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為蒼瀾祭關好門窗,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蒼瀾祭的國師府該好好清理一番了……
背影襯著烈陽,冷冽的眼神掃視著下面那些狗仗人勢的奴婢們。
阮鴆踩著她們的手、腳緩慢的走了過去,底下那些人早已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她們可是看到二皇女殺大宮女的時候,大宮女叫的越起勁,二皇女折磨的越狠……
有幾個稍微大膽的偷偷的瞥了背迎朝陽就像發著光的玉體一樣的阮鴆……
但注意到阮鴆的視線正往奴隸這邊掃來他們匆忙的垂下了眼眸……
「沒意思,這國師府的奴隸都是這麼狗仗人勢嗎,是該換換了」
卿窗似乎了解阮鴆的心一樣,把玩著自己小拇指和無名指上的金護甲。
阮鴆也不客氣的一**坐在石凳上有些疲憊無聊的撫上額頭。////
「話說回來,本公主懲罰你們第一是因為你們明知規矩還因為一己私欲打擾了國師休息,第二嘛就是因為你們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物,讓我好生煩心吶……」
卿窗陰陽怪氣的神神叨叨,一旁的阮鴆不由得有些懷疑她為什麼想著自己而不是反咬自己一口,難不成因為這是小事的原因?作為特工的生性多疑一下子涌了上來……
不會喜歡蒼瀾祭吧,她怎麼會知道自己在國師府,就算通報也不可能這麼快而且明顯是……跟蹤!
感受到阮鴆打量的視線,卿窗突然轉過魅惑的白湛臉面,露出一個友好甚至討好的笑容……
雞皮疙瘩……
「喂卿窗,這個‘官府大人’和那死了的賤婢可要誅我九族呢」
阮鴆編者蒼瀾祭給她梳好的一縷細發……
余光撇到卿窗臉色有點陰沉。
「喲呵,官府大人,能耐的你居然想要誅皇家九族?」
卿窗白湛的素手上的金色護甲一下又一下有節奏的敲著石桌,在這空蕩的大院顯得尤為突兀。
‘官府大人’忙連爬帶滾的抱住卿窗的鞋子。
「皇女殿下!草民沒有說您啊!草民說的是那來歷不明的丫頭!」
一把鼻涕一把淚讓卿窗黑了臉。
卿窗一腳踢開了她,嫌棄的把鞋子塞到她的嘴里,她可是有些潔癖的,這鬼哭狼嚎真吵得慌。
「你可知道你妄想想要誅九族的人是染王爺?哎瞧我這記性怎麼又把你當人看了」
卿窗惋惜的搖搖頭示意阮鴆來。
阮鴆無所謂的聳聳肩撩了一把頭發道「那我就先誅你九族撤你官職告你想污蔑國師罪和想害皇族中人這些罪一個人可承受不了呢!要不……」
阮鴆陰森森的轉頭向跪著的奴隸們和小侍們。
所有人驚恐的搖頭,原來這是染王爺,她們可謂是死定了!
阮鴆突然一笑。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
「嘖嘖,‘官府大人’可沒人願意跟你一塊啊,那先執行完你的罪,在凌遲你如何?」
‘官府大人’突然泄了氣一樣的跌坐在地上,狠毒的瞪著阮鴆「你就不怕背上惡名麼!」
好大的膽子……惡名,只是個稱號罷了。
「我?果然臨死之人都這麼彪悍吶……那只不過是外人給你的稱號罷了,清者自清活著是自己的事,難道要為了那惡名就不活了,呵呵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