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說的很坦然,看她的神情應該是真的沒有要傷害周未,最起碼現階段是。但是她應該曾經傷害過周未,還有死去的那個女人。
「合作?你覺得,你還有什麼價值?」周未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以和你一起對付她背後的指使者,也是一個惡魔!」她說話的表情,態度已經接近癲狂,她應該是非常非常恨那個人吧。
「也就是害你的人?」周未看著她問。
「沒錯,害得我家破人亡!」她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里擠出來這句話。
「你是咎由自取。」周未冷冷的說。
「我承認我是咎由自取,但是我也得到了懲罰,是那個害我們的人卻還逍遙自在,我不能饒了他們,我們以合作。雖然我沒有多少實質性的力量,但是我有一個無人能敵的信息渠道,想要什麼消息,我得到的更快。」
「好,成交。我們合作愉快!」
周未說完揮揮手讓人放了她們幾個人,我很詫異周未180度的大轉變,我看到那個女人眼里閃著強烈的火焰。
「周老板真的是爽快,我們會合作愉快的。」
那幾個人和那個丑陋的女人先行離開了,那個被我弄昏的人也醒了,不過我想他一定是以為是周未的人做的他,因為他看那十個人的眼神很「犀利」。
周未和他的十個幫手還在原地沒有立刻離開,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我真的是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周未是個很「危險」的人物,我現在不能有絲毫的動作或是情緒波動,不然就會被他現,我努力保持呼吸平穩,那麼剩下的就是比誰更能忍耐,我相信他比不過我。
「你們先回去吧!」周未安排那十個人。
他們神速的撤離了,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見周未就是他們心目中的「敬畏」。
周未沒有去開車,而是在這里慢慢的走著,我只能繼續等待時機,心里想著他總不能一直呆在這里吧。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知道你不是我的敵人,不知能否見見?」周未突然開口道。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還是假的知道我在這里,但是我想他剛剛在帳篷看我時,一定是現了什麼,但是我不確定是什麼。
「我覺得你應該是我認識的人,既然是朋友,以現身一見嗎?」周未居然不放棄的又問道。
我想他大概是覺得我沒有害他的意思,而且我混進那些人里目的不明確,他不知道我是哪方的人,他還是對我這個存在有著一定敵意的。
他運籌帷幄已經習慣了,他不太喜歡一些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而我剛剛在帳篷里的出現就超出了他的掌控,他現在是一定非常非常想知道我的底細。而我剛好絕對不會希望他知道我的底細,這樣我們就只能對峙。
我很慶幸自己的「隱藏」學的相當的好,只要我不主動讓人現,現在這世上沒有幾個人以現我。但是周未始終不走的話,我也是會相當郁悶的。
「朋友既然不願相見,那就告辭了。」周未突然又改變了主意。
我看他走遠了,馬上去取山地車。我想他大概會給我打電話,但是騎了很久也沒有接到他的電話。
正在感嘆人心不古時,一輛車從我身邊開過去,注意到它不是因為車,而是開車的人。是我打暈的那個人,那麼車里坐著誰就想而知了。我記下了車牌號,看不到他們的車時我給他了個信息,主要是那輛車那些人,我想知道是誰。
其實我知道,就在剛剛帳篷附近的人,估計都已經被他給查一遍了,因為他很在意我。
他本該是會和我朝夕相處的人,他本該是為我父母養老送終之人,他本該不是現在的他的,是一切本該都沒有生。
他,就是我法律上,已經去世的,同父同母的哥哥!
事實上,他卻活的好好的,比許許多多人都要好萬倍,只是他已經有另一個名字,另一個身份,他已不是原本應該是的他!
我的爸爸媽媽,他的親生父母居然也不能、不以,不讓知道兒子活著的事實。
這是一件多麼悲的事情,而且更悲催的是,我知道事實,卻不能告訴父母知道,因為很多原因不能說。
我騎車快要到周未帶我去的世外桃源時,手機響了,我在想是周未還是我哥哥。但是我看到的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思量後還是接了。
「喂,你好,請問哪位?」我先開口問,我想我應該掌控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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