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允兒被媒婆被進轎子,在轎子里坐好,等著轎夫抬著她繞城一圈,然後回到這里。
這種方式就好像自己得來一件寶貝,所以巴不得所有人知道似得,到處炫耀,而鐘允兒就是那個寶貝,鐘允兒被自己逗笑了,自己是寶貝,才怪吧,別人看上的是自己的技術才不是自己這個人呢,要是沒有那個弓弩的話自己恐怕小命都沒有了吧,說起來還是自己的技術救了自己一命呢,技術黨拯救世界呀。
七想八想的轎子就到門口停下來了,
方玨穿著火紅的衣服站在轎子門口,听著媒婆的指揮準備迎接新娘。
鐘允兒坐在轎子里都快睡著了,突然听見「 」的一聲,轎子響了一聲,搖了一下。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難道轎子散了嗎?鐘允兒睜開迷糊的雙眼伸手抓著轎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接著較簾被掀開,鐘允兒伸手拉了拉已經因為瞌睡歪了的蓋頭,方玨伸出手拉著鐘允兒出來,鐘允兒雖然說驚醒了,但是還是有點迷糊,在處來的時候忘了抬腳,于是被轎子的抬杠絆住了撲向方玨。
眾人張大嘴看著這一幕,還是媒婆回神快趕緊把她的蓋頭弄好笑著說︰「相親相愛,百年好合。」
果然媒婆要會說呀,從地上爬起來的鐘允兒不禁想。
來到大堂,兩人都沒有長輩,但是拜堂還是不能馬虎,鐘允兒可是和媒婆學了很久的,拜高堂,先是禮拜,在跪下拜,還要動作連貫,還要動作一致不可以有先後,鐘允兒蓋著蓋頭又看不到對方,心里不斷吐槽這個規矩,簡直折磨人死了。
終于讓人觀賞的拜堂結束,鐘允兒被送進洞房,外面守著幾個人,房間里還有兩個丫頭等著,鐘允兒覺得這哪是結婚呀,就是一森嚴的囚禁呀。
好不容易在鐘允兒再次睡著之際方玨帶著一身酒氣過來了,跟著媒婆的指揮又是掀蓋頭又是喝酒,又是吃這個那個的,不容易的送走媒婆,鐘允兒快累癱了。
一天什麼都沒有吃,鐘允兒趕緊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東西狂吃起來,方玨只是含笑的看著她。
鐘允兒看著這些個花生棗子的小東西有些煩了︰「怎麼就沒有可以填肚子的呀,餓死我了。」
方玨叫來丫頭送來一些吃的,鐘允兒也不客氣,等吃飽之後,鐘允兒看著還是一臉笑意的方玨問︰「我這樣破壞規矩了吧?你怎麼不說呀?」
「我知道你餓了,而且不吃東西你哪里來的體力應付我呢,現在吃飽了,我們該洞房了吧。」方玨笑著說完。
鐘允兒淘氣的沖他眨眼︰「可是,你確定你現在動的了嗎?」
方玨臉色變了,自己果然身體發軟不能動了,而且還有一點迷糊起來,皺眉問鐘允兒︰「你怎麼做到的,你對我下了什麼?
「真是不可愛呀,都這個時候了,首先問我的盡然是怎麼做到的。」鐘允兒一副無奈的樣子。
方玨卻笑起來︰「怎麼,夫人是想自己來嗎?夫人放心,我是不會傷了夫人的,所以還是解開吧。」
鐘允兒搖頭︰「不要不要,我可沒有那樣的本事,所以你就這樣休息吧,我呢就先走了,方大人承蒙你這麼久的照顧了,我就先走了。」
方玨笑笑︰「你以為走的了嗎?」
「方大人,我不是小孩,所以我自然想到了離開的方式,你就不用擔心我了,希望以後我們後悔無期了。」
「你就這樣討厭我嗎?我這樣對你難道你都感覺不到我的真心嗎?」
「其實你還不錯的,只是這里終究不是我的時代,我無法喜歡上你,無論你對我是真是假,我送你了一些技術我們就算扯平了吧,謝謝你的照顧了。」
說完鐘允兒把方玨推出門,看見方玨倒在門口,隱衛沖了過來,鐘允兒則從後面的窗口跳出去了,不留痕跡的潛進水里。
她早就查過這水是活水,可以直通城外的,鐘允兒一刻不停的游過去,其實鐘允兒給方玨下的也不是什麼危險東西,就是她無意翻的一本醫書上記載的藥物,會讓人身體發軟然後昏迷的,類似現在的乙醚,而她是趁喝交杯酒的時候手臂繞的時候下的,這技術可是練了很久的。
方玨看見自己的影衛過來想提醒他們不要擅離職守,但是此刻自己已經處于迷糊狀態,鐘允兒也是算好時間才推他的。
鐘允兒努力的憋氣。終于不行了才敢慢慢抬頭,已經從府里出來了,還有一點就出城了,當初建這個水上樓閣的時候只是為了好看,所以選的是活水,沒有想到這次倒是幫了鐘允兒,但是在城牆那里被攔住了,那里做了鐵柵欄,所以鐘允兒只有等天亮出城,好在時間上都是她算好了,即使到開城門的時間方玨也不會醒過來的,否則他一看就知道自己怎麼跑的。
鐘允兒找了一個草堆換衣服,這衣服已經濕了,自己在一次出城的時候已經埋好衣服了,當時扯謊說是為了紀念自己的女兒時間過去了。
換好衣服,鐘允兒小睡一會,只要方玨沒有醒過來那些隱衛就不會聲張的,城主出事不是小事,而且他還是個精神領袖。
一切都在計劃之內,就等出城了。
方玨努力的想要醒過來但是精神醒了,身體就是醒不過來,方玨知道只要自己醒過來鐘允兒就不能逃跑,但是努力也是沒有用這身體還是沒有反應。
算著城門開啟的時間,鐘允兒在自己的臉上模了一些東西,出城需要登記的,鐘允兒早就想好了。
當守城士兵問她是什麼人時,鐘允兒說︰「我是城主夫人的婢女小桃,我是奉城主夫人的命令去城外接人的。」
守城的士兵看了她很久,看的鐘允兒有些發毛了才放行。
出了城鐘允兒才真的松了一口氣,終于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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