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的胸膛猶若鐵石,萬木的太玄陰陽道劍只是把他的衣服刺破,丙組首席教習苦禪拍手叫好,「好!蠻族的蠻體果然強悍,太玄宮的陰陽道劍竟然無法劃開王霸的胸膛。」
同時,王霸的霸氣一掌朝著萬木呼嘯而去,掌風剛勁有力,帶著勁風砸向萬木,萬木縱身而起,大袖飄飄,便似一只蒼鷂,凌空盤旋。
王霸的掌力雖然強勁霸道,不過萬木好像更加的靈活。
萬木凌空一個翻轉,手握道劍凌空刺來,劍氣襲人,王霸徒手硬撼,不料拳頭被切開了一道口子,蠻族的霸道鐵拳被萬木的劍氣所破,王霸震驚無比。
他知道這太玄宮的萬木的實力不可小覷,卻沒想到此人是如此的棘手,還沒對決幾個回合,自己蠻族的霸道鐵拳就被他給如此輕易的給破了。
王霸從不肯輕易言敗,稍微定了定神,之後做了一件令觀者都大為吃驚的一件事,只見他俯體趴在了地上,盡量的讓自己縮成一個球狀,萬木豈能給他還手的機會,凌空又是一斬,一道凌厲的劍氣削來。
王霸用力滾動自己的身體,此時球狀般的身體飛速的撞向萬木,當萬木的劍氣削在王霸的身體上,發出金屬踫撞的聲音。
萬木暗自一凜,「蠻族**的強悍果然名不虛傳,今日領教了,不過想要打敗我的太玄陰陽劍還差得遠。」
王霸听到萬木所說的話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把速度又提升到了巔峰,一個肉球摩擦著空氣嗤嗤的撞向萬木。
萬木神色平靜如常,隨手一拋,太玄陰陽劍劃過萬木的周圍,一柄劍化作了上千柄,將萬木護得嚴嚴實實,上千柄劍圍成了一個劍陣,王霸縱使速度再快也無法攻破萬木的太玄陰陽劍陣,最後累的滿頭大汗,癱坐在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女乃女乃的,累死了。」王霸坐在地上一邊罵娘一邊喘口氣。
萬木好像根本就沒把王霸放在眼里,非常冷靜的等待王霸休息好。
不多時,王霸休息的差不多了,不過卻沒有繼續與萬木再戰,而是抱拳一拜,「高手,我自愧不如。」
天魔族莫靈兒在一旁觀看,見到王霸主動認輸,譏笑道︰「王霸,平時你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現在反而蔫了?呵呵,我看啊你就是吹牛皮。」
王霸听了之後大怒,眼珠子瞪得老大,沖著莫靈兒揮了揮拳頭,大喊道︰「莫靈兒,你個臭婆娘,待會就看你被秋月白小妹妹完虐吧,到時候可別哭鼻子。」
莫靈兒最是嫉妒秋月白,此時被王霸譏諷,自然恨得牙根兒癢癢,氣得她大口的喘著氣,胸前的兩個大「饅頭」快要跳出她的身體。
接下來是小屁孩白女敕與葬花閣孟嘗生的對決,乙組首席教習端木青剛才領略了太玄宮萬木的太玄陰陽劍,現在很想看看葬花閣的葬花十四式。
「哼!讓我跟一個小屁孩比試,實在是有辱我葬花閣,這小屁孩也不是哪的野門派,今日就陪他玩玩吧。」孟嘗生沒把小屁孩白女敕放在眼里。
「小哥哥,請賜教。」白女敕倒是很有禮貌。
孟嘗生的速度極快,就在白女敕不經意間,孟嘗生的劍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一尺,眾**呼失望,沒想到這次比試竟然結束的如此之快。
而令所有人驚訝的是孟嘗生的劍雖然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白女敕的身前一尺,不過卻很難再進半尺,因為一柄荷葉擋住了劍的去路。
這柄荷葉就是白女敕平時拿在手里玩的那一柄,看起來跟一般的荷葉沒有什麼兩樣,不過此時卻擋住了孟嘗生的道劍,看起來有點讓人匪夷所思。
孟嘗生先是一驚,繼而又是一劍,這一劍與之前的那一劍有所不同,這一劍沒有化作劍氣,而是化作了落花。
落花鋪在地上,死氣沉沉,沒有一點生氣,周圍的野草開始變得干枯漸漸失去了生命。
白女敕快速後退,而那鋪在地上的落花緊追不舍,一直延伸到白女敕所在的地方。
端木青暗自稱妙,同樣都是使劍,葬花閣與太玄宮竟有如此大的不同,各有千秋啊。
小屁孩白女敕邁起了詭異的步法,如腳踩金蓮一般,向後退去,孟嘗生的葬花十四式竟然無法追上他。
丙組首席教習苦禪認出了這一詭異的步法,「缽盂山的腳踩金蓮,這女圭女圭原來是缽盂山的,怪不得能夠躲開孟嘗生的葬花十四式。」
白女敕腳踩詭異的步法躲避著孟嘗生的葬花十四式,孟嘗生突然改變了自己的想法,他認為這白女敕總是躲避,這樣下去自己的念力會消耗一空,不能跟他再繼續耗下去。
于是他決定鋌而走險,手中道劍靈活的飛速翻轉,自身的大部分念力都輸送到了道劍之上,孟嘗生的周圍頓時掀起一股元氣lang,元氣lang中夾裹著葬花閣的死靈惡花,死氣比之前使出的葬花十四式要重。
這是孟嘗生在來天詔院考試之前剛剛學會的,乃是葬花閣中的一門絕學,名叫死氣劍訣。
使用此劍訣有很大的風險,這死氣劍訣被葬花閣所禁,一般的弟子難以看上幾眼,只有葬花閣大長老白無境最寵愛的弟子才可以修習。
「死氣劍訣,小小年紀竟然得到了白無境的真傳,雖然尚未真正掌握,不過十三歲的年紀能夠使出這一絕學實屬難得。」端木青大為贊賞的說道。
「我不這樣認為,我認為那個小家伙更勝一籌,缽盂山是個不世出的傳承,听說當日洛神令召集眾門派去往北漠劍崖觀古碑共商大計,這從來不世出的缽盂山三念大師也去了劍崖,看來缽盂山是要世出了,也許這小家伙就是缽盂山的入世弟子,不可小覷啊!」苦禪反駁道。
死氣劍訣好生厲害,周圍的花草漸漸枯萎死去,白女敕小家伙漸漸的體力不支,面對孟嘗生的道劍掀起的氣lang快要招架不住。
小家伙變得認真起來,不再躲避,騰上半空,坐入定狀,右指拈花,嘴唇微微一動,自空中砸下一個大缽盂,這個缽盂顯然是虛影。
缽盂朝著孟嘗生蓋去,自缽盂口傳出陣陣佛光,剛好克制這孟嘗生的死氣。
孟嘗生的面色變得愈發蒼白,剛才使出的死氣劍訣消耗了大部分的念力,此時再被這缽盂口中噴出的佛光一照,自然抵擋不住。
「苦禪兄果然好眼力啊,沒想到年紀如此之小,佛性竟然如此的醇厚,看來這缽盂山水很深啊!」端木青已經預料到了對決的結果,對苦禪說道。
孟嘗生終于招架不住,退了回來,眼眸中森然一股殺氣。
小家伙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嘻嘻哈哈蹦蹦跳跳的走到孟嘗生跟前說道︰「小哥哥,讓你瞧不起我,讓你欺負我,怎麼樣,本少爺的大缽盂厲害嗎?下次再敢小看我,小心把你蓋在底下。」
孟嘗生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心中的怒氣更是燒了起來,此時只能容忍,畢竟自己敗給了對方,不過孟嘗生豈是心胸寬闊的人,找機會他還會欺負小家伙白女敕。
四位首席教習一邊吃點心、磕瓜子、品香茶,一邊看著弟子們的對決,很是快活。
;;;;;;西界海之眼,一個大約十六歲的少年還窩在一塊巨大的礁石後,一點一點的啃食著又臭又硬的咸魚干,為自己補充著體力。
天詔院後山上的四位首席教習從來沒有見過葉臨風,不過天詔院東來閣中,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此時此刻卻是關注著葉臨風。
這位老者就是天詔院地現任院長獨孤塵葉,獨孤塵葉盤膝坐在東來閣中,雙目緊閉,他修成的一雙天靈眼,一只在西界海之眼,一只在天詔院後山。
姬十七此時此刻也在掛念著葉臨風,而對接下來與紅藥的對決毫不關心,好像輕易間就能夠取勝。
紅藥則是偷偷瞥上姬十七一眼,偷偷的瞧著他。
秋月白小姑娘正在心中默念心法,一雙眼秋水低橫,兩道眉春山長畫,樣子極其惹人愛憐。
莫靈兒拖著她的兩個大大的「饅頭」,似乎是在向秋月白炫耀自己的胸部是多麼的大,但秋月白好像並沒有注意到她,莫靈兒很是生氣。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溫如玉手捧破舊的書卷吟道。
莫靈兒好像听出了他的意思,頓時極為惱怒。
「窮酸書生,再說就要你的命,信不信把你的老黃牛烤了吃了。」莫靈兒叫囂道。
溫如玉笑而不語,依舊看著手中的破書。
耕田大媽坐在一旁,用力嚼食著大蒜、辣椒、大蔥,一邊吃一邊看別人比斗。
總之這群怪人已經怪的不能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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