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了,我撐的都直不起腰來。『**言*情**』」
江國華斜靠在欄桿上悠哉的抽著玉溪。
我又嚷道︰「不錯嘛!想不到堂堂的江總管還是了不得的御廚。」
「不用這麼夸贊的。我不是太監也不是御膳房的廚子,你也不是娘娘!」
「哈哈!我的個媽耶。你怎麼爬上主管的位置我算是了解了。」
「靠的什麼?」
我轉頭嚴肅的盯著那有型的薄唇。「用這了不得的唇齒!」
他笑,露出潔白的整齊的牙。
「是用拳頭。」接著開始調皮的口吻「要不要試試你所欣賞的唇齒,它的另一個功效也是致命的。」
呀!有些毛骨悚然。我不由的抱緊雙臂傲慢的進入客廳,結束這無聊的話題。
音樂激烈的響起,我光著腳歡快的踩著節拍。『**言*情**』
「你累不累啊!」他皺眉表現出不理解的神情。
「不累!」我繼續跳著,汗水濕透了我的白色體恤,連額頭的汗珠都匯成兩條直線在臉頰兩邊流淌。我氣喘吁吁的又解釋。
「這是釋放壓力防止衰老的最有效辦法,也鍛煉了體能。」
「不是還晨跑嗎?那也不錯。」
「還說晨跑呢。我都耽擱了兩天了,記你頭上哈!」
「等我好了,每天陪你跑。」
我側頭看著他,懷疑的嘆道︰「你還是努力的攀上五a級的總管再來謝我的搭救之恩吧!」
「那說好了!」
「只是到時別再讓我救你一次,你得風風光光的邀請我去半山腰的‘帝敖’吃上一頓。本市最有名的西餐廳哦!」
「沒問題。還可以看日落,乘著余暉散步也行。」
我咯咯的樂,無力的癱軟在地。
「不要隨便給一個女人許願,尤其是像我這麼記仇的女人。」
他只是哈哈大笑,因為太激動以致傷處有些受影響,我示意他保持平靜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繼而往洗手間走去。
溫暖的水從頭頂嘩嘩流下,沖洗著每寸肌膚。力士的泡沫從頭頂緩緩的滑落至腳背,柔和的香氣使我一如既往的溺愛它。享受這精疲力盡後洗去汗水的舒適過程,不由的有些復雜的念頭。
用毛巾擦去濕濕的長,披上兔子圖案的睡袍,我從冰箱里拿出一瓶酸女乃用力的吸了兩口。此時他正端坐在沙的中央看‘舌尖上的中國’。
我坐到沙的一角,用毛巾繼續擦拭著未干的頭。
「這是重播,我每期都看。」
「下次去重慶,那邊的展也許不錯。」
「你不打算在這邊久呆?」
「我在每個地方都呆不長久。」
我不再說話,繼續心有所思的擦著,眼楮無精打采的看著里面吃得正歡的解說員。那豆花確實吸引人。
他好像現了我的心思,開始靠近我來。坐我旁邊出他磁性的男中音。
「雨霖。」
「嗯。」我膽怯的答道。
「你有些怕我。」
「呵呵,是很怕,你這麼龐大。」我打趣道。
「你敢直視我的眼楮嗎?」
我莫名的看著他,此時他認真的端詳我。我開始還能堅持,幾秒過後不自在的轉過頭開始低頭繼續我的忙碌。
「你不敢與我對視,說明你還有些怕我,我不會把你怎樣,只是你的體香讓我有點興奮。」
他依然迷離的注視著我。這游戲比起踩節拍還全身熱,我慌張的站起來逃也似的鑽進臥室,死死的堵上門開始有些擔心那180+80的身軀真的會壓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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