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電話里傳來他的聲音,也就是我哥那特有的聲音。
「這個號碼是?」我疑惑的問道,因為他從來都沒有用過別的號碼。
「我對外開放的號碼。」
「哦,那我要打哪個找你?」我問他。
「你自己看時間而定。」
「好的。」
「你剛剛要查的人已經查到,她是有名的慈善家,收養孤兒不計其數。但是那些個孤兒直到死,也是沒有真正的人生自由的,而且那些孤兒有些並不是孤兒,是她專門有組織販賣的。殘疾的孩子小時候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她掙錢的工具,好的孩子你想而知了。總之孩子到了她的手里,就等于是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地獄中,她有一個外號‘孟婆’!外人都知道她有很多美女和帥哥,以讓人享、忘憂,她的人脈很廣。」
「她說她家破人亡,怎麼回事?」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她收了好處害周家,把周家弄得還剩下一個周未。」
「是誰?」
「陸圳的劉家,做房地產生意的,不過他們應該是上百年來一直做盜墓的行當。」
「周未家有什麼大墓?」
「有,但是劉家也不是只有盜墓這麼簡單,不然也不會死那麼多人,他們盜墓好像是為了找什麼,而不是為了錢。他們手段非常殘忍,而且也有一些隱藏的勢力。因為沒有覺得他們對我們有什麼影響,所以沒有在意他們。不過你既然想了解,等我有什麼具體的信息時再說吧,好好照顧好自己。」
「你也是,再見!」
我掛上電話,想想那個女人說的話,她說的是對的,她的信息網絡真的是很讓人佩服。不過她的行業就不怎麼見得了光了,那麼她殺的那個女的,說不定也是她培養的「小姐」。
一切事情的生都是有因果的,我又不能直接問周未,只能從別的地方獲取信息了。
我又騎了一段路,後面傳來一陣急促的鳴笛聲,我迅速騎車停到路旁的安全地帶。
不一會兒,幾輛高級賽車飛馳而過,估計是在這非法賽車的。不過還好,他們還算有點功德心——知道提前鳴笛。
我正準備再騎上車走時,身後傳來急促的剎車聲,我一回頭看見一輛玫瑰紅閃閃光的跑車,就停在離我不到一米的地方。
一個人從車上下來,戴著墨鏡並且有一頭酒紅色的頭,是個美女!
「對不起,嚇到你了嗎?」她走到我身旁問我。
「沒關系,我以為剛剛車都過去了,沒有想到還有,估計我也嚇到你了吧?」
「我的技術趕不上他們,只能落在最後,反正也沒機會贏了,你把你的山地車掛在我車後面,我載你下山。」
她很熱情的居然就要幫我搬車子,我馬上阻止了她,我跟她解釋說我是在這鍛煉身體的,讓她先走。
她給我一張名片就先走了,我一看,她叫劉陽。而且還是陸圳劉家的人,因為她所屬的公司就是陸圳劉家。我突然想到了劉洋,難道他也是那個劉家的人。
我騎上車繼續往前走,一路上還是平平靜靜的,偶爾一輛車開過,我想周未無論怎樣都都會打個電話給我,但是卻沒有。
直到我騎到山下,到站牌那里坐上了公交車,我把山地車放在了車上。我在離「夜色」比較近的站下了車,我沒有想到周未的車居然在「夜色」門口,我想大概是不只一條路下山的,我把山地車放在他的車旁邊,我給他的手機了一條信息,告訴他把車放這里了。
我看「夜色」門前有很多的士,打了一個就回家了。到家的時候家里沒有人,我洗洗就睡了。
醒來時天好黑,我模模手機看看時間居然已經快七點了,我應該是在山上有點累,而且又騎車下山,一睡居然不能醒來。
突然手機振動了,我一看是劉洋打的電話。我才想起來,在周未別墅的時候看到劉洋很多未接來電,我覺得有點抱歉。于是,馬上按了接听鍵。
「請問,您認識機主嗎?」電話里傳來焦急的陌生的聲音。
「是,我認識,你是哪位?」我覺得自己瞬間清醒了,馬上坐起來問道。
「我也說不清楚,就是現在有人圍毆這個手機的主人。」我覺得電話那邊說話的人都快要急哭了。
「什麼,在哪?」我迅速下床,邊換衣服邊問。
「在醫科大學西苑的花園里,他們打的很凶。」
「好的,我馬上到。」
我下樓正想打電話給張悅,正好踫到李攀和張悅回來準備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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