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皺眉,一起轉向面前那個正氣凜然的蕭乜,他們究竟是何種關系?
「你再說,我要告你誣陷罪。」蕭乜一字一頓的說。
刁頑漲紅了臉,尖叫說,「難道這不是事實嗎?」
睡都被他睡了,難道這還如假包換的嗎?
他已懶得搭理她,「咱們走著瞧吧!」
他要告她個下陷阱誣陷罪,——一定要的。
蕭乜搖了搖頭。
「請帶他走吧!我們已被她鬧夠了。」他說。
刁頑越想越心虛,那事還沒著落,現在又增加這事。「休想,他們不敢帶我走的,我刁頑豈會怕他們?」
刁頑昂然挺了挺胸,「蕭乜,你打錯主意了,我不怕警察,他們能奈我何?」
「我們只要帶你走。」便衣人員走向前一步說。
「滾開!你們憑什麼?」刁頑強橫霸道說。
「有人投訴我們就得受理。」便衣警員忍無可忍說,「我們不管你是誰。」
「你們幾個小小的警察膽子也太大了,我的干爹于組長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刁頑想搬出救兵來。
「請跟我們走。」便衣人員就像沒听見她的話。
「你們——不要後悔。」刁頑氣極了,這太丟臉了,為什麼搬出救兵來也沒有用?
「走吧!」警員伸出了手。
「不要踫我,我不走你們能把我怎麼樣?」她厲聲說。
「不走——」便衣人員冷硬地說。「我們告你拒捕。」
刁頑的臉子紅一陣,白一陣的,到現在她才明白,今天她討不到好。
「蕭乜,你別得意。」她一腔的怨毒全發泄到他身上,「咱們走著瞧,我要你這輩子不得安寧。」
蕭乜不語,眼看著她怒沖沖大步走出去︰誰不安寧還說不定呢!
「蕭乜,請你也跟我們去一趟,要錄口供。」一個警員對他說。
「好的。」蕭乜說,「我剛起*,還沒洗臉,我弄好了,換好衣服馬上趕到。」
「謝謝你的合作。」
……
……
關上大門,蕭乜才虛弱的靠在牆上,剛才他盡了全身的力量使自己冷靜、堅定,現在他有虛月兌的感覺,他虛弱得幾乎要倒下去。
「蕭乜」這時的許映雪已改變了原來賢妻良母的現象,陰著臉說「你老實交代,那殺上門來的女子是不是與你有一腿?」
「映雪,事情並不像你說的那樣,等我以後再來跟你解釋。」
「不是那樣還能那樣?一句話——究竟是還是不是?」
「你!你!你!」蕭乜也來氣說,「莫名其妙簡直不可理喻。」
連許映雪也對他有質疑,此刻真有內外交困的困境,他就差要崩潰了。
可在此關鍵時刻他不能崩潰,萬不能崩潰的,若跳進黃河能洗得清的話,他真的就想此刻跳下來,一了百了。
可問題是︰能嗎?
他還得維護他場長大人的形象,就算行尸走肉也得把程序走下去。
「蕭乜,你!你——想不到你竟敢在外面偷雞做對不起我的事?」許映雪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好啊——你敢做初一,我就做十五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