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卻一直堅持著,而曹然也有一個很愛的女孩,但是曹然和她的感情被現實打敗了,曹然父母做生意失敗去了外國謀生,而曹然那時候還沒有定下來工作,漂亮的她就精神上和身體上雙重出軌了。
曹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一直去找那個女孩,那個男人制造了一起車禍。他要徹底除去曹然,而曹然直到被愛他的從疾馳而來的車前推開,而被車撞飛時,曹然的世界開始崩塌了。
曹然居然受不了那種沒有他的日子,為了讓自己忘記他,曹然還差點用吸毒來麻痹自己。直到曹然接到那個人的律師給他的材料時,確定他是愛上那個人了。
是那人卻變成植物人不能再愛他了。那個人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留給了曹然,早幾年前就簽署了。他沒有親人,他的心里最重要的就是曹然。
曹然現在一直都在照顧他,曹然還帶他一起去荷蘭結了婚。一個正常人和植物人的婚禮,他們都在等待一個奇跡的生!
其實曹然會把事情告訴我,源于在診室的時候兩對父母來咨詢他們兒子相愛的事情,我後來把這個案例跟大家說,能是我表現出來的對他們的態度觸動到曹然的神經了。有一天,他說帶我去見他的愛人,他給我講了他們的故事。
吃過飯我讓曹然送我到站牌那,因為他不放心那個人,現在已經晚了,他要回家照顧他。他等著他隨時睜開眼楮看他,愛他。他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到家一定給他打電話,我好說歹說他才走了。
車沒有等來卻等來了周未的電話,我按了掛機鍵。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情跟他好好說話,我也不想再說話了。
我給李攀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和張悅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他問我怎麼了,我告訴他我在海邊看日出。他們不相信,我就也沒有解釋。我自己又走回了海邊,坐在一個石頭上面,吹著海風。
看著眼前月光下平靜的海面,我月兌下了我的衣服,這樣的海水讓人有種沖動。一直游到自己真的累了,我走回岸上。
坐回石頭上,吹著風,我居然吹著吹著失去了知覺,醒來的時候我在醫院里輸液,病房里一個人也沒有。我模模自己的額頭,應該是游泳後風吹過頭了,而且昨天事太多也沒有好好吃飯,不病才怪呢!
現在就是不知道是誰送我來的醫院,也不知道這是哪家醫院。我居然睜著睜著眼楮有睡著了,
等我終于徹底清醒時已經下午兩三點鐘了。我听到了病房里的廁所傳出來沖水的聲音,我就對那邊看著,等著,誰會從那里出來。
門開了,走出來一個人,一個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人——我的哥哥。
「很吃驚?」他在床上坐下,把我緊緊的抱在懷里,輕輕的說。
「我很想你,哥!」我用雙手捧住他的臉告訴他。
「對不起,不能陪你,也不能照顧你和爸媽。」他在我額頭親吻了一下,在我耳邊說著。
「我懂!」我笑著搖搖頭說。
「要不要和我一起工作?」他問我。
「我不想去,我現在很自由,我現在的老板給的工資已經很觀了,我才不要去被你壓榨勞動力。」
「你去是做老板,我給你打工。」哥哥討好我的說。
「不要,我又沒有自虐傾向。成千上萬的員工靠我吃飯,壓力太大。」
「終有一天,你還要回來的。」哥哥模著我的頭說。
「能推遲一天是一天。」我讓他靠著床頭,我靠在他懷里。
「心情不好嗎?怎麼會在那睡著了,還燒?」
「一大堆事趕在一起了,累了一天本想放松一下心情,在海里游泳了,吹吹風結果病了。」
「不能名正言順的照顧你,我很抱歉。」他抱著我的手又緊了緊。
「我一個人獨佔了爸媽的愛,我才要跟你說抱歉呢!」我玩著他的手指說著。
我們對望著都忍不住流著淚笑了,我知道他心里有很多苦,他肩上擔的責任太大。他每一天、每一分鐘、每一秒,都沒有自己休息的時候。他失去的太多,失去了一個歡的童年,失去了家人的呵護,失去了自己的身份,而他得到的東西並不是他想得到的。
我很心疼他,還好我以陪著他,雖然聚少離多。但是已經是對他最大的安慰了,我還是很感激那些老古董的。
「哥,你為什麼會來久圳?」
「談生意!」
「開玩笑的吧?」
「對方公司苦苦的哀求我來參觀,想要和我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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