷翹的睫毛撲閃幾下,眼皮下的眼珠轉了幾圈,眼皮這才輕顫著抬起。
首先落入她朦朧眼際的,是慕司辰那精實的上身,而她,枕在他的肩頭,一抬眼便能看到他俊朗剛毅的臉龐。
貝兒有些不清醒地眨了眨惺忪的雙眼,目光再次落到他的臉龐。
其實,他睡著的模樣是最最具有親和力的,看不到以往圍繞在他周身的滲人氣場和冷冽,他的劍眉,長卷得能與她媲美的睫毛,俊秀筆挺的高鼻,優美的桃紅色薄唇似乎有些微微上揚,帶著她以往所熟知的戲謔。
在睡夢中,他嘴角微微上揚,是否和她做些同一個夢?
她想起,昨晚做了一個浪漫非常的夢,夢中,她站立在一棟別墅的陽台上眺望遠處的風景,突然,熟悉的氣息從周圍包抄而來,緊接著,一雙大手從她身後環住她的縴腰,一回頭,他俊朗的容顏落入她的眼眸,她笑得那麼甜美迷人。
驀地,一聲稚女敕的童聲從他身後傳來,甜甜地喚著他們。「爸爸媽媽,我也要抱抱。」說著,那和他們相似的面孔也笑得開懷,朝他們張開雙臂。
她正準備張手抱起那個小孩,又听見一聲熟悉的聲音。
「貝兒。」話畢,尹憐的身影模模糊糊地在面前呈現,繼而越來越清晰,媽媽溫柔的目光注視著他們,嘴邊帶著淺淺笑意,似乎也在為她高興。
「媽,你看到了嗎?我很幸福。」那一刻,幸福得她都難以言說,不知是夢,亦或者是現實,她的心滿滿的被一種名為幸福的感覺塞得滿滿的。
尹貝兒,是慕司辰的女人;慕司辰,同樣也是她的男人。
這副畫面,她從未設想過,可是當出現在夢中的時候,卻又那麼的美好,幸福得她都不願醒來。
若是每天清早醒來便能見到自己所愛的人,每天能與他生活在一起,給他生兒育女,相夫教子,那麼她願意傾盡所有。
不知不覺,她的嘴角流泄出幸福的笑意,手指輕輕抬起,落在他高聳的鼻尖,又落到他的薄唇,正準備落到下巴時,猛地感覺到肩頭一緊,下一秒,她還沒來得及驚呼,整個人被慕司辰強而有力的臂膀給翻了個身,順勢整個人便趴在了他的身上。
「啊喂!干嘛?嚇到我了!」貝兒猝不及防地被他這麼一嚇,心髒都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責怪地朝著他的胸膛拍了一下。
听到她的責怪,慕司辰這才緩緩抬起眼眸,眼中的戲謔顯而易見,他勾起薄唇,調侃似得開口。「怎麼,大早上的這麼窺視我,我可是要收費的。」
額…他長了第三只眼楮嗎?不然怎麼知道她偷看他?
「我哪有?」被他一語戳穿,貝兒有些羞囧了,還打算死撐著面子。
聞言,慕司辰嘴角的弧度更是深了幾分,他大手順著她的後背一路下滑,最後在她的腰部停下,作亂地輕捏了下她,語氣戲謔傳來。「還不承認?嗯?」他故意拉長尾音,隱約帶著一絲魅惑的嘶啞。
貝兒本身怕癢,被他這麼一掐更是條件反射地扭動起身軀想要躲避他的魔爪,一邊嘻笑著開口。「我就不承認,怎麼樣?哈哈。」
突然,慕司辰大手橫過她的縴腰,將她和他的距離更加貼近一分,同時,他的熾熱也貼近了她的小月復,猛地把貝兒燙的一縮,雙頰也泛起可疑的紅暈,抬起小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要拉開一點曖昧的距離,卻不料被他箍得越近。
她這才想起,她方才掙扎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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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麼惹火,該死的慕司辰居然也不告訴她,肯定是存心的!
貝兒微倔起嘴不悅地努了努,跟他做著無聲的控訴。
慕司辰當然是把她的表情眼神全數看在眼里,他挑釁地朝她挑了挑眉,用眼神告訴她,這場由她挑起的歡愛勢在必行。
接觸到他意味明顯不過的眼神,貝兒下意識地別開目光,正打算說什麼,慕司辰卻不給她開口的機會,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動作迅速地便堵上了她的紅唇。
一時間,屋內的曖昧氣氛直線上升,迎合著這一室的翻雲覆雨。
過了許久,直到貝兒支持不住地累趴下,慕司辰這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她一馬。
他抬起修長的手指輕劃她香汗淋灕的玉背,最後停止在她那**的一指長傷疤處。
傷疤早已縫合痊愈,可她如雪白皙細膩的肌膚還是留下了蜈蚣般丑陋的傷疤。
貝兒軟趴趴地躺在偌大的床上,被單遮蓋住她的後背,卻露出了那顯眼無比的傷疤。
看著那傷疤,慕司辰輕蹙了一下眉頭,思忖了一會,這才抽回手。
貝兒也不是不知道他在干嘛,只是她現在幾乎動一下都沒有力氣,更別說能說他幾句了,所以也任他去了。
驀地,耳際傳來他稍有起伏的鼻息,緊接著,他特有的溫潤嗓音傳了開來。「你在意這個傷疤嗎?」
貝兒聞言又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他,隨之搖了搖頭。
嗯,她不在意。
慕司辰劍眉一蹙,對她的不承認頗為不滿,大手懲罰地掐了掐她紅潤的臉蛋,「說謊。」
每個女人都會有愛美的心,就算她不在乎自己的身材,那身體出現如此丑陋的傷疤怎麼可能會不在意?
貝兒條件反射地被他掐得一縮,瞪著杏眼責怪地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
說實在話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大的傷,更別說留下什麼傷疤,自己的後背突然冒出一道傷疤她多少是排斥的,可一想到是為了慕司辰,其他的,似乎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見貝兒沉寂在自己的思緒里,慕司辰沉默了一會後,再次開口道。「你想不想去掉它?」
去掉?
听他這麼一說,貝兒的眼眸都泛出欣喜的光芒,可很快,又消失下去,貝兒再次搖了搖頭否認。
這是為了他才有的傷疤,她可不願意消除。
她方才眼里的欣喜被他準確地捕捉到,慕司辰板起俊臉不悅道。「又說謊。」
他也不是不明白她心中所想,肯定是什麼為了他的留下的就不太願意去掉,他自問對她還是了解的。
可是,他對這個傷疤也是有些排斥感的,比如,他不喜歡欠別人人情,還要留下記號。
貝兒不以為意地努努嘴,不想回答他,難不成讓她說為了他她才不想去掉的嗎?
彼此又沉寂了一會,就在貝兒累得快要睡去的時候,耳邊又傳來慕司辰的聲音。
「早上就好好休息,下午咱們就回馬累。」
什麼?要回去啦?
聞言,貝兒要蓋下去的眼皮倏地又抬起來,眨了眨水眸看向他,「這麼快啊?」
她還沒玩夠呢,昨天就只玩了浮潛,其他的都還沒玩過 。
「我們來馬爾代夫也差不多快有一個星期了,咱們回馬累再休息一天後,就回中國了。」他拿起桌上的浴袍隨意披上**的上身,站起身來。
貝兒收回目光,心里有些不舍,難得的和他能在異國他鄉獨處,沒想到美好的時光如此短暫。
可是顧全大局,她也不得不同意啊,雖然心里還是不是滋味,可貝兒還是輕聲回答他。
「好。」
慕司辰也听的出她的戀戀不舍,輕勾起薄唇再次蹲站在她面前,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如果真的喜歡這里,我以後隨時都可以帶你來。」
他的話透著少有的溫柔,拂過她的心頭,牽出一絲欣喜。她激動得瞪大的雙眼,生怕自己听錯一樣再次詢問。「真的嗎?」
「真的。」他又溫柔地撫了撫她柔軟的發絲,給她肯定的回答。
貝兒心里一陣狂喜,笑意都染上眉梢,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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