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允兒看著手里的藥方,要是二十一世紀的醫生也可以寫的這一手好字那該多好呀,每次看病看著藥方就感覺自己好像不是這個星球的人一樣,再看看這美人大夫的字,真的是字如其人呀。
小心的拿著小秤把藥一一稱好放在一邊,等著美人大夫的臨幸。
「鐘姑娘,在這里覺得可好。」張盛突然出現在鐘允兒面前。
鐘允兒手嚇得一抖,手里的秤歪了,藥撒了,和之前秤的藥合在一起了。
張盛連忙伸手要把撒的藥撿起來,可是這藥都是屬于沫沫級別的,難免和秤好的藥已經融合一些了。
「扔掉,重新秤。」美人大夫面無表情的說,接著繼續給人把脈。
鐘允兒把藥包起來準備扔掉,張盛可惜的說︰「這藥不是你千辛萬苦采來的嗎?這樣扔掉豈不可惜了。」
美人大夫低頭寫著藥方回答︰「這藥不比他物,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藥效不到,否則要這秤做何用。」
張盛不再說話看著鐘允兒,鐘允兒朝他攤攤手,把手里的藥包扔掉繼續秤藥。
張盛沒有待多久就離開了,天黑了送走最後一個病人,美人大夫收拾東西,鐘允兒關門,洛叔把藥爐往屋里搬,美人大夫首次對工作幾天了的鐘允兒開口了。
「你似乎尚未婚嫁吧。」
「是的。」這老板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呀,難道要給自己介紹男朋友,因為看他的樣子似乎對自己沒有感覺的,但是美人怎麼開始八卦了呢。
「張盛對你有喜歡之感,如若你也有感覺,可以試試。」說我美人大夫頭也不回的走了。
鐘允兒站在原地被雷的一動不動,美人大夫太厲害了,不說話則已一說驚人呀,張盛哪里對自己有感覺了,你怎麼就看出來了,我怎麼就看不出來呢。
「允兒,怎麼了,站在這里不動。」洛叔搬完藥爐出來,就看見鐘允兒在那里罰站。
「沒事沒事,洛叔,藥爐搬完了吧,我們回去吧。」鐘允兒需要離開這里來消化這個勁爆的消息。
洛叔把鐘允兒送到門口就走了,回到憐兒的房間,憐兒已經回來了,正在後面洗澡,鐘允兒把自己扔到床上,望著茅草屋頂發呆。
「你回來了,快去洗漱一下早點休息吧。」
鐘允兒看著她問︰「憐兒,你可有中意之人?」
憐兒耳根一紅︰「你問這個做什麼呀,我現在只想為父報仇哪有時間想這些,你也早些洗漱睡了吧。」
鐘允兒听她這麼說倒是來了興致,自己在這里這麼久了都還不知道憐兒的故事呢,說起來這個合租人當的還真是失敗呢。
「為父報仇,憐兒的父親已經離開了嗎?」
「你哪里來的那麼多廢話,我的父親如何與你何干,你還是早點休息為好,明天還要早起的呢,我先睡下了。」
看人家堅持不說,自己也不好再繼續問了,問多了招人煩,鐘允兒只好拿著自己的衣服去洗漱了。
早上美人大夫這里一開門,馬上就聚集了一堆的病人了,當然這個病人里有多少事病人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美人大夫還是一一接待了。
「子胥,想不到你這里還是這麼多人呀,子胥的魅力果然無與倫比呀。」粗狂的嗓音,飄逸的長發,還有一臉大胡子,簡直比張盛還有男人味。
美人大夫看了他一眼不理他繼續把脈,周圍的女孩子卻炸開了鍋,一個個上去打招呼︰「軍師大人,軍師大人。」
此人哈哈大笑很是得意自己的魅力,突然轉頭看著一臉茫然的鐘允兒,快步走到她面前看著她︰「你就是鐘允兒嗎?」
「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叫羅琦,是這里軍師,剛听張大哥說來了一個新人,說是在子胥這里所以故來看看,本以為是玩笑,沒想竟然是真的,你到底有何魅力可以讓子胥留你在這里呀。」
說是在問人,鐘允兒怎麼感覺像是諷刺似的。
美人大夫開口了︰「羅琦,你很閑呀,難道軍師就是混吃喝之閑差嗎?」
羅琦被他哽住了,大笑著說︰「好好好,我走,我走,你就是容不得我就是了。」
說完還真的大踏步的離開了,順便帶走了一堆女孩子,真的幫忙了。
美人大夫繼續他的工作,就像這個人沒有出現過似的。
沒有過多久張盛也來到這里了,先是和美人大夫打招呼,之後就是和鐘允兒閑聊了,鐘允兒想到美人的話,突然覺得和他不能再好好聊天了。
張盛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敷衍,聊了幾句之後就先走了。
晚上,美人大夫再次開口了︰「你不喜歡張盛嗎?如若不喜歡可以明白告訴他,他不會介意的。」
美人,你要不要這麼直接呀,雖然說出來才是最好的但是也要開的了口才行呀,鐘允兒最討厭看別人傷心的樣子了。
美人看出她的顧慮,看著她說︰「不要擔心傷害他,他已經被拒絕狠多次了,如果你這樣繼續拖拉下去才是最傷害人的。」
美人,你到底是不是他朋友呀,有這麼說朋友的嗎?直接告訴他愛慕的人他被拒絕很多次了,這樣真的好嗎?
回到房間,憐兒還沒有回來,看來今天沒有摘到野菜吧,不然怎麼現在還不回來呀。
來這里這麼久,天天都是野菜野菜,鐘允兒都快成了修行僧人了,她真的很想肉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