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五谷,金木水火土,三師兄張三所在地位于南山的入口處,是進出南山的咽喉位置,里面種植了許多稀奇古怪的金靈草,看的陳昊嘖嘖稱奇,暗道世間之大果非自己說能想象。
來到金谷上方的洞府時,陳昊這才發現除了張三外還有一男一女在場,男的白衣飄飄,說不出的瀟灑風流,竟然和張三般是武者九品的強者,似乎能夠感受到陳昊的目光,李四轉過頭來微微一笑,啪的折扇一搖,更是平添了幾分風采。
至于那婀娜多姿的少女則讓陳昊眼中一亮,暗嘆造物主端是神奇,竟然誕生了如此,一襲綠袍將少女那和年輕極不相符的柔和飽滿襯托的淋灕盡致,看的初哥陳昊臉色一紅,艱難的將目光從少女的胸前移開,不敢在多看一眼。
「陳師弟你來的正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木谷谷主,人稱一枝梨花壓海棠,萬花叢中過片刻不留身的玉面小白龍李師弟,日後你若是有什麼木系功法方面的問題,大可以向他請教。」見陳昊進來,張三指了指白袍少年笑道。
「見過張師兄。」陳昊聞言點了點頭,一臉恭敬的說道,這態度似乎讓李四很享受般,啪的再次折扇一搖,哈哈笑道︰
「陳師弟你客氣了,從你進入南山那一刻起咱們就是一家人了,為兄的俗家名字就不提了,總之你記住我在火靈谷排行第四,你日後若是被人欺負了,直接報我李四的名字即可。」
「這位想來就是五師姐了,小弟見過師姐。」這一次不等張三介紹,陳昊不敢直視少女的波濤洶涌,低頭拜道。
「小師弟,莫非我臉上有麻子點點不成,緣何你不敢看我?」
少女嬌笑著上前將陳昊扶起來,那故意挺著胸將那一對柔軟靠向陳昊,讓陳昊一個把持不住險些鼻血都流了出來,慌忙退後幾步和少女保持距離,卻不料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險些跌倒在地,顯得狼狽不堪。
「好了,我說王師妹,你就不要為難陳師弟了,你的媚功修煉的如火純情,你要這樣弄下去可會出事的喔。」張三咧嘴一笑,無奈的說道。
「小師弟居然能夠在我的媚功下保持神智精明一片清澈,倒比那些內門弟子強多了,小師弟,師姐看好你喔,日後無論水系功法方面的疑惑還是其他,都可以來找師姐,晚上人家也歡迎你來喔。」王姓少女說道。
「原來是修煉媚功的,難怪如此。」
對于這少女其實陳昊還是有好感的,初哥了這麼多年,陳昊也想要品嘗一下女人是什麼味道,只不過陳昊是人不是禽獸,不想太隨便,眼前的巨大柔軟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只是當陳昊察覺到李四的目光老是若有如無的飄向少女那深深的溝壑時,陳昊就明白這少年絕對不是自己說能夠染指的,最起碼在自己沒有進階武者九品前是無法染指的了。
搖了搖頭,將心中的邪惡念頭收起,陳昊和眼前三名年齡和自己差不多的弟子夠籌交錯起來,陳昊本就是八面玲瓏之人,張三是淳樸的好漢,李四雖然是某大世家的公子哥兒有點小脾氣卻也是好相處之人,至于少女更不用說了,是以酒過三巡之後,師兄弟四人關系已經非常要好,讓陳昊生出了一種家的感覺。
而且這中間有一個趣事,那就是別看少女貌美如花又擅長媚功,卻有一個讓人不敢恭維的名字——王麻子!
原來少女也是某個大世家的千金小姐,乃是只是一個旁系,母親也是個身份和昔日陳昊差不多的賤奴,是家主在某次醉酒後趁著月夜在花叢中化身為狼的產物,母親在少女誕生後就被大房活活打死了。
其後少女在家族的冷嘲熱諷中長大,奈何少女從小天生麗質頗受家主的寵愛,甚至有將家主之位傳給少女的意思,這一切終于將眾女的嫉火點燃,聯合起來對付少女,並將少女描述成為其丑無比的馬麻子臉,最後更是趁著家主病重將少女驅逐,若非求長老當時恰好路過,少女刺客恐怕已經淪落到風塵。
來到天星門後,少女便絕口不提自己人世間的名字,直言叫自己麻子便可,以便不讓自己忘記當年的侮辱和激烈自己不斷奮斗!
是以當听完了王麻子的故事後,陳昊不由肅然起敬,對眼前的少女不開始佩服起來,又喝了一會,陳昊端著酒杯站起來說道︰
「小弟本是周武宵家中一介奴僕,幾番流轉這才拜入外門,承蒙求長老厚愛來到南山,又有兩位兄長和王師姐的拂袖,這杯小弟敬你們三位。」
「來,干!」
張三李四王麻子微微一笑,對于陳昊這名處事圓滑知道變通的小師弟亦非常滿意,紛紛仰著脖子將美酒飲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昊撲通一聲趴在桌上醉了過去,陷入了呼呼大睡中。
陳昊這一覺睡的很久,朦朦朧朧間一個翻身,感覺到自己的雙手握在一個軟綿綿的地方,好奇之下陳昊忍不住捏了捏,發現饅頭上還有一個小葡萄,手感非常的好,陳昊不由來的興趣,到最後竟然將手伸進去揉捏。
「這玩意怎麼好像是女人的那東西,糟了!」
陳昊猛然間睜開了眼楮,騰的一聲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果然看到有個水蛇般的女人正在床上不斷扭曲,滿口的酒氣,不是那王麻子又是能是誰?
「我……我天夜里和王師姐一起睡的?」陳昊腦袋一片空白,又氣又怒,多麼,誒話的一夜,自己居然是沒都記不起來了?
搖了搖頭,陳昊模糊的記起來一個場景,自己喝醉後張三將同樣喝醉的李四弄回了木谷,而自己被半醉的王麻子弄回了火焰谷,然後?沒有然後了!
舌忝了舌忝嘴唇,陳昊大膽的將少女的衣服往下一扯,強行壓制心中的邪火,眯著眼楮看了看少年的肩膀,眼見那代表處子之身的守宮砂還在,陳昊這才松了口氣,看來自己昨夜沒有做什麼禽獸之事,不過那手感,嘖嘖。
逃一般的離開了自己的洞府,陳昊扛著鋤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裝模作樣在已經沒有一根雜草的靈田里松土,心中忐忑不已,暗道下次一定不能喝醉了,難怪別人都說喝酒會壞事,古人誠不欺我啊。
果然,大概過了不到一個時辰,當天空微微泛出魚肚白,第一縷陽光升起的時候,陳昊感覺到身後有一道凌厲的目光正灼灼的注視著自己。
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陳昊賣力的松土,如此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背後王麻子終于不淡定了︰「陳師弟,這靈田中一根雜草都沒有,我在這里看了半天,似乎你都在翻動同一處,莫非那下面有金子不成?」
聞言陳昊便明白自己不能再假裝沒事了,放下鋤頭硬著頭皮說道︰「師姐,昨晚我……」
「住口!」
卻見王麻子臉色一白,一聲嬌喝打斷了陳昊接下來的話︰「陳師弟,我只是偶然遇到這里過來看看,既然你已經能夠一個人完美的將雜草除趕緊,那麼我就先走一步了,告辭!」
「恭送師姐。」一直目送到王麻子的靚影離開山谷,陳昊趕緊將護山大陣開啟,這才一**坐在地上,始覺汗水已將後背打濕。
壓力太大了!
王麻子的修為其實比陳昊高不了多少,乃是武者八品的修士,可如果可以選擇,那麼陳昊寧願選擇和陸長老那等武士境的強者戰斗也不願意和王麻子同處一室,畢竟和陸長老戰斗縱然不敵還有逃命的機會,和王麻子一起那就是你被她賣了你還要感激她,被吃的骨頭都不會剩下。
「女人真是麻煩。」
經歷了這件事情後,陳昊對品嘗女人究竟啥滋味忽然失去了多大的興致,這不是陳昊那啥取向有問題,而是陳昊覺得如今還是想想如何在一年內突破到武士境參加內門考核才是大道,其他的還是放在一邊為好。
接下來的幾天,陳昊除了早晚到山泉處打點靈水澆灌火靈草外,其他的時間都龜縮在洞府中修煉,有張三提前給的一瓶服下一顆可以七日不吃喝的闢谷丹還有一年不洗澡依舊干淨嶄新的避塵衣,陳昊倒也不用擔心生活的瑣碎事情,修為在飛快的進步中!
本來陳昊全部時間都進入囚龍密圖中的凌霄殿前殿汲取天地靈氣會更快,只不過有一些時候白天會有外門甚至內門子弟前來求取火靈草,是以陳昊只能夜深人靜的時候才進去凌霄殿,如此眨眼一個月的時間便過去了。
這一天,陳昊終于走出了火焰谷,倒不是說陳昊願意離開,而是張三上次給陳昊的闢谷丹都吃完了,陳昊決定此番一次性讓張三給兩個月的,等到上繳火靈草的時候才進來。
金木水火土五大山谷一字排開,陳昊所在的火谷在深處,要到金谷便要路過王麻子所在的水谷,雖然不願面對王麻子,可陳昊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嗚——
剛來到水谷外,見四周空無一人,陳昊心中一喜,正準備離開,卻不料從里面隨風飄來了女人傷心的哭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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