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慰地站了起來,走到蕭乜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略有感慨地說︰「很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希望有一天,我會以有你這樣一個學生而感到驕傲!」
從劉有為辦公室出來,蕭乜覺得腳步格外的輕快,自己做了一個和前世截然不同的選擇,會有怎樣的一片天地等著自己呢?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回到寢室,室友們大都回來了,徐時宏、鐘古等人一見到蕭乜,就迎了上來,徐時宏還對著他的胸口擂了一拳,用他那特有的大嗓門嚷道︰
「蕭乜,你可回來了,我們正在說你呢,听說你被選送政要機關了,沒說的啊,晚上一條街新新餐館請客,今後就是政要機親的領導了,不宰你宰誰啊?」
他們同窗四年情誼深,雖然不是親兄弟,卻比親兄弟還親,尤其是死黨徐時宏在他人生低谷的時候沒少幫忙。
其他人也都跟著起哄。
見到這些久違的室友們,蕭乜也有些心情激蕩。
前世不論在官道爾虞我詐,真正交心的朋友的還是這幾個同寢室的兄弟;還有高中時的幾個象展旯、李立、葉羽……因為離得遠聯系得少,但也聚過幾次,每次他們未喝他和李立都先醉、一醉方休,那是真正的放開心懷。原來除了自己和李立外那幾個都不會喝。
蕭乜把自己的褲兜一翻,掏出一張一百五十塊錢票子往桌上一拍,「打土豪分財產呢,這是我的全部資產了,你們看著辦吧!」
徐時宏拿起五十塊,將剩余的一百塊塞回李坤鵬的口袋,將手里的錢揚了揚,「不夠的,我墊上!」
徐時宏的家境比較富有就說他們這個室子里,家里早早就給配置了電腦什麼的,而其他的同學就說他因怕給家里造成太多的負擔時至畢業還沒能配置上電腦。
正笑鬧間,突然大家都不作聲了,徐時宏慌亂地到*鋪上找衣服往自己的光膀子上套,蕭乜詫異地回頭一看,一個俏生生的倩影正站在門口抿著嘴笑呢。
來者正是鴻雁飛大學城新生的校花刁頑。
所謂新生的校花,是因每年的校花都更新換代的,鴻雁飛大學城每年都自覺不自覺的誕生出一批校花,而上-屆的校花畢業後,新一屆的校花又應運而生……刁頑就在那時首當其充的成為第一名的校花。
本來蕭乜與刁頑應算風馬牛不相及的二個人的,而作為本校大四的蕭乜還是同學會主席的他,發動大家迎接新生入學——主動給他們帶路他自己也帶好這個頭的。
恰在那時蕭乜迎接的新生中就有刁頑——有同學給開玩笑說他給自己派對了個好差事或說那是巧合而已。
蕭乜並不當回事的。
蕭乜自從高中與初戀女友吳嬋娟分崩離析猶如患上「瓜果過敏癥」,就自覺不自覺地滋生了一種抗體,有意識沒意識對女孩子敬而遠之巨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