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席氣氛很活躍的,可能因蕭乜這大哥大的到來?
他們這男人幫一上席都離不開新聞八卦什麼的。
蕭乜好像也受了感染,漸把自己不愉快的撇之腦後。
「听說毛巾水庫要拍賣到30個億,」他說,「以便用這筆錢綠化西江路、建音樂噴泉。」
當領導階層的人物消息總比較靈通。
也即是說︰羊毛出在羊身上。這是變相建設好市區。
「當頭人的總想設法撈一把,若是建得成那才怪呢?!」葉羽滿月復嘮叨地發泄著。
「不管誰當領導,只要能為市區辦好綠化,多做有益于市民的事就是好領導。」展旯也發表了一番議論說。
不知有誰提個「二.女乃」敏感的話題來,有一個就接口說︰我們這幫弟兄們最純潔的。
這讓蕭乜听到就像中槍一樣︰難道這幫兄弟們有所指嗎?他的事他們知道多少?
一陣秋風吹來,身上頓感涼爽。
葉羽又開啟了一瓶青島啤酒,倒給李立滿滿的一杯,又在蕭乜的杯上加滿。
在他們這幾個好友中,只有李立和蕭乜二人「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杯對一杯地飲著,而劉震興和葉羽不大會喝,只不過禮節性地陪著飲上一小杯,鐘漢則滴酒不沾。
李立最近因與妻子鬧別扭,說著說著放聲大哭起來,引得前後左右幾十雙眼楮都向這邊投來……
正如《圍城》所描述的︰結婚猶如被圍困的城堡,城外的人想沖進去,城里的人想逃出來。
葉羽說,「他已醉了,今晚他的心情不好,要在平時,就是多加幾瓶酒也喝他不醉。」
劉震興說,「不如咱倆送他回家?!」
蕭乜激動得拳頭擱向桌,隨著,杯子發出相互踫撞的「叮當」聲︰真是個蠢驢,連這麼小的事也擺不平,惋為一個男子漢。
他醉眼朦朧,一會兒初戀**吳嬋娟……
蕭乜還真漾慕李立,能在老同學的面前把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的說出,李立的那個破事能算個事嗎?能說出口的事哪會算苦?不比他,不論在那種場合……一切只能爛在心里,那才算是真正的苦,還有苦無處訴呢!
展旯一看坐在他傍邊的蕭乜也醉了,固主動請纓陪他回家。平時他的酒量可是一流的,可能今晚的他太過壓抑、太過閉悶了。
這正合他心意呢!
……
……
雖醉雖定的蕭乜一見眾人都陸續地離開了,就拉住鐘漢說︰展旯,你知道嗎?其實我要找的人是你。
展旯說,「蕭乜,你醉了,我還是帶你回家吧!」
蕭乜說,「誰說我醉了?我可是清醒得很的。」他不是給他說了嗎?他要找的人正是他。
「你有什麼事嗎?」難道那麼重要的,不能等明天說?
「你說吧!我在听。」展旯把他拖上他駛的那輛車、並放在副駕駛座上,隨著自己也從左邊開門坐進駕駛座說。
剛坐定,蕭乜就對展旯說,「我有一件事想要問你,你可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還有,得替我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