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月兌下披風,連環要接過去,我對她搖了搖手,然後自己接了過來,「連環,下去吧,有事我在叫你。」
待的連環下去,我把楊廣的披風放在椅子上,然後遞過去茶杯,「冷不冷?」我道,「握著茶杯很暖和,茶還燙的呢。」側身,我坐在他旁邊。
他低頭,伸手覆蓋住了我手上,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竟然不敢抬頭看他。他手很暖,熱熱的。
「看你手冰的,這屋子很冷嗎,你穿的也不少。」
「我怕冷。」我訥訥道。
「過來。」他命令道。
我抬頭看著他,迷惑。
他把茶杯從我手中抽出去,然後放在桌子上,繼而把我的手裹在他的手心里,「坐在我腿上。」
我臉色通紅,「不成!」
他皺眉,一臉不悅,然後猛地拽我的手,我驚呼一聲,跌倒在他懷里,「你就不能听話!」他斥道,「跟我唱反調那麼好玩兒?」
「我哪有……」我悶悶。
「從第一次見面你就那樣。」他冷哼,下巴在我的頭頂上,說話的時候一動一動,怪癢的。
我忍不住噗哧笑了,「都是你挑釁。」
楊廣不屑的哼一聲。
我掰著手指道,「第一次,你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抓我頭發,打我,欺負我,蹂躪我;第二次,你推我下水,想害死我;第三次,你上門耀武揚威,作威作福;新婚之夜,你欺騙我,冷落我;在並州,你身邊一群女人的無視我,踐踏我;回來之後,你……」我猛地住口,臉上又開始發紅。
「回來怎麼樣?」他問道。
「回來……」我隨口糊弄,「總之你一直在欺負我。」
他輕笑,趴在我耳邊道,「回來之後我跟你……嗯?」
我掙扎著要起身,這個人就不能有幾分鐘正經。
「你給我坐下!」他箍住我身體,不悅道,「你是我的妻子,做都做過,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惱羞成怒,瞪著他,「不要臉。」
他眯著眼楮看著我,笑道,「隨便你說吧,我本來就蹂躪你踐踏你的,你還沒習慣?」
人至賤則無敵,我偷偷月復誹了句,但不敢說出口。
「你想什麼呢?」他沉下臉來。
拜托,我心里想的難道你也能听見不成?
「看你樣子就知道你沒想好事。」
我笑眯眯的,我很阿q的已經戰勝了他,你說呀,再說你也不知道我心里怎麼罵你的。
楊廣看著我笑笑,一把把我擁入懷里。
「玉兒,你得意的樣子最可愛。」他輕輕道,讓我心跳加速。忽然間就發現自己騰空了,我低呼一聲,已經被他抱到了床上。
「楊廣……」我聲音虛弱,有些膽怯的望著他。
「從我第一次看見你,你就老是在我面前特別得意特別得意的樣子。」
「我沒有,」我辯解道,「我一向很低調的嘛……」
「瞎說,你得意的很,還喜歡教訓我,讓我每次牙都癢癢,我早就發誓一定要報復你一輩子。」
「怎麼報復?」我望著他的眼楮,那麼好看的深邃。
他低聲笑,胸膛一起一伏,我感受著那種共鳴,渾身燥熱。
「我就讓你得意不起來,你怎麼能得意我就怎麼壓制你。」
「太惡毒了吧……」我喃喃的不服氣道。
他又笑,「可惜,還是管不住你,不超過三句話,你就要跟我對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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