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中央的大帳篷內,奢華無比,司空凌乜斜著眼眸,打量面前這幾個半老徐娘的軍妓,姿色庸俗,施再多的胭脂水粉也掩蓋不住條條溝壑,各種騷姿媚眼弄巧成拙,愈顯劣質,不禁大失所望。想他堂堂四皇子何時缺過女人,要不是想操練一下手中士兵和堯國打這一仗,他才懶得到這偏僻得連女人都沒有的地方來!
「下去。」司空凌語氣不善。
那些軍妓們雖有心攀上四殿下這個高枝,但四殿下可不是好惹的主,恐怕高枝沒攀上掉丟了性命倒劃不來。個個來時雄赳赳去時悻悻怏怏,極不情願。
司空凌半臥床榻,柔美的臉上揚著蠱惑人心的笑容,熟悉司空凌的人都知道,他的笑容是毒藥。美則美矣,鋒利無比。
都是那個堯國什麼清塵公主的錯,他本就是想提前入洞房,可她竟被人開了苞,惹得他欲火焚身發泄不出來!其實是不是完璧之身他倒並不在意,只是,她淡漠而無辜的表情他看了極為不悅。此事因她而起,那麼自然還是理應由她解決。在司空凌眼里,沒有什麼事是他不能做而做不成的!
一身錦繡綾衣飛揚,司空凌大步踏地,朝著端午所在的小帳篷走去。
比起司空凌的住所,端午帳篷的位置就顯得偏僻荒涼得多了。距離越近司空凌越察覺有些不對,他安排監視她的人怎不見蹤影?還有,他敏銳的听覺听見的申吟聲是誰的?
難道她竟敢背著她行苟且之事?司空凌極力壓制自己怒氣。果不其然,司空凌站在帳篷外听著里面嫵媚的申吟,眸中殺氣騰騰,而俊臉上還帶著一抹笑容,陰冷無比!
猛地一腳踹開房門,一掌掀倒屏風——一個男子竟在親吻那個不潔的女子!被擾了好事的溫貂原本怒氣沖沖,可一見來人是四殿下司空凌立即傻了,他忘了身下的女人可是司空凌的女人。
「翟洛!」司空凌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氣,嘴角含笑,仿若高雅的地獄使者。
迅速從門外飛進來一襲黑衣男子,冷氣凌然,跪倒在地,一言不發,等待著司空凌頒布命令。只要是殿下的命令,他便會誓死執行,哪怕叫他殺了當今皇上。
「將他給本殿下凌遲處死,少一刀都不行!」
「是。」
溫貂在一見到司空凌那剎便已經嚇傻了,一听見凌遲處死不禁尿流,連求饒都忘了,眼里只有驚恐害怕。
三千六百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割完犯人斃命,翟洛心想又可以練練自己的刀法了。二話不說,抓起**的溫貂飛走。
司空凌余氣未消,當場抓奸而那該死的女子居然還敢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扭動嬌軀!好,我倒看看你如何演下去。司空凌含笑無害上前,只見她面色異常紅潤,眉頭緊蹙,緊咬紅唇,似乎在極力壓制著痛苦,申吟聲也不似進門時那般的歡愉……司空凌察覺到有些不對,微眯著眼,抓起端午的手腕——果然是中了迷*魂*藥。
呵,你魅力不小,不出門都能勾引到本殿下的手下。好,本殿下就給你一次勾引機會。司空凌抱起端午往木桶里一扔,先洗掉別人的印跡,而後又將端午撈起來放到床上,她的**聲刺激著司空凌敏銳神經……
冰冷的唇緊密貼合她溫潤的紅唇。端午起初有些抵觸,可在他的柔情攻勢下逐漸放松下來,而後便是小心翼翼的回應。司空凌很滿意她的表現,身下的她嬌軀款擺惹得他**難耐,終于閉上陰冷帶笑的眼眸沉浸其中……
第二日早上。
端午昏沉沉地蘇醒過來,渾身似散架一般疼痛,欲抬頭支撐頭顱便見手臂上的淤青,瞬時清醒過來!猛地坐起來,一絲不縷,渾身到處都是淤青紅印不止,腿酸疼不已,而亦是如此……端午惶地明白過來,「麼麼,麼麼?!」
「公主,你醒了。」帶頭婦女手中端這一杯茶便進入屏風內。屏風是四殿下命她們換的一快新的,昨日她被人從背後打昏了過去便一事不知,今早就見四殿下從公主的房間里出來,里面凌亂一片。最奇怪的是,是四殿下的命令。
「麼麼,昨晚誰來過這里?」對于昨夜洗澡後發生的事端午一點都想不起來,只覺得頭昏沉的厲害,愈想愈頭疼。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她中了迷藥,不然不可能會如此的。
「四殿下……」
是他!怎麼可能是他,他不是對一個不貞不潔的假和親不屑一顧嗎?呵。轉念一想,整個軍營都是他的,除了他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來她這里?只是他竟用了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呵,犯得著嗎?
「四殿下還吩咐……」帶頭婦女見端午陷入沉思中不禁打斷道,「要你醒了以後搬到,私營去。」越說聲音越小,想必這個清塵公主昨夜定是惹怒了四殿下才會有這樣的待遇。
「嗯。」端午淡淡的回答,他如何安排她早已不重要。一個連生死都置之度外的人,有怎會在意這些,私營,不就是軍營里軍妓生活居住的地方嗎。
帶頭婦女沒想到這位公主竟然如此從容不迫,要知私營可是軍中營妓生活的地方。堂堂一代公主竟淪為一介軍妓……也只能怪她命不好了。
端午帶了兩套換洗衣服和一些碎銀便跟那帶頭婦女一前一後走向私營。私營離將士們駐扎的軍營還有些距離,趁著微弱的月光端午看著眼前數十個散落的帳篷,私營,她是略有耳聞的。沒想到他竟會把自己與軍妓安排在一起。端午對他談不上有任何感覺,但是失望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