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街口發現有個老頭擺攤賣糖人,朝露心頭一陣驚喜,沒想到這個世界也有糖人,這可是她童年最美好的回憶之一啊……
「啊,好可愛!」朝露隨手捏起一只胖嘟嘟的糖羅漢,表情太逗了~
「老板,來十個——」
一個清冽的少年聲音響起,朝露下意識地轉頭去看,目光所及身旁這人的面容時,即便已經見識過御風弦的風度翩翩、花傾夜的美艷卓絕以及百里流雲的俊朗不凡,朝露還是忍不住大大驚艷了一把。
好漂亮的少年!
這出現在眼前的少年最多不過十五歲的年紀,看面相比自己還要年幼些,白皙光滑的皮膚女敕得簡直可以掐出水來,像女孩子一樣秀氣的雙眼皮勾勒出又大又圓的桃花眼,清澈明亮的瞳仁宛如初生的嬰孩,洋女圭女圭般濃密卷翹的睫毛惹人憐愛地顫動著,精致秀挺的鼻梁,紅潤飽滿的櫻桃小嘴。」>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貨長大後絕對是個顛倒眾生的妖孽!
少年一身利落的黑色勁裝,銀線刺繡的腰帶勾勒出細窄挺拔的腰身,及腰長發用半透明藏青色發帶豎在腦後散下幾縷細碎凌亂的流海,細軟的發絲半掩著黑曜石耳釘,與毫無瑕疵的雪膚相得映彰顯出一種異域般的美感。
只見他腰間懸掛一柄通體漆黑的長劍,圖紋繁復的劍鞘瓖嵌著珠玉寶石,劍柄綴著琉璃劍穗,即便是朝露這樣的外行人一看也知道這寶劍定當價值不菲、名貴非凡。」>
「你、你、你……」美貌少年白皙修長的手中舉著一只圓滾滾的糖小豬,表情錯愕地看著朝露,那眼神就像見了爬在牆角的小強似的,充滿了嫌棄。
「你這是什麼表情?」很不爽耶小鬼,就算沒你長得好看,也不用這麼鄙視人吧?
辰曜條件反射地跳開一步,他無語啊,怎麼走哪兒都能踫上這不要臉隨地大小便的賤女人啊?!
見對方漲紅了臉憋不出一句話,朝露疑惑地湊了近去,她根本不認識這小鬼,怎麼他看到自己就一臉如此詭異的表情?
害怕對方靠近,辰曜踉蹌兩步慌忙退開,不知廉恥的女人,再靠近老子砍了你!
「我暈,老娘對你這種乳臭未干的小鬼沒興趣!」朝露無語扶額,難道自己長得像個女流氓麼?雖然這家伙的確秀色可餐沒錯,但再禽獸也不至于對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怎麼樣啊!算了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朝露搖搖頭轉身就走。第一時間更新
「喂!」
又怎麼了?朝露黑著臉回過頭來,這別扭的小孩到底想干嘛?
「你沒事吧?」辰曜微微側頭,目光看向別處小聲問道,那日從客棧離開後他也曾停留片刻,目睹了朝露被懸雲山莊的人帶走,雖然作為殺手根本不必有什麼道德感,但辰曜卻是有生以來頭一次不太想讓這麼一個女人替自己背黑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我能有什麼事?」朝露莫名其妙地模了模後腦勺,這小子該不會吃糖人吃傻了吧?想了想,她又回過頭來沖那少年笑了笑,道︰「小孩子吃那麼多甜食不好,小心得蛀牙!」
「蛀牙?」辰曜眉頭皺起,何為蛀牙?這女人說話真是奇怪~下一秒又想到對方說自己是小孩子,頓覺不爽,便不服叉腰喊道︰「叫誰小孩子呢?本大爺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你沒長眼楮嗎……」
「噗!」
被這話逗得忍不住笑出聲來,挑挑眉,趁少年不注意便一把奪走他手中的糖人,「這個就給我吧!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大爺是不會計較送出這麼一個糖人的……」說完還朝那目瞪口呆的少年調皮地眨眨眼。」>
回到客棧剛好看到御風弦他們正在討論三位掌門遇害的事情。
于是好奇地靠了過去,听听都在說些什麼。
「除了位于咽喉處一擊斃命的致命傷之外,三位掌門身上都未發現其他明顯傷痕,似乎出自同一人之手,只是世上竟有這等實力之人……」
「會不會又是影閣的殺手?!」
「不盡然,影閣向來藏于暗處,即便殺人也是行事低調,怎會挑這種各路豪杰集聚一堂的時候動手?就算再有實力,也太過冒險。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據說影閣最強的‘七煞’中的‘鬼哭’擅使一副狀似鷹勾的鐵爪,揮舞起來聲如地獄餓鬼哭嚎,能直接將人撕成兩半,顧家被滅的現場許多尸體呈撕裂慘狀,應該就是那鬼哭所為,而這次三位掌門遇害,均是被人一劍斷了喉管,七煞中使劍的……莫非是‘破曉’?!」
「破曉——」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滿堂皆驚,七煞之首破曉劍不是二十年前就銷聲匿跡了嗎?難道他重出江湖了?!
沒好氣地撇了撇嘴,這些人真是越說越懸乎,還能將人撕成兩半?你當是手撕雞不成~
打了個呵欠決定回房睡覺,哦,對了,先去看看輕蘭那小妮子繡花繡得怎麼樣了?順便套套話,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嘿嘿~
「輕蘭——」
推開門大大咧咧地闖了進來,正坐在床邊刺繡的輕蘭被嚇了一跳,手指便被針尖扎破了……第一時間更新
「哎呀!」朝露抱歉地走過來找東西要給她包扎。
見朝露一臉抱歉,輕蘭不在意地笑笑,指尖放到唇邊吮了吮,卻是不動聲色地將正在刺繡的手帕收了起來︰「我沒事,怎麼街上不好玩嗎?」
還真是不好玩,朝露沒精打采地在床沿坐下︰「這小鎮就這麼大,一會就轉到頭了,有什麼意思呀……那些個武林人士天天討論那三掌門被殺的事情,什麼手撕雞啊的~」
手撕雞?輕蘭好奇地偏了偏頭。
「呃,沒什麼~」朝露趕緊打住,輕蘭這種溫文爾雅、心思細膩的小白兔軟妹子,可不能和她說起什麼太血腥的事情,《電鋸驚魂》之類的片段還是自己知道就行了~
「哎喲!」突然小月復一疼,朝露立刻意識到可能發生的某種事情,不禁變了臉色。第一時間更新
看到朝露雙手捂著肚子一臉痛苦,輕蘭著急地靠了過來︰「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呃,這、這個,我好像……大姨媽來了!」
暈啊,這個身體第一次來大姨媽,怎麼這麼痛?難道古代女子都不知道調理身體的嗎?
「朝露的姨媽?什麼時候來的?風弦哥哥知道麼?」輕蘭驚訝地睜大了眼楮,顯然她根本沒搞明白此「姨媽」非彼「姨媽」。
「不是啦!就是……哎呀!月事,對對對,我來月事了!月事你總听得懂吧?」朝露費勁地解釋著,小月復傳來的陣痛卻讓她表情都歪曲了。
聞言輕蘭小臉一紅,然後趕緊起身在裝行李的包袱里翻找起來,片刻之後拿出一條白布裁成的條狀物低著頭對朝露說道︰「快去換、換上!」
黑著臉接過來一看,朝露發現這白布中間不知道填充了什麼鼓鼓囊囊的,卻是散發出一股草藥的清香,莫非這就是古代的姨媽巾?雖然有些接受無能,但總不能放任不管,于是朝露只好捏著白布條朝門外走去打算先換上試試看,如果不行自己再改良改良……
誰知剛走到門口就迎面撞上開門進來的御風弦,某男剛打算開口說話,目光卻正好落在朝露手中的姨媽巾上,于是……
「咳!」
御風弦白皙的面頰迅速升起一抹可疑的紅暈,手足無措地扶著門框後退了兩步,見朝露居然一臉坦然地皺眉看著,某男臉更紅了。
「看什麼看?悶騷男!」朝露白了他一眼,姨媽巾而已嘛,自己上初中的小佷子看了都沒什麼反應,這御風弦居然羞成這樣,不是悶騷是什麼?
「你……」御風弦一口白亮的牙齒差點咬破嘴唇,氣急轉身狠狠摔門而去。
哎喲肚子又痛了,不行了不行了~
朝露捂著小月復直奔茅房,留下屋里滿臉呆愣的輕蘭,又一個因為顧朝露三觀盡毀的可憐人出現了……
痛經要人命啊!這古代也沒什麼緩解疼痛的特效藥,朝露只好去市場稱了點紅糖回來在廚房忙活許久, ~一盤熱騰騰的紅糖糕就出鍋咯!
這可是穿越以前來大姨媽肚子痛時老媽每回必做給自己吃的~
誒,前面圍那一大堆人是在干嘛?
朝露咬了一口熱乎乎的紅糖糕,有些好奇,便循著那熱鬧的鑼鼓聲走了過去。
剛擠進人群她就看到中央那塊空地上正有人「喝喝喝喝」地表演著拳法,哦~原來是賣藝的……
只見那身著麻布汗衫的中年人一套拳法舞得虎虎生威,扎起馬步一拳砸去,竟是硬生生碎了一塊石頭!
「好!」人群中響起一片掌聲。
喲呵,看來古代賣藝的都是真材實料呢!朝露看了一會,見人家表演得差不多了便掉轉頭往回走,由于吃著東西沒注意腳下,不小心踩到一個人。
「走路不長眼……誒?」對方話說到一半就猛地噎住了,「怎麼又是你?!」
啊咧,這聲音和語氣怎麼有點熟悉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