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听著顧思雅這麼說,還以為顧思雅不相信自己呢,趕緊說道︰「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就……」
顧思雅似笑非笑地看著周震,說道︰「你就怎麼樣?我問你,你和夏陽談了什麼,你打算答應他的條件兒了?」
周震笑著說道︰「你就做好和夏陽離婚的準備吧,他還算是明白事理兒的,我只答應幫他調動工作和給他一套房子,至于其他的嘛,我可真做不到,不過還好,他倒是不貪心,竟然答應了只要我幫他做成這些事情兒,他就和你離婚。」
顧思雅有些不能理解地問道︰「那其他事情兒他都同意不讓你幫忙了,這不可能吧,這根本不是他做事兒的風格,他會不會騙你的啊。」
周震摟著顧思雅,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人不為己天誅地,夏陽他既然是個凡人,就有凡人一切的毛病,他再听家里面兒的,再為家里考慮,首先為了還是他自己,所以你放心好了,夏陽一定會和你離婚的,並且連他家里人也阻止不了。」
顧思雅又繼續問道︰「那我問你,你說幫我找律師的事情兒,還需要找嗎?我還需要到法院去起訴這場離婚官司嘛?」
周震寵溺地說道︰「傻東西,既然夏陽都同意和你離婚了,你還需要去打什麼離婚官司,你就給我安安心心的上班,下了班好好的和老公過日子,才是你應該考慮的事情兒,到時候你只要和他去民政局簽個字領張離婚證回來就可以了。」
顧思雅白了周震一眼兒,說道︰「哼,我可不敢什麼事情兒都放心交給你做,要是什麼事情兒都讓你做了,到時候又說怎麼怎麼對我好了,那到時候我還能挺起腰桿做人嘛,還不是你說什麼就算什麼了嘛。」
周震就知道顧思雅還在為剛才的事情兒不高興兒,這個小女人就是記仇,剛才看著態度軟化了,其實比誰都記得清楚,因此,周震趕緊說道︰「好了,我以後再也不會說這些的混賬話兒了,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心疼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再惹你生氣兒呢。」
顧思雅說道︰「你哪里心疼我了,你從剛才回來到現在都沒有問我到底有沒有吃飯,你也就是嘴上說說關心我,實際上呢,你關心了嘛。」
顧思雅原本是想和周震開開玩笑兒的,說實在話兒餓過頭兒了,想再吃飯也吃不下去了,可是周震听到心里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兒了,說道︰「你怎麼不早說呢,我剛才被你氣得都忘記了問你,你倒是好,一點兒也不說,你這樣不愛護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太讓人操心了,我問你,如果我要是十天半個月不在家,你是不是打算餓死自己了?」
顧思雅沒好氣兒地看著周震說道︰「我哪里有氣你了,是你氣我好不好,你不要惡人先告狀了,再說了,明明是你不關心我有沒有吃飯,倒是怪的我來了,你講不講理啊。」
周震看著顧思雅這副嬌蠻的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真不知道該拿這個寶貝疙瘩怎麼辦,只好站起來,模了模顧思雅的頭頂說道︰「好好好,都是你有理,我現在就給你去做點面條吃,你給老公去泡杯茶,到現在你老公我還沒有喝上你泡的熱茶呢,正好給我醒醒酒。」
顧思雅「哼」了一聲,說道︰「我不要吃了,現在都餓過頭兒了怎麼還吃得下去。」說完就轉身去廚房打算給周震泡杯熱茶。
周震看著顧思雅這般態度,暗道這丫頭真是讓自己寵得越來越沒有了邊兒,可是自己就這麼犯賤,她越是這麼對自己,他就越對這丫頭上了心,看著離去的背影,周震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卷起袖子說道︰「不許不吃,多少都給我吃一點兒,不然得了胃病豈不是要老公心疼死啊。」
這邊兒周震和顧思雅為了吃飯與不吃飯的事情兒在這里拉鋸子,那邊兒夏陽和周琴如兩人躲在房間里商量著大事兒。
夏陽撫模著周琴如的肚子,感慨的說道︰「還有幾個月這個小家伙就要出生了,還真是很期待啊,就不知道這家伙會不會像你一般這麼的惹人喜歡。」
周琴如嬌羞地說道︰「你就會亂說人家,我哪里有那麼惹人喜歡呢,也就是你喜歡我這樣的,要我說啊,還是顧思雅這樣的女人惹人喜歡,有好的學歷好的工作,哪個人不高看三分啊。」
夏陽听到周琴如這麼說,不滿地說道︰「她算個什麼,連個女人都不算,別的女人對自己丈夫知冷知熱的,他呢,竟然給我帶綠帽子,還真當我什麼不知道啊,要不是看著他還有點兒利用價值,我早和她離婚,把你給娶進門兒了。」
夏陽的這些話兒,听在周琴如耳朵里那是相當的順耳兒,怎麼說呢,她就是嫉妒顧思雅,從第一眼兒看到她就打心里面嫉妒她,她漂亮,那種漂亮讓人有如沐春風的感覺,而她的工作、學歷甚至是老公都讓她的每一根汗毛都在嫉妒,所以她想盡辦法兒,要奪走顧思雅的這一切,因此她開始找機會不斷地與夏陽接觸,一來二往之下,夏陽終于誠服在自己石榴裙上。
就在她以為自己真的能夠奪走顧思雅一切的時候,顧思雅竟然發現了她和夏陽的一切,原本她以為自己能夠因為這樣順利的入住夏家,而自己也成功奪走了顧思雅的光芒,可是讓她想不到的是,顧思雅和夏陽真正離婚的原因,竟然是她攀上了省公安廳的廳長,這簡直讓周琴如咽不下這口氣兒,所以她才會挑唆的夏陽以及他的家人和親戚向顧思雅提出那麼多的要求,想著這些要求,那個所謂的廳長想答應也不會再對顧思雅向如今這麼好了。
周琴如有些故意地問道︰「你還沒告訴我,周廳長答應了你什麼條件兒了?不會是全部都答應了吧?」
夏陽有些得意的說道︰「原來倒是沒有看出來,顧思雅還有這份能耐能讓周廳長答應我的要求,雖然說沒有全部都答應,但是好歹關系到咱倆的事情兒他都已經答應了,你想想看,這已經是相當的不容易了啊,不過我可告訴你啊,這事兒你千萬不要和媽說,如果媽知道了一定會鬧翻了天兒的,到時候不止我們的事情兒周廳長不會幫我們辦,就是離婚這事兒真要鬧到法院上,我們也不會有多少勝算的。」
周琴如听到夏陽這麼說,心里又恨又嫉,暗想,這顧思雅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命,周廳長竟然能夠為她做到這一步,為什麼同樣是女人,她就要這麼平凡而不起眼兒的活一輩子,而顧思雅就能風風光光地活一輩子呢。
不過既然夏陽都交代了,考慮到以後自己和孩子還都要靠著夏陽生活,她自然是不會告訴夏陽父母的,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這種蠢事兒,她周琴如根本不會去干。
想到這里,周琴如問夏陽︰「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和顧思雅離婚啊,我可不想等孩子生下來了再和你結婚,你這段時間也要找找顧思雅,讓她給周廳長吹吹枕頭風,這樣你們也好盡快把離婚是吧。」
夏陽覺得周琴如就是杞人憂天,和她解釋道︰「這你盡管放心好了,說道離婚啊,顧思雅可比我著急,就是周廳長也比我急,你以為他不想早點和顧思雅在一起嘛,不然他根本不會這麼勞師動眾的和我談,你說是不是,現在你當前的任務就是在家安心待產,給我們夏家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兒子。」
周琴如笑著點點頭,想著自己或許是不如顧思雅這般的幸運,但是夏陽倒是是承諾了會娶自己,以後自己會有丈夫有兒子,而她顧思雅呢,除了有錢就什麼也沒有了,前提是這個男人還不要拋棄了她,否則連錢都沒有也是很正常的,這麼想著,周琴如平衡了,或許和顧思雅比起來自己才是最幸運的那個,想來老天爺是公平的,讓你所擁有的和給予你的總是對等的。
夏陽和周琴如在對未來生活充滿了幻想時,隔壁的夏陽父母卻滿臉的憂愁和擔心。
張仙蓉對丈夫夏順平說︰「你說,我們向顧思雅提出的那些要求,能不能實現啊,萬一我們把她給惹急兒了,她會不會硬拖著不和夏陽離婚啊?」
夏順平何嘗沒有考慮到妻子所說的事情兒,其實對于這些問題夏順平早就已經想到了,可是,他也不敢確定顧思雅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個婚必須得離。
「她要是不答應離婚,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兒,我們夏家還真丟不起這個人,不管夏陽現在有沒有在外面有女人,也不說周琴如現在是不是懷著我們夏家的孫子,就單單說顧思雅這個女人,竟然在外面偷人,我們夏家祖上都沒有出這麼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你說這種女人趁早著趕緊給我滾出夏家,她要是敢拖著不離婚,我就到她單位上去鬧,看她離不離婚。」夏順平依然耿耿于懷顧思雅在外面有情人兒的事情兒,可是,他不曾想想,自己的兒子都這般如此,甚至連他們都默許了小三兒光明正大的住到了他們家來,他們又有什麼資格去評判他人的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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