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防備被月兌下,一雙溫熱的掌心在她光潔的大腿點燃一簇簇火焰。
涼絲絲的空氣落在皮膚上,她忽然有些冷。
伸手勾住他的勃頸,嘴唇主動吻上去,他亦回吻著,溫潤流連在她的嘴唇上,頸項上還有鎖骨。
直到胸前
體內的熱在叫囂,恰好落入他的掌控,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蠱惑的聲音響在她耳側,她听不清楚,只是星星點點的,〞顧寒〞
〞顧寒〞
他邪氣的一笑,將吻印在她耳廓,抓住她的腳踝,分開,引導自己滑入。
瞬間的脹痛讓繁錦有些無所適從,身體在瑟瑟抖,疼痛讓她放開了顧寒的手,想要找到另外的依靠,身邊卻沒有以抓住的實物,黑暗里,什麼也看不見,最後,只能死死攥緊拳頭。
這時候,顧寒溫熱的手掌抓住她,與她十指相扣,想讓她依靠自己,他忽然有些心疼,她那麼疼在自己身體下顫抖著
〞放松些〞
他的聲音溫柔繾綣,她緊咬住嘴唇,緊閉著雙眼點了點頭,眼淚從眼角流出來。
一點一點的,他哄著她,讓她漸漸失去了不適的感覺,迷離的迎合著他。
雙腿由滿木的疼漸漸有了感覺,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不能自已,只想與她嚴絲密和,繼續推進。
灼熱在嵌入,勢如破竹,堅硬的摩擦
指甲鉗進他的背脊,聲聲嗚咽,痛與歡愉
遞進最深處,緩慢研磨,他支起身體,居高臨下,俯視她,她微微睜開眼簾,瞳光中有什麼東西微微蕩漾
看了她許久,伸手,他輕輕的撫模,她的眼中有他。
下一秒,他似乎要將她融進骨血,蠻橫肆意,再一次的推進,她顫抖著弓起腰,皮膚的肌理在顫抖
半夢半醒間,她婉轉喘息,看著眼前的他,好像一世那麼久長
窗外落葉繽紛,絞纏落下,在夜色里滑出美麗的弧線。
完事後,他摟著她,看她在懷里沉沉地睡了過去,不由又吻了吻她的額心。
第二天的晚宴如期舉行,這是每年一次的上流社會舉辦的party,在a市的萬堡登私人會館舉行,要知道,這個地方,寸土寸金,在這里開闢出私人會館要的不僅是錢而是背景。
這一晚,所有上流社會的才俊名媛全部聚集在此。不論是誰,他們的目的都是要讓自己的家族在這個城市屹立不倒。
才俊們尚且不論,名媛們的目標無非是釣到金龜婿。
陸橋牽著繁錦入場,上流社會的地界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小道記者之類的,不過看著陸橋身邊的繁錦,一些見不得人好的名媛還是碎語起來。〞這個女人,自己男人為了競標跟別的女人打得不知多火熱,還能這麼淡定。〞
〞不是說,她又跟顧家二少爺扯上了嗎,要說陸橋,他還真趕不上顧寒也不知道蘇桑雪那個病歪樣兒有什麼好喂,快看,顧寒!〞
幾個議論紛紛的大家名媛將視線齊齊射向剛剛走來的顧寒。
桑雪身體抱恙,只在圈子內部說是闌尾炎,不能出席了。
繁錦和陸橋走過那些名媛身邊,陸橋眉頭微皺,他和林歌不過是逢場作戲。林歌是林開的獨女,有了她,創世才能打敗顧淮,才能給繁錦一個公平。
隨著燈光被熄滅,只留下些蠱惑的暗燈。暗香浮動的氛圍里,party才真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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