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七好奇的看了一眼這名女子.心中不禁郁悶的想著.是不是只要自己出現在酒吧的這個場合里.就會有一名女子過來搭訕呢.不過每次到最後都沒有給自己留下值得回味的艷遇記憶.有的只是一糟糟麻煩而已……
「帥哥.請我喝杯酒怎麼樣.」
秦霜七聳了聳肩.便是無可奈何.對于他看不順眼的女人.他甚至吝嗇到懶得為她花一分錢.
這名妖嬈女子一愣.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寬大的領口露出了一片大好前景.那道溝壑可不是假的.身下這條修長白皙的大腿肉感卻不肥膩.勾引了不知多少男人的魂魄.但盡管怎麼失去了它應有的魅力了呢.
似乎看出了女子的疑惑.秦霜七邪邪一笑.道︰「我對自己不感興趣的女人.從來不願意多花一分錢.也就是說.你的誘惑里對我來說並不大…」
「呃……」
一旁的吧台少爺不禁微愣.這麼個猶物主動送上嘴里.他居然還嫌棄.眼楮狠狠的剜了女子的胸脯一眼.他不禁大為感嘆…他並不認為秦霜七在位自己的吝嗇找理由.從他先前揮霍金錢的模樣來看.不難看出這名打扮有些窮酸的男子一定就是某位富家子弟出來感嘆生活而已…
在這名女郎有些尷尬的眼神注視下.秦霜七站起了身體便欲離開.然而後面的女郎卻叫住了他.「等下下…」
「怎麼了.」秦霜七的眼楮里明顯閃過一絲的不耐煩…
「其實你要找他們的麻煩.不會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的.何況就你自己一個人……」說著.女郎在秦霜七有些消瘦的身體上打量了一眼.不過卻並沒有先前的嫵媚之色.
秦霜七側目.心里不禁暗暗驚奇.她怎麼會知道的這麼多呢.
不過秦霜七也沒想再猶豫.知道托的越久.對唐藝兄妹兩人越不利.于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妖嬈的女子.便轉身走去.
臨近門口.秦霜七側耳傾听了片刻.並沒有听到什麼聲音.而後伸手推開了這道門.里面的情景一瞬間便呈現在秦霜七的眼前.眼楮剛往里探去.隨後唐藝兄妹兩人的身影便進入了秦霜七的眼楮里.這種情景和自己想象中的有些大為不同.本以為唐藝兄妹兩人會被捆綁在地上經受了許多吉的一番**的.不過此刻的他們卻沒有任何繩子捆綁.而且身體上也沒有任何被傷害的痕跡.唯一另秦霜七心頭一緊的則是此刻的他們兩人都是完好無損的椅靠在沙發上.緊閉著雙眼都是沉睡的模樣.
目光向旁邊移去.一個正嗜著戲虐微笑的臉映入了秦霜七的眼底.與那雙陰翳的猶如毒蛇一般的眼楮注視著.秦霜七並沒有表露任何異常的表情.相反的卻是一副神色自若的走了進來.舉止從容的關上了隔間的門.
許久不見.這張臉秦霜七依然熟悉.曾經一直都在噩夢中出現.現在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秦霜七只是一臉的淡漠.
此刻的許多吉手中夾著一根煙蒂.他放在嘴上狠狠的吸了一口.隨後噴吐出一股濃濃的煙霧.忽然表情一凝.手指一彈.冒著火星的煙蒂便被彈射出去.
腦袋微微向一旁傾斜一下.便輕松的躲過了煙頭的襲擊.秦霜七的嘴角浮起一抹譏笑
秦霜七的眼楮一直都放在許多吉的身上.他這點小小的動作在自己的眼中.完全是小孩子嬉戲一般可笑.
許多吉對秦霜七靈敏的動作也不感到驚訝.畢竟早已經听說過面前這個男子有著神秘的手段.詭異而讓人措手不及.
這時候從許多吉的身後走出了另外一個男子.秦霜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卻並沒有理會.因為他早已經猜到.唐藝兄妹失蹤.定然與他月兌不掉關系.此人.便是被秦霜七斷去了手腕的姜坤.此時他那傷殘的手臂末端纏繞著厚厚的紗布.臉部肌肉因為激動而微微抽搐著.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要將秦霜七生吞活剝一般.
「你就是傷我兄弟的人了.」悠閑的坐在沙發上.許多吉淡淡的問了一句.一只手卻在唐縴縴嬌女敕的小臉上來回的撫模著.
秦霜七緩緩向前走了一步.從容的點了下頭.
「那麼也就是說我的得力兄弟張大虎也是被你所殺嘍.」
絲毫不懼許多吉話語中絲絲的森然之氣.秦霜七冷笑一聲.又點了下頭.
許多吉緊盯著秦霜七片刻.仿如一只毒蛇一般.如可以他在如今的秦霜七眼里.緊緊不過是一個小丑而已.
陰翳的眼楮里閃過一絲貪婪之色.出人意料的是他並沒有因為秦霜七的默認而有絲毫的憤怒.反而卻豪爽的大笑起來.繼而啪啪的起了巴掌.
「呵呵.果然英雄出少年啊.我很欣賞你.」許多吉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隨手又抽出了一根煙放在嘴里.被砍掉一只手腕的姜坤很有眼零件的為其點燃.
秦霜七眯著眼楮.有些看不透許多吉心中的打算.不過無論如何.今天他這條命.自己是要定了.當下秦霜七的眼眸凝緊了寒意.盯著許多吉.拳頭稍微的緊了起來.
許多吉杵了杵太陽穴.似乎在思考一般.「打打殺殺的多破壞氣氛對不.不如我們平心靜氣的坐下來談一談怎麼樣.」
「吉哥您的意思是.」秦霜七淡淡的問道.
許多吉的臉上掛起了一抹神秘的微笑.「這樣如何.你殺我兄弟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不找你麻煩.而你來我手下做事.我絕不虧待你.你覺得這筆生意劃算麼.」
秦霜七挑了挑眉.明了了許多吉的真正意圖.心中卻是冷笑.或許在以往這種事情擺在自己的眼前的確另自己難以抗拒.然而今時今日不同.他秦霜七早已經擁有了可以曲下許多吉性命的能力.環顧四周.卻沒有許許多多的人.整間房間里算上他自己也僅僅不過五個人而已.秦霜七看了一眼許多吉.又看了一眼唐藝兄妹.
「我的朋友……」
看出了秦霜七的擔憂之色.許多吉欠聲道︰「放心吧.他們兩個只是被我迷暈了而已.我可沒有動他們兩個分毫呦.」似乎已經看到了面前這名神秘的年輕男子歸順自己的一幕.許多吉說話也少了一絲顧慮.唯一感到怪異的是.當他在叫自己吉哥的時候.總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得知他們兩個人相安無事.秦霜七也略微松了口氣.盯著許多吉的目光卻變得冷凜起來.
然而.一旁的姜坤卻頓時變了臉色.他慌忙走到許多吉面前.「吉哥.這混蛋殺了虎哥.難道您就…」
許多吉擺了擺手.不耐煩道︰「別嚷嚷.那個廢物死在這位兄弟手上.只能怪他沒有能力.怨不得別人…」
「可是我……」
許多吉見姜坤不識趣.頓時從沙發上爆起.一個響亮的巴掌把姜坤抽的暈頭轉向.「tmd.究竟誰是老大.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姜坤被許多吉抽的原地轉了一圈.最後才堪堪坐倒在地上.被許多吉凶狠如毒蛇一般毒辣的眼神盯著.他感覺到空氣似乎都凝緊了一些.當下閉緊了嘴巴.也不敢作何言語了.只是一雙怨毒的目光看向了秦霜七.自己的手腕都已經被他斷掉.而許多吉非但沒有替自己討回這血債.相反的卻是要極力的討好他.這讓姜坤如何能甘心.
煙在手指上冒著裊裊的煙霧.許多吉悠然道︰「怎麼樣.這麼劃算的事情.難道你不心動麼.」
秦霜七聳了聳肩.露出一臉的戲虐.「有什麼心動的呢.我隨手就能取你性命.還至于讓你寬容我麼.」頓了頓.聲音變得桀驁.「而且.你不配……」
許多吉的眼角一突.他沒想到這名年輕的男子會拒絕的這麼干脆.他忽然又把目光打量在秦霜七的身上.欣長的身體.看起來卻有些消瘦.那麼單槍匹馬的他自信又來源于何處呢.難道真如姜坤所說.這名男子真有著神秘詭異的手段.可瞬間取人性命.
不過既然他不能歸屬自己.許多吉也並沒有道理要放他一條生路.「出來吧.」
許多吉的話音落下.從房間的另一處隔間里.走出來一名容貌約近四十歲左右.滿面容光煥發的中年男子.眼楮如鷹一般的銳利.一頭干淨利落的寸頭看起來整潔而犀利.他向這邊走過來的步伐穩健而扎實.看不出絲毫的虛浮.他的身影一出現.便吸引到了秦霜七的目光.他能夠看出來.這名中年男子必然不是尋常之人.從他穩重的步伐上來看.倒像是一名軍人.逐漸的.這名中年男子已經走到眾人的眼前.他向許多吉點了點頭.冷淡的樣子並沒有絲毫的謙卑之色.
秦霜七的眼楮微眯了起來.從容道︰「閣下應該不是普通人吧.或者說曾經也有過軍旅生涯.對麼.不過你竟然也甘心為這種人效力……」說著.露出一臉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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