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的死月復黑男,這會兒當然不會說出來,那間房是他的,他這是想把人家老婆、孩子,都佔為己有的節奏啊!嗷嗷!
簡意隨著狼騰去了自己的房間,這間房不同于兒童房那麼花哨,卻格外的雅致、素淨,讓人很是舒服。
「啪嗒!」房門被狼騰隨手反鎖了。
簡意心下微驚,「你……鎖門干什麼?」
「沒什麼,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你說,不想讓別人听見。」
他一邊說,一邊朝她走來。不知為什麼,此刻他的樣子,讓她覺得,好像有一只狼,正在朝小白兔進軍。
心里突然緊張起來,她下意識朝後退,卻不想,腿跟一下撞到金屬欄上。
「啊!」她痛得彎腰、蹙眉。
「怎麼了?」
狼騰關切地走到她的身邊,從身後抱住她的腰,將她攬進懷里,然後,伸手去抬她撞疼了的那只腿。
「別,你干什麼?我沒事,我真的沒事,台長,你別這樣,真的……」
身後,仿佛有一大塊烙鐵,貼著她的臀-部和後背,讓她緊張得渾身發熱,冒了一頭汗。
最令她焦躁的是,無論她怎麼推搡,狼騰就是不松開她,她起身幾次,又都被他按著坐回到了他的腿上……
幾次三番,她明顯感覺到,男人的體溫,越來越高了,呼吸,也越來越喘,熱氣,噴灑在她的脖頸,還有,她**下面坐著的某處,越來越感覺多了一塊硬硬的東西。
想到那是什麼,簡意的臉「騰」的一下,紅得要滴出血。
「台……台長,你放開我好嗎?」她很無奈,也很無力,聲音卻帶著倔強,「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像一個欺凌弱小的流-氓。」
狼騰用一只手,抓住她兩只亂動的手腕,然後,用有力的胳膊,將她的身體,緊緊籠在懷中,性感的薄唇,靠近她的耳廓,聲音磁性又沙啞︰「我有欺凌你嗎?只是想這樣抱抱我喜歡的女人,只是抱抱而已,很過分嗎?」
簡意眼珠像琉璃,來回轉著,似在分析他說的話是真是假,他喜歡自己?真的假的?什麼時候的事?
「至于流-氓?」
他低頭,嘴唇倏然印在她的後頸,簡意渾身一激靈,沒想到,他還真吻上了。
脖頸傳來癢癢的,熱熱的感覺,如同有一只小貓的爪子,在簡意的心上,輕輕地撓啊撓,撓得她渾身燥熱,身子一陣陣酥-麻、發軟……
她忸怩著身子躲避,「別……台長,真的別這樣……我……」
「你何時看見我對別的女人-流-氓過,我發誓,連流-氓的想法都沒有過,你……是個意外!」
他又去吻她,從後面,漸漸到了前面,一點點,一次次,輕啄她的鎖骨、脖頸……簡意想躲躲不了,想跑又跑不開,身體,在他不住的撩-撥下,開始顫-栗……
令她真正害怕的是,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眼前的男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個成熟、完美男人的魅力,他的氣息,他的聲音,他的俊容,哪一樣都能挑起一個女人的正常生理反應,盡管對這個男人談不上愛,可感覺這種可怕的東西,正一點點融化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