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都打到這個地步了,我還在後悔怎麼行?我現在需要的,是冷靜!
仔細想想,我身上還有什麼技能。79免費閱斬擊,沒用,秒不掉任何一個人,被動戰意,目前還沒被觸發,而且也只能擊飛一個人。破空斬冷卻不短,75秒。反擊更是不用想,240秒冷卻。精算,沒用,我不是來戰斗的,是來逃跑的。那我還剩什麼技能?覺醒?青罡勁?
「老張,我該怎麼辦?」我只能詢問老張了,我想不出來別的辦法。
「冷靜,想辦法拖二十秒,然後瞬移過來。」老張立馬回道。說了跟沒說一樣,二十秒可是那麼好拖的?面對五個瘋子,別說拖二十秒,兩秒我都拖不了!
狂醫藥拿起自己的法杖就往我身上砸,幸好我還開著預判,躲過去了。這狂醫藥,身為近戰法師貌似都沒放過技能!這次是直接往我身上砸,沒有打算放技能。
就連站在最後面的狂醫行,都沖過來了,準備拿他的法杖敲我。
臥槽這倆人是不是腦殘啊,不放技能拿法杖打我?近戰法師拿法杖打我就算了,畢竟人家是近戰法師,這女乃媽我就想不通了,你丫湊個什麼熱鬧?女乃媽拿法杖打人,暴力女乃媽嗎?
幸好他們都失去理智了,雖然看起來很嚇人,只不過不放技能的話很難打中開了預判的我!
「就這點本事?」嘲諷,赤果果的嘲諷。雖然他們失去理智了,但是中文還是應該听得懂的。越是失去理智,我越是想刺激。
「啊!」我听見前面的狂醫殘大吼了一聲。狂醫殘是射手吧,他失去理智了以後就開始亂射。不過攻速倒是快了不少,讓老張應付不來。而狂醫傻和狂醫病倆人沒了目標,向我沖過來了。
「臥槽,還來倆?家輝你怎麼跑了啊!坑啊!這隊友坑啊!」邊躲著兩根法師棍的攻擊,邊大聲抱怨。這家輝一走,四個人都在老窩,就我一個人深入敵營,算什麼?賣我也有個限度吧。
「爆!」
正當我忙于躲攻擊的時候,隱隱約約地听見了老張的聲音。這,他那個爆炸技能應該是aoe的吧,只要炸中至少三個人,並且將他們炸成重傷,我就不用擔心了。而且老張他們一直在向前移動,目前已經走到了離射手狂醫殘只有幾碼的位置了。
砰!
正朝我跑來的狂醫傻和狂醫病倆人被炸飛了,並且躺在地上開始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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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樣的!就算是兩個也很不錯了,畢竟剩下倆還有一個是女乃媽。
「家輝,可以過去了。」小隊內的語音里,我听到了老張對家輝說的話。炸中兩個主力輸出,那麼正在猛烈輸出的就只有一個射手了……等等,小龍怎麼死了?
草!剛剛貌似是老張為了放那個爆炸的技能,讓小龍幫他擋住了狂醫殘的全部攻擊,結果,小龍硬生生在有加血的情況下被射成了篩子,然後陣亡。果然,暴走就是厲害,他剛剛的輸出攻速至少三點多,堪比我開覺醒。不過小龍這種為革命而獻身的精神,我給你贊一個!不過誰叫他要選騎士的呢?肉盾,就是吃傷害的。
「沖!」我听到了老張的下令。
他本人靠著移動速度加成,直接沖向射手。他個遠程法師,為什麼要沖過來?
扔出匕首,準準地插中了狂醫藥。這個插人的技能也應該是需要預判的,不過騎士狂醫傻和劍士狂醫藥都躺地上在,貌似怎麼扎也不會扎錯位置吧。
最後面的楊怡月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然後拼盡最後一點藍(我覺得她女乃了那麼多下應該沒藍了),暈住了射手狂醫殘。
「家輝撿起匕首,淬毒,去殺掉劍士狂醫藥,這倆用法杖的我拖住,老張你想辦法秒掉這個射手。」我直接扯開嗓子喊,反正人就在附近了。
「收到!」「明白!」我听到了家輝和老張的回話了,然後安心對付這倆拿法杖的。
這倆拿法杖的,還挺有默契的,每次倆人攻擊的位置都不同,稍有不慎就會中一下的。
「唔……」剛剛說話分神了,預判到了,但是沒躲過,被狂醫藥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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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吧?就算他是近戰法師,也是法師啊,為什麼一下攻擊能打我300多的血?我可是有著500多護甲的男人啊!為什麼?就算我自己平a也打不了我自己這麼多血啊!而且就這一下,我直接被打得彎了腰,原來法杖打人也這麼疼啊!
「忘了跟你說了,羽博,他們雖然狂暴了以後不放技能,但是普通攻擊的傷害會翻幾倍!」當我被重重地打了一下以後,才听到老張給我的警告。
「有破綻!」我突然听見了狂醫行的聲音,暴走了原來還會說話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狂醫行的一下直接打了過來。
而狂醫藥剛剛才命中我,改變了一下法杖的方向,再一次向我的下盤攻擊。
我的預判技能告訴我,這兩下攻擊,以我目前的弓著腰的狀態,一下都躲不過!
听天由命了。
砰!
太好了,這聲音是從狂醫行拿的法杖那里發出來的,狂醫藥的攻擊我應該已經躲過了。
狂醫行是醫師,就算攻擊翻很多倍,女乃媽就是女乃媽,拿法杖打人掉不了多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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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能打我那麼多血?我五百多的護甲,怎麼計算的?打我的人,可是個女乃媽啊!好疼啊,好疼……難道說,我死了嗎?
「你難道沒有意識到嗎?我的戰隊名字,叫做狂醫啊!」我听到了狂醫行在我的耳邊耳語。
不對啊,我應該是個尸體了,他怎麼會對尸體耳語?
仔細看我的屬性,發現我的血還有200多。
「快點站起來,霜月葉的女乃人技能還有冷卻,你要再被打中,她就插女乃不了你了。」我在隊伍的語音里听見了老張的聲音。原來如此,我是**女乃了。插女乃的核心就是,在受到傷害之前,或者說系統計算傷害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行加血,那樣當技能的延時到了以後,正好計算了傷害,計算傷害的數字會將女乃人的數字給蓋住,讓人不知道這個人的生命值上限到底是多少,並且可能讓敵人馬虎大意,這就是插女乃的定義。
會插女乃的不一定都是流弊女乃媽,但流弊女乃媽是必須會插女乃的。
狂醫藥被及時趕來的家輝給牽制住了,想必他剛剛已經干掉了劍士了,還留著一個騎士,威脅不大,所以趕來幫我。
「狂醫嗎?我懂了。」扶著地面,我站了起來。
這個狂醫行,每攻擊一次都需要有一定的時間來準備,從剛剛他和狂醫藥一起攻擊我的時候我看出來的,所以我並不怕我站起來的時候他攻擊我。
「狂醫,指的就是你吧,開啟了狂暴模式後,有這麼高的傷害。這是你的殺手 吧,怪不得要求重新跟我們比賽呢。而且,貌似你的神智還殘留著沒有消失。」我站起來以後還是有些晃晃悠悠地,但是依然跟狂醫行進行對話。
狂醫行也晃蕩了兩步,笑著說道︰「果然被你看出來了,你很聰明啊!不過,我覺得,如果我們倆單挑,你打不過我。」
「試試看!」
我沒有再廢話了,青罡勁握緊,直接劈在他的身上。
他的法杖就如同一根棒子狀的武器,不停地招架我的攻擊。難道他也發現了嗎,我的預判技能,只能預判敵人的攻擊意向,卻預判不了敵人的防御意向。
還是他覺得他無法命中我所以才不停地防御嗎?
「沒有了隊友,單挑你就只會防御了嗎?」不停地快速揮舞這青罡勁,我不停地挑釁著狂醫行。
只要他敢攻擊,我就敢一套把他帶走!只要他攻擊了,我不僅可以躲開他的攻擊,還能知道他哪里薄弱而進行對應的攻擊了。
「算命師的預判技能的缺點,早就被某八個字名網友列在網上了,我怎麼會不去看看呢。而且,算命師你身為主力輸出和隊長,被我個女乃媽牽制住了,你的隊友總歸還是會擔心的不是嗎?而且我現在的隊員除去我以外有三人,而且都是暴走狀態。你的隊員,有戰斗能力的只剩兩人,你覺得誰會贏?」狂醫行邊招架著我的攻擊,邊打擊著我的信心。
某八個字名的網友……是時間殺手四度空間吧?一定是那貨!
「你既然知道你自己是個女乃媽……」單手握劍改成雙手握劍,青罡勁在手中不斷地顫抖。
「什麼?」狂醫行好像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反而向後退了兩步。
「那就做出點女乃媽的樣子啊!混蛋!」斬擊開啟,雙手劍直接砍向狂醫行。
狂醫行依然是雙手持法杖,要擋住我的攻擊。
「覺醒被動給我出來!」我不斷地高聲喊道。這麼多攻擊了,沒出一次覺醒被動,也許是運氣不好,但是,這一次,我仿佛看到了,算到了,覺醒被動一定會出來!
呲~~~
武器交錯發出的火花,非常耀眼,並且其刺耳的聲音刺激著我的耳朵。
砰!
漫天飛舞著碎片,因為地心引力的作用,飄到了地面。
這些碎片,是某女乃媽的法杖,被砍裂開了,然後碎成一小塊一小塊形成的。而失去法杖的某女乃媽,因為力的作用坐在地上,沒有任何動作,僅僅是坐在那里,伴隨的是滿臉的詫異表情。
「我記得,我看官網的時候,有注釋,女乃媽和遠程法師的法杖,還有聖職的書本,都是作為最脆弱的武器存在的,需要經常維修,並且一旦耐久度過低,就有可能在釋放技能的時候,砰地一聲,裂開!」我蹲在地上,看著被驚呆的某女乃媽,面帶微笑,為他解釋道。
「認輸!」
我剛剛好像听到了什麼,好像有人說認輸了?不是我听錯了吧?剛剛耳朵被刺激的難受,現在听力還沒怎麼恢復過來。
叮!
系統提示︰第一場第四局比賽,因為01號b隊隊長認輸,所以01號a隊獲得勝利,得到積分3分。四局比賽結束,最終結果為︰01號a隊︰01號b隊為7:0,01號a隊獲得第一場比賽勝利。
听到系統提示我才反應過來,好像是我面前這女乃媽認輸了,所以我們獲得勝利了。
轉過頭,發現對面的射手狂醫殘還有劍士狂醫病都被干掉了,剩下的那個騎士狂醫傻好像還躺在地上重傷狀態,而近戰法師狂醫藥被家輝已經定住了,殘血倒在地上,就差一下ko他。怪不得,這女乃媽是看到戰況了,不想自己被打疼,所以才投降的吧。
我們四個人一起走下比賽台,看到復活了的小龍站在我面前我好像才意識到,我們真的贏了,還是以完虐的7:0贏得的勝利!
「givefive!」「yes!」「哈哈!」「呀吼!」
四個舍友一齊擊掌,發出了非常響亮的聲音,旁邊的楊怡月依然還是那麼沉默,好像一點也不高興。
但不管怎麼樣,這第一場比賽已經贏了!面對全員狂暴的狂醫隊,我們靠著配合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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