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握著鑰匙,我開始不停的撥打電話,只听見那頭嘟嘟的忙音。我笑忽而又哭,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後悔還他身份證,不然就不會無聲的離開。居然給我三萬塊,是玩弄過後的補償嗎?呵呵,更加惡的家伙。
我此時氣惱的達到頂點,抓起包包摔門而出。
看著空空的後視鏡,我懷疑只是一場夢,而那閃耀的建行卡分明就躺在那里,似乎在悲的嘲笑我。
疾馳在望江大道,敞開的車窗沒有吹醒我的頭腦,反而使我瘋狂,瘋狂的嘲諷自己。
極速的殺在happer夜的門口,我直朝酒吧的閃爍與轟鳴走去。此時台上正激烈的表演著hiphop。我坐在轉角的吧台前,叫了一瓶梅洛紅,獨自喝著。
一身的職業裝束使我沒有妖艷的吸引力,反而沒有人以靠近。也好,不想被打擾。看著無數的角落里,星點燈光的照耀下那纏在一起丑陋的舞姿,我嘲諷的對著調酒師抱怨。
「你覺得他們相配嗎?都是做戲!」我又倒了一杯紅酒,搖晃著酒杯,看著紫色的汁液在透明的玻璃杯壁滑行,有些眩暈的繼續問道︰「你看我像傻子嗎?」
那平頭的帥氣調酒師笑答︰「你傻的挺愛。」
「呵,呵呵。愛!對,我愛。那怎麼還是不夠有魅力,使得他們都不敢靠近我,大膽的在所有人面前夸耀我呢?」
那帥氣的調酒師笑呵呵的看我,忙著給別的客人調酒,沒有回答。
我繼續喝著酒,開始自語。
「也不是沒有夸耀,還在兄弟面前贊我來著。」
難受的抓著頭,此時馬尾已經凌亂的散開披灑在胸前。感覺臉燙燙的,眼前忽閃忽閃的冒星星。
「你!覺得我有魅力嗎?」我把額頭的絲撥到腦後,溫柔的盯著平頭。
「您很有魅力。」
「切!一樣的騙子,你們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樣的自私、霸道、無禮、狠心、絕情。」我開始哭泣,胃里難受的有些想吐,還沒有完全撂倒。
「再給我一瓶。melot!」我笑呵呵的看著他。
「親,您不以再喝了。還是回家吧。不然明早不漂亮哦!」
「漂亮沒用,沒人稀罕。還喝,再來一瓶。我有錢。」搖晃著手里的建行卡,我神秘的告訴他。
「告訴你,這是他給我的。隨便刷。」
我倒完最後一杯酒,搖著空空的酒瓶執意要再來一瓶。
翻著手機號碼,刪掉那讓我心痛一年的數字。
「騙子,老是欺負我,讓你找不著我。」
「一樣的騙子,居然又離奇消失,回去再見不著你,把你也滅掉,讓你們都找不著我。」
「帥平頭,你不是騙子吧?不。你也是騙子,都是一樣的不負責任。」
「哼——哼——,干嘛加我黑名單。嗯——哼——,我不想這樣就結束的。都不了解我。」
眼淚在臉頰滑落,心痛的無力叫罵,我大口大口的吞著酒,狠狠的懲罰自己。
「依依啊!我心好痛——」
「雨霖,你在哪呢?好吵。」
「melot,呵呵,暈暈的!」
我無力的爬在桌上,眼淚模糊了視線,依依的聲音好溫暖,平頭側頭看我。干嘛好奇,我只是想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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