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淺夕喝醉之後似乎變了一個人,或是說因為意識完全不清,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所以她在睡夢中很大膽的展露出自己一處又一處的「美好風光」,結果然而讓想離開的南風子蕭越來越受不了了。
「嗯•••好熱•••怎麼這麼熱•••」又開始吵囔著熱的郁淺夕毫不客氣的繼續褪下自己的衣帶,而且還死活不讓南風子蕭走。
終于,南風子蕭忍不住了,反撲到郁淺夕身上。
「看來,今天我得吃掉你了•••」南風子蕭沙啞著聲音說道,開始吻上她的唇。如那一次般,她的唇依舊那麼美好,透露出的是會讓人上癮的氣息。兩條舌頭不分你我的糾纏在一起,南風子蕭更加欲罷不能,郁淺夕毫無技術可言的青澀回應反而激起了他最後的瘋狂。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移,她的肩膀,她的鎖骨,她的脖頸,她的柔軟,她的細腰,她的長腿,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已經接近睡著的郁淺夕完全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身上有個東西在動,然後自己覺得很舒服。
南風子蕭解開了她的睡衣,把手伸進了她的胸衣中,搓捻著她的柔軟。另一只手則在她光潔如玉的背上撫|模著,順手解開她的胸衣紐扣。就這樣,她的上半身都暴|露在了空氣中,散發著迷人的馨香。
南風子蕭把她身上的最後一塊遮擋物也褪下了,就這樣,她完美如玉的身軀出現在他眼前。舌尖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流連忘返,最終來到她的柔軟處。輕輕劃過柔軟上的花蕊,那粉色的的花蕊便立刻染上了些許動人的色彩。薄唇附上,含住那嬌女敕的花蕊,郁淺夕輕吟了一聲,身體就像觸電般顫抖了一下,與南風子蕭就貼得更近了。
南風子蕭繼續含住她的花蕊,甚至還故意輕輕的啃咬一下,郁淺夕再次嚶嚀,身體也有了渴望。
就在南風子蕭的嘴在郁淺夕的柔軟上肆意妄為的時候,他的手也並不安分,順著盈盈可握的腰肢,一路來到了她的大腿內側,開始探訪她最幽深的桃花源。
在南風子蕭的不斷撩|撥之下,郁淺夕的身體開始軟了,那粉色的花蕊也綻放成挺立的花苞。
南風子蕭並沒有立刻進入,而是慢慢的讓她的桃源濕潤,而薄唇,也不停的在郁淺夕身上移動,點火,甚至留下痕跡。
「啊——」貫穿身體的痛讓郁淺夕喊了出來,那是一種無法想象的痛,是讓她想哭的痛。
南風子蕭停了一下,讓郁淺夕適應自己的進入,雙手不停地點火。
終于,當郁淺夕的痛感沒那麼強烈之後,南風子蕭開始釋放自己,摟著郁淺夕的嬌軀有節奏的律動起來。輕吟之聲在房中回蕩,著,使得這里的氣氛更加讓人臉紅••••••
南風子蕭自己都沒有想到,一晚上居然索要了這麼多回,結果把喝醉酒的郁淺夕累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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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痛啊•••」按著太陽穴,郁淺夕滿腦混沌的起床,卻發現自己渾身酸痛得厲害,簡直動都動不了。
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郁淺夕正納悶自己怎麼會在房間里,忽然發現自己身上涼涼的。低頭一看,自己竟然什麼都沒穿,只蓋著一床被子!
天啊天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在酒吧喝酒,結果喝醉的時候踫上了郁美佳和她的朋友,然後•••然後好像被佔便宜了•••再然後•••再然後,好想有個人帶走了自己•••那個人是誰來著•••是•••南風子蕭!
想到這里,郁淺夕簡直快要瘋掉了。救自己的人是南風子蕭,這麼說來也就是他把自己帶回來的,那自己現在一件衣服都沒穿,難不成•••不會吧?
郁淺夕正發愁著呢,南風子蕭突然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指著穿著襯衫的南風子蕭,郁淺夕覺得大腦快要爆炸了。
南風子蕭沒有平常那麼冷漠了,相反,反而有些好笑的看著郁淺夕︰「這里是我的房間,我在這很正常。」
「那我們沒做什麼吧?」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郁淺夕小聲的問。
「你說呢?」南風子蕭指著床單上的一抹紅,略帶玩味,「說實在的,你吃起來的味道還真不錯。」
「你混蛋!」郁淺夕直接將枕頭丟到南風子蕭身上,卻被接住了。
南風子蕭忽然眼神冷漠︰「郁淺夕,別得寸進尺!」
郁淺夕才不害怕呢,直接回罵道︰「誰得寸進尺了?你昨天晚上趁人之危我都還沒說呢!」
「趁人之危?」
「難道不是嗎?」
「難道你忘了,昨天晚上是誰主動的嗎?」
「••••••」努力的回想,郁淺夕好像想起了,昨天晚上因為郁美佳的事情自己特不高興,喝醉之後想起了很多傷心的事,然後覺得很熱•••然後抱住了一樣東西•••可那不是枕頭嗎?
南風子蕭看著郁淺夕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嘴角揚起一個不知名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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