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非得拉著我陪你睡,于是我們就抱在一起睡了一晚,但我這個人一項是走君子路線的,不喜歡趁人之危,所以,我們就是純一起睡了一晚。」
听著他的話,簡意覺得哪里不對勁,都說把「自己是君子」掛在嘴邊上的男人,一定是一只大尾巴狼。
不過,听他的語氣是那麼誠懇,也沒有像似耍她的意思,想像一下昨晚自己是怎麼扒著人家不讓人走的?簡意的臉不自覺地漲紅了起來。
她心里其實還有一個疑問,她的睡衣是誰給她換的呢?她盡量往好的方面想,應該是狼騰家的女佣吧,有錢人家都有很多女佣的,所以她也不問。
「你還對我提出了一個……怎麼說呢?分量更重的要求。」
簡意剛剛平復了一下的心,又好似被他突如其來的話語給提了起來。
她還向他提什麼要求了?還分量更重的?這男人,能不能別這麼故弄玄虛。
「到底是什麼?」她有些不耐煩了,討厭這種被男人繞在圈子里的感覺。
狼騰又點燃了一顆煙,表情似乎永遠那麼悠然自得,吸了一口又吐出來,才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要求我……做你的金主,你說希望靠著一個有實力的金主,可以將周耀陽和狼欣然踩在腳底下……」
這句話如同一枚炸彈,炸得簡意渾身的神經都僵住了,她真的提出這樣的要求了嗎?商場上的權、錢、色交易她也看了不少,也算是見過市面的女人,所以,她覺得不管自己有沒有說過那樣的話,此刻她都需要絕對的冷靜,因為這樣的事一旦處理不好,可能會讓自己粉身碎骨。
強壓下心底的那份無措,她故作平靜地開口︰「狼台長……我那一定是酒後……」
「而我答應了!」
他雲淡清風地一句話,成功讓簡意變得啞口無言。
昨晚真說了那樣的話嗎?她不確定,他還說他答應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睫毛微顫,鼻翼一呼一吸地煽動,她的緊張再也掩飾不住,拼道行,她還是輸給了這只千年老狼。
他看著她,目光晦澀,微微勾唇︰「別那麼緊張,我當然知道你是醉酒後胡言亂語的,就是想在你酒醒的時候,跟你確認一下……你那番話……」,他突然表情異常認真起來,「是不是酒後吐真言?」
「不,絕對不是,狼台長,我絕對沒有想要找你當金主的意思,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她所有的偽裝全部卸下,用最真誠的口吻急切解釋。
「你的意思是,我不夠資格做你的金主,你想找別人做你的金主?」
簡意心口憋著一口氣,她感覺到男人是在故意扭曲她的意思,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她可能會抬手給他一個耳光,然後揚長而去,但眼前的男人,她沒那個膽,他是她惹不起的人物,
她只有繼續耐心地解釋說︰「不是的,我不會找任何人做我的金主,我有手有腳,自己能養活自己,真的,肯定是喝醉酒了,胡說八道,不能當真的,如果我有冒犯了狼台長的地方,還請狼台長多多包含,原諒我的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