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站起來,打開水龍頭洗洗臉,我月兌下衣服站在花灑下面,把水開到最大,讓水打在我的身上。『**言*情**』皮膚被水砸的生疼,我卻清醒了,但是腦子還是有點暈。我拿了一條大浴巾圍在身上,打開了門,周未看著我,他好像愣在了那里。可能他沒有預料到我會穿成這樣,也沒有想到我進去沐浴了,不過什麼都讓他想到多不好。
「你快休息吧,我走了!」他眼楮看向門口,一邊說道。
周未說完話就準備走,我一把拽住他的衣服,他這時才又轉身看著我,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松開!」他突然開口道。
「我不!」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再不松開,你會後悔的!」
他的聲音突然變了,變得有些沙啞。我還是知道那種聲音是預示著什麼的,我馬上松開了手。
「你再喝點水,好好休息!」
周未說完話,就朝門口走去,快走到門口時他突然轉身迅速到了我面前,他把我抱了起來,抱我進了我的臥室。
把我放在床上後,他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坐在旁邊,他就那樣「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知道,他現在肯定是不會對我做什麼了,因為他剛剛轉身抱我的情緒,在來臥室這一段路上已經「消失殆盡」了!
「你走吧,周未。」我轉過身不再看他。
過了一會兒他站了起來,我听到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然後是關門的聲音,我努力的想睡但是肯定是睡不著了,我起身找了身睡衣穿上,又在床上找個毯子包住我自己,坐在靠近陽台的單人沙上。坐在這里可以看見外面的夜景,也可以看到周未的陽台。
不一會兒,看到周未屋子里的燈亮了,他把陽台上的簾子拉住,估計是要月兌衣服去洗澡,好大一會兒過去了,簾子又被拉開了。周未**著上身,手里端了一杯酒,坐在陽台上。因為我們的陽台都是全封閉的,所以也不用擔心夜風吹著著涼。我沒有開燈,所以我能清楚的看到他,而他看不到我。
我想起我手機里周未的照片和錄像,我拿過來手機打開件,找到了那個隱藏的件夾。周未喝酒的表情和現在不一樣了,那時候是放松的,現在是猶豫的,我又打開在車里錄的他睡覺的視頻,他是那樣的讓我心痛。我可以感覺到,他心里有我,但是只是有而已!
因為他把我屏蔽在他的生活之外,他沒有決心和勇氣讓我看到真正的他。就像在山上他一直沒有打電話給我,一來,肯定是他沒有想到還有跟我說的必要;二來,他覺得我不能知道一些事情,他不說也不想讓我問;三來,他會覺得這時候和我聯系,會讓我陷入他的麻煩之中。或許還有更多的說法,但是都是在告訴我——我和他之間有著千溝萬壑的距離!
這時候真希望自己傻一點,希望自己沒有學心理學,希望自己不是那麼了解周未的性格。如果是那樣,我就不會知道,知道周未壓根兒沒想給我任何解釋。
不知不覺我居然睡著了,睡夢中感覺有人把我抱起來放到了床上蓋好被子,我告訴自己這是個夢,雖然我知道不是夢,因為那個懷抱太冷,涼冰冰的,怎麼會是夢呢!
「我該拿你怎麼辦?」周未的聲音傳到我耳朵里,里面有太多太多的情緒。
他給我蓋好被子後,開好空調又一次走了。我看著他離去的陽台,我覺得我有必要裝防盜網了,不能讓他這麼來去自如。因為既然我們不可能進一步展,那麼就要徹底的讓他也明了我的態度,我不是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只是傻傻等著他來愛的傻姑娘,我要讓他知道我不是隨處可見的塵埃,而是天上他看得見,模不著的燦爛星光!
女人可以很柔軟,一點溫暖就讓女人心軟,並且愛上你;女人也可以很堅毅,你的花言巧語,你的冷漠不認真,都足以讓她徹底讓你離開她的生活。
第二天早晨醒來,我坐在床上給張悅打電話,讓她找一下給她家裝防盜網的人給我也裝一下。
沒有想到她居然當我是說夢話,問我二十五樓裝防盜網干嘛,她說連清理樓外牆的蜘蛛人都懶得爬的地方,小偷有病才到二十五樓。李攀也在一旁說我浪費錢,我對這兩口子真無語了!
到了公司,去茶水間正好踫到江夕,我跟他說起這事,他二話不說就答應找人給我裝。不過,他開始也建議我不用裝,只是我跟他說了一句話,我說我的陽台和鄰居的太近,我覺得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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