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交出那碟片,她怎能扳動哪怕損到他一根的毫毛?這扳倒蕭乜就是他全盤的計劃。
若扳不倒哪怕損到他一根毫發,哪她哪些時先前對他相思之苦豈不無法嘗還?她所做的一切豈不白費?愛——在無法得到的時候已變成一濟毒藥滋生于體內遲早會發作的,早發作晚發作都得發作。她對于自己這次的所做所為不想自責而是感到理所當然的。
想到這兒的刁頑痛恨地交出那碟片,就像把自己當賭注一樣豁出去了。
蕭乜開始是得意,現在已得意不起來了。
他也猜到刁頑這條美女.蛇交出的所謂碟片究竟是什麼內容?
這樣,蕭乜和刁頑都被帶到派出所接受調查,這下好戲還在後面。
……
……
當蕭乜自嗚得意的把刁頑這條美女蛇送進局子的同時,沒想到她反咬一口,結果二人同時被「請」進入局子接受調查。
鐘古打開蕭乜先遞交上的那支銀白色的錄音筆、在閃亮的燈光下發著光。錄音筆一打開,里面發出沙沙的雜音,過了一會兒,一個模糊的男聲,和一個模糊的女聲,女人騷.擾尖叫的聲音,肉.體互相撞擊的聲音,男人拒絕的*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很明顯,蕭乜屬于正義的一方;而刁頑則就成為人們不啟齒的yin.蕩女。
不過,這也得打個問號︰為什麼刁頑不*別的男人,偏偏*蕭乜?他們是何種關系?難道她有求于他?或是他有什麼把柄抓在她手上?
第二塊從刁頑手里交出的碟片很快就播放,里面盡是些兒童不宜的鏡頭……直看得鐘古和于平直搖頭,此刻再聯想蕭乜交給錄音筆的內容,似乎能從中理出點頭緒來︰蕭乜可能有把柄在刁頑的手里,而刁頑則利用與他的關系乘機刮一把。
明白這些關系後的鐘古和于平稍一商量後,並不急于下結論,而是以放長線釣大魚的各把他們放了。
盡管蕭乜覺得在客來酒店上問心有愧,可畢竟是酒後亂性無法控制住自己的,他也有懷疑︰可能被刁頑做了手腳。
比如說在水里下點迷.魂藥什麼的,不然,以他的好酒量,就算那晚因與許映雪鬧點別扭喝不上平時的10%就醉也是假性的醉,他那是人醉心不醉把定得很的呢!
那怎那麼容易就醉了?還和她上.*?干了一些不該干的事真是天方夜譚,純屬滑稽之談。
如今他後悔死了,可後悔頂個屁用?世上有後悔藥可吃嗎?如今關鍵的是如何擺平此事件,別讓它再發生、蔓延。
相信政法機構一定能給他還個公道,還他個清白的。
再說總不能讓一個精神失控的人在街上亂砍人而定個罪狀吧?酒後亂性也不是他所願的。
當刁頑從局子里出來時,心里啃出一聲來︰等著瞧吧!我一定要給他好看的,不搞垮搞臭他讓他這輩子長記憶就決不為人。
……
……
刁頑以為手里的王牌還打不垮他,就狗急跳牆,干脆鬧到蕭乜的單位。
那天早上,刁頑就到農林局,卻被守門的伏伯擋住了︰「要找誰?」
「找你們的蕭場長大人——算帳。」她說話的語氣帶剌。
「他今天還沒來上班。」
「沒有?」
刁頑不可置信說,「他敢做縮頭烏龜,我就到里面等他。」
可她——這樣子能等到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