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允兒扶額,自己不是要他想明白這個︰「我是你姐姐,我以前只是不想說什麼而已,現在你已經長大了,你該學會為爹爹分擔了,如果我再不說爹爹就後繼無人了。」鐘允兒用上了自己自認為最認真最無辜的眼神和口氣。
鐘浩還是孩子,哪里是這個人的對手,于是很嚴肅的點頭︰「我知道,我會認真學習的,我會努力的撐起這個家的。」
看著他的背影鐘允兒嘆氣,本來沒有想激勵這個小子的,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讓他好好努力把,自己就繼續當個普通人,過完這一生吧。
「姐,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呀?」「姐,你看看,這個對那不對呀?」「姐,我們今天學什麼呢?」「……」
鐘允兒無語,這個小子自從那天之後就從新做人了,哦不,是洗心革面了,每天拉著她問著問那的,鐘允兒快被他煩死了,我又不是老師,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呀。
好不容易趁他不注意跑出來了,連小綠都犧牲給他了,看著繁華的街道,鐘允兒東模模西看看的,覺得好新奇,買了一只烤雞坐在一處偏僻的地方慢慢啃,日子真是舒服呀。
「小綠,你說我姐去哪里了,你說呀。」看著路上越來越近的兩人,鐘允兒閃進小巷子里藏好,看著他們走過了才慢慢舒了一口氣,真是跟屁蟲呀。
慢慢的走就來到了城門口,鐘允兒好奇的出了城,畢竟城里雖繁華但是容易被發現的,可是出了城鐘允兒就後悔了。
看著眼前的幾個黑衣人,鐘允兒覺得自己背到極點了,才出城多久呀,怎麼就遇到打劫的了,黑衣人壓低聲音威脅說︰「快把值錢的都交出來,不然殺了你。」
鐘允兒小心的問︰「交出來你就放了我嗎?」那人不耐煩的說︰「你快點,不然不客氣了?」鐘允兒指著黑衣人身後說︰「救命呀。」
黑衣人死死的看著她,沒有回頭,眼看自己的計劃失敗,鐘允兒無奈地拿出自己的金銀首飾說︰「我就這些呢,沒有其他的呢。」黑衣人拿起東西就跑了,還好沒有劫色呀。
可是等她來到城門口的時候,城門已經停止營業了,鐘允兒趴在門上撓門,不要這樣對我呀,我身無分文了,不要把我丟在城外,萬一有壞人怎麼辦呀,我要進去呀。
坐在地上,鐘允兒嘆氣,坐在這里也不是辦法,趁現在天還沒有黑,找個地方睡覺才是王道呀。
城外都是荒郊野嶺的,自己也不知道最近的城鎮有多遠,只好漫無目的的繼續走,看著太陽漸漸的睡覺去啦,月亮來上班了,鐘允兒還是沒有找到住的地方,心里不禁把老天的幾代祖宗都問候到了,可是老天有祖宗嗎?
最後老天還是沒有拋棄她的,就在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後看見一堆的帳篷,當然還有很多人拿著刀在那里走來走去的,鐘允兒考慮要不要上去搭訕呢,要不上上去借宿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拿刀的發現她了︰「什麼人,給我出來。」
說著就沖過來抓住鐘允兒了,手背在身後,鐘允兒痛的大叫︰「我不是壞人,我是沒有來得及進城的,我可不是壞人呀。」
可是別人才不會听你的,押著鐘允兒毫不憐香惜玉的。
「怎麼了嗎?」一個好听的聲音響起,鐘允兒本能抬頭,男子白皙的皮膚看上去如同雞蛋膜一樣吹彈可破,在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迷人,又長又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隨著呼吸輕輕的掃過肌膚,黑玉般的眼楮散發著濃濃的暖意,如櫻花般怒放的雙唇,溫柔如流水,美的讓人驚心。
男子看著鐘允兒讓押她的人放了她,走過來溫潤的嗓音響起︰「姑娘,你沒事吧?」
鐘允兒木木的點頭︰「沒事,沒事。」
那拿刀的對男子說︰「王爺,您要小心,她說不定是刺客呀?」
王爺,這個男的是王爺呀,鐘允兒趕緊跪下︰「王爺好,我不是刺客,我要是刺客還會被抓住嗎,我就是誤了進城的時間,不是刺客。」
那個王爺點頭︰「我相信你,你起來吧。」
鐘允兒站起來小聲的說︰「我可不可以借住一晚呀,我沒有地方去的。」
王爺點頭,但是那個拿刀的皺眉起來,看來還是不放心鐘允兒呀。
給她安排了一個小帳篷,拿刀的威脅她說︰「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出這里,不然我對你不客氣的,記住了。」
鐘允兒點頭,看著他出去對著他的背影做著鬼臉,好在自己的落腳點找到了,明天一早就回去好了。鐘允兒一愣,回去,這難道自己真的把這里當家了嗎,搖搖頭上床睡覺。
半夜被一陣吵聲驚醒,鐘允而走到帳篷門口,掀起一角看著外門,打起來了,刀光劍影的,呼天喊地的,嚇得鐘允兒趕緊回到帳篷里找地躲避,可是這個帳篷真麼可能有躲的地方,她只求沒有發現這里,自己可以活過明天吧。
「姑娘,快走。」一個聲音響起,鐘允兒被王爺拉起來,上了一匹馬,然後就策馬奔騰了,鐘允兒靠在王爺的懷里,**被顛地痛死了,但是還是強忍著,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了,終于停下來了。
王爺對懷里的女孩說︰「姑娘,你沒事吧?」鐘允兒點頭︰「我沒事,就是難受。」
下了馬,這個王爺一臉平靜的說︰「這里應該安全了,不好意思連累了姑娘了。」鐘允兒看著他平靜的臉搖頭︰「沒事的,王爺你沒事吧。」
王爺點頭︰「我叫東方謙,你呢?」
「鐘允兒。」
東方謙坐在草地上看著夜空沒有說話,鐘允兒也坐下,躺在草地上說︰「躺著看比較好,那樣脖子疼的。」
東方謙看了她一眼,學著她的樣子躺下,鐘允兒看著亮亮的夜空說︰「王爺,你是幾月份的生辰呀?」鐘允兒問這個完全是無心的,因為要找話題說話呀,這樣什麼都不不說怪奇怪的,更奇怪的是鐘允兒竟然一點也不擔心會有人追過來,只能說這個王爺的平靜影響到她了。
「九月初二。」依然沒有語調的語氣。
「你是處女座的呀?」鐘允兒說,這里陽歷自己又不會算,所以就算陰歷好了。
「那是什麼呀?」
「沒什麼的,我們那里有把月份和星星聯系起來,您的星星在那里呢,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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