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顧寒說她走了,她沒聯系我。她會不會在陸橋那里?〞
〞她要在了就好了。〞
〞那她不會〞
〞閉嘴!〞
意識到事情真的有些不對,炎櫻用連環奪命call終于把陸橋call出來了。
〞繁錦不知道去哪兒了。〞
陸橋在書桌前猛然起身
把顧寒送回家,上官被炎櫻逼著全市找人,能找的地方兩人都找遍了,繁錦朋友不多,自小的身世讓她不合群慣了。
她能去哪兒呢?
醉意濃濃的顧寒躺在床上,手機振動的聲音讓他清醒了一下,他拿出手機,是一條垃圾短信,刪除的一瞬看見下面他一直都沒刪的短信,都是她來的。
她說,他什麼時候回家,我的布丁還沒成功。
她說,你再不會來,我就把你的梧桐樹全剪禿。
她說,我在樓下等你,十個數,你要不下來,我就把你的車賣了。
她說,我數了五十遍了,買車內帥哥看上我了,我要跟他跑了。
她說,我真的跑了
顧寒我真的真的跑了
他看著她給他的短信,這些話她從來不說出來,總是短信,她說她會害羞。
她真的跑掉了,他去她家找她,踫到物業,卻說這房子的主人正在托物業幫她賣。
她連房子都賣了。
顧寒看著手機,真是醉得不輕,否則也不會按下那個號碼。
遠隔萬里的繁錦正在餐廳工作,忽然接到他的電話,正猶豫著,一個中年男人從身後撞了她一下,手機月兌離,劃出一個弧度掉在了地上,鈴聲頓時消失了。
繁錦看向地上,電池都被摔了出來,一地的狼藉,眼淚撲簌顫抖著手想把手機組合在一起,拿著電話,不住的喃喃,〞顧寒顧寒〞
顧寒听著手機里的忙音,心內頓時變得苦澀,像是檸檬片泡在水里。她就那麼討厭自己?一瞬間氣血上涌,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擠壓著他的心髒,生疼生疼,疼得人喘不過氣來,疼得他拿著手機垂在床邊的手無力的松開了。
他頹然地躺在床上,手一遍一遍地撫模著她的枕頭,似乎那里還有屬于她的味道。
他想起她躺在身邊的樣子,想起她想要他的時候一遍一遍地叫著他的名字,他躺過去,想感受她的溫度,此刻,那里卻是冰冷的,刺骨的冰冷。
第二日下午,陸橋破天荒的約了顧寒,顧寒應約,兩人見面。陸橋面色陰郁,不待他說什麼,他便開口,〞繁錦不見了。〞顧寒挑起眉梢,〞她不是你的alice嗎?〞
〞你不是她前夫嗎?〞
顧寒淡淡一笑,啄了一口咖啡,
〞來向我要人很好嗎?〞
陸橋看向對面的顧寒,目光直視,〞你們的事我會不知道?〞
顧寒放下杯子,神色難測,似乎對他的話不置否,〞知道又能怎樣?〞
陸橋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壓低了聲音,〞我沒心思和你說那些有的沒的了,她來求我和她演一場,逼你和她分手。〞聲音隱約含著怒意。
顧寒當即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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