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琴如捂著被打腫的臉兒說道︰「是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你是是有很對不起我的地方,怎麼孩子沒有了,就想把我掃地出門兒了,這種過河拆橋的事情兒你們做的也太順溜了吧,我可不是顧思雅,沒有她那麼好說話兒,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們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我就去法院告你們兒子。」
夏陽被周琴如的這番話兒氣得臉色都發紫了,惡狠狠地說道︰「你告我,周琴如,你告我什麼,就告我要和你分手了,現在哪天法律規定了男人和女人分手,男人要坐牢判刑的了?」
周震如也沒有剛才的那麼激動了,模了模臉兒,推開夏陽就瞧著二郎腿坐到了沙發上,夏順平皺著眉頭看著周琴如這種潑皮無賴的樣子,很是不高興,可是現在人都已經帶進家里來了,事情兒都還沒有解決呢,總不能讓她下次又來鬧場吧。
「是沒有法律規定男女之間分手要坐牢的,但是如果我向法院說你**了我,那情況就不一樣了,夏陽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啊。」周琴如慢悠悠地說了出來。
夏陽覺得周琴如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笑了,自己**了她,也虧她想得出來,因此,夏陽諷刺地說道︰「周琴如,你是不是住院把腦子給住傻了啊,說我**了你,這話兒你就是騙鬼也騙不到,你要是想這樣告我,那就去告吧,看到時候是你丟人還是我丟人。」
張仙蓉看著兒子這麼理直氣壯,也知道這是周琴如故意威脅他們的,也非常不客氣地說道︰「周琴如,你要不要臉兒啊,我們家夏陽對你還不夠好啊,你竟然能說出這麼沒良心的話兒,你給我滾,我們家不歡迎你。」說完就上前拉著周琴如的手要把她從沙發上拽起來。
就在兩人掙扎,互不相讓的時候,周琴如的飽飽突然從腿上掉了下來,里面露出了幾張照片。張仙蓉眼尖兒的看到了,就從地上撿了起來,這一看那真是把她給著實嚇得半天兒都說不出話兒來。
夏陽看著母親張仙蓉瞬間慘白的臉兒,有些擔心地走上前去問道︰「媽,你怎麼了,什麼東西啊!」
「兒……兒子,你……你告訴媽,這是不是你干的?你真的**了周琴如這個賤女人?」張仙蓉結結巴巴地問著。
夏順平听到自己妻子這麼說,也瞬間緊張了起來,走到張仙蓉的身邊,從她手中拿起那些照片,一張一張看了之後,轉頭兒看向夏陽,把手上的照片都往夏陽的身上扔去,問道︰「混小子,這些都是你干的事情兒,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竟然讓別人偷拍下了這些照片,我看你現在怎麼辦。」說完也不想再看到兒子這副倒霉的樣子,負著手背過身去。
夏陽從地上撿起這些照片,看到了上面自己赤身**的和同樣光著身子的周琴如死死地糾纏在床上,這些畫面兒他不知道周琴如是什麼時候拍攝下來的,整個人都傻在了那里,一動也不動。
周琴如看著夏家一家人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瞬間得意了起來,忘形地說道︰「東西你們都看到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我只要把這些照片交到警察局去,你說我是不是能告你,說你夏陽**了我呢。」
夏陽整個人被氣得發抖,自己當初怎麼就看上了這麼一個蛇蠍女人啊,竟然設計自己,偷拍了兩人歡愛時候的照片。夏陽把照片拿到周琴如的面前兒,氣得問道︰「周琴如,你簡直無恥,你怎麼能做這麼下作的事情兒,這些東西你是什麼時候拍下來的,你以為單憑這些就有人會相信你的鬼話兒嘛,你可是在我家住了一段時間的,誰不知道我們同進同出的,如果我真的**了你,你怎麼可能會住到我家來。」夏陽雖然被周琴如拿出的這些照片給氣到了,但還沒有到完全失去理智的時候。
周琴如冷笑著說道︰「是沒有誰相信這些東西,可是你不要忘記了,我可是受害者,中國的法律還是站在保護婦女的角度的,我不在乎真能不能告得了你,但是我要的就是我不好過,別人也別想好過。」
夏陽惡狠狠地沖到周琴如地面前兒說道︰「周琴如,你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過,我不好過了,你以為你還能在這個城市立足嘛,我勸你還是多為為你自己著想,不要爭一時之氣來的好啊。」
周琴如正要說什麼,張仙蓉就立馬沖了過來,搶下了夏陽手中的那些照片,發狠地把所有的照片都給撕得粉碎,然後說道︰「周琴如,現在這些照片沒有了,看你還能不能威脅我們家夏陽,你現在就給我滾,滾出我們家,否則我就報警了。」
周琴如沒有把張仙蓉的這些話兒和動作放在眼里兒,從容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道︰「張仙蓉,你別這麼激動可不可以,好歹你也年紀大了,你這麼激動也不怕血壓上升嘛,到時候真出了什麼事情兒可別賴在我身上啊,我可承擔不起這個罪過。」
張仙蓉被周琴如的這幾句話兒氣都直抖,說道︰「我說了我讓你滾,你听到了沒有。」說完就指著大門口。
周琴如無所謂地說道︰「那總得讓我收拾收拾東西再離開吧,我自己的衣服我可不能留給你們,你們不會連著這些東西也要佔著吧。」說著就要往臥室去收拾衣服。
張仙蓉上前攔住周琴如的去路,說道︰「你等等,我去給你收拾,我們夏家不會要你一根紗,佔你一絲的便宜。」說完就越過了周琴如,走進了臥室。
周琴如到是沒有阻止張仙蓉的去路,而是轉頭兒對著夏陽說︰「夏陽,怎麼說我們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家好聚好散,我也不想咱們鬧得這麼厲害,可是我要是不這麼做,你們就會以為我周琴如好欺負,所以你也要理解我,我也是出于無奈啊。」
夏陽看著被母親張仙蓉已經撕碎了的照片,認為證據都已經銷毀了,因此也沒有了剛才擔驚受怕的樣子,竟然有些得意地說道︰「怎麼周琴如,看到證據沒有了,就想著想我服軟了,你剛才的張狂樣兒到哪里去了啊,我告訴你就算你現在求我也沒用了,你這樣的蛇蠍女人我們夏家還真是無福消受了。」
周琴如沒有接夏陽的話兒,而是看著張仙蓉用一個黑色的垃圾袋裝著一大包的東西,丟在了自己的面前,而後對她說道︰「周琴如,這些都是你的東西,我們什麼也沒有拿,你自己數數,不要到時候又胡攪蠻纏地說我們家偷了你的東西,我可擔不起這個罪名兒。」
周琴如無所謂地說道︰「不用了,不過就是幾件破衣服而已,就算你們要藏幾件,我也不會說什麼的,既然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也不想看到我,那我就先走了。」說完就提起地上的袋子就往門外兒走。
正要打開門兒的時候,周琴如突然轉過頭兒來,說道︰「哦,對了,忘記告訴你們了,剛才你們撕掉的只是一部分的照片,我手里還有更多精彩的東西。」說完也不停留,就帶著東西離開了夏家。
等到周琴如離開之後,夏家一家人才反應了過來剛才她說了些什麼,夏陽惡狠狠地說道︰「周琴如,你這個賤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夏順平重重地「哼」了一聲兒,大吼道︰「你現在說這個話兒還有什麼用,人都已經走掉了,听也听不見了,你就是個蠢貨,這種女人一看就是很有心機的,你竟然還自己主動地跳到了她設下的圈套了,這種事兒一看就知道是蓄謀已久的,我真不知道我夏順平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笨兒子。」
張仙蓉沒有管丈夫說些什麼,而是一臉兒擔心地看著丈夫夏順平,說道︰「你現在還罵她干什麼,就算是你打死他也沒有用了,既然事情兒都已經發生了,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辦,總要把那些照片要回來才是真的啊!」
「怎麼要回來,你剛才又不是沒有看到周琴如那個賤女人那副張狂的樣子,今天她既然有本事兒說出這樣的話兒來,她就不是那麼好相與的人,現在就只能指望你兒子了,是不是能說服周琴如看在他們相處的這一段時間內,念著這份情兒,放了他才好,反正我是沒有辦法了。」夏順平沒好氣兒地說道。
夏陽就跟木頭人似的站在客廳中央一動也不動,張仙蓉看著自己兒子這樣是心疼不已,上前拉著夏陽說道︰「兒子,你爸說得也有道理,要不你就去求求周琴如吧,如果她肯放過你,媽媽就算是為她做牛做馬我也願意了。」說完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夏陽似乎被母親張仙蓉的哭聲兒把神兒給拉了回來,安慰地說道︰「媽,你不用擔心了,我會解決這種事情兒的,我等會兒就打電話兒給周琴如,我就不信我搞定不了她了。」
張仙蓉看著兒子這般堅定的眼神兒,也說道︰「如果她真要提出什麼要求,只要是在我們能力範圍內的,我和你爸都答應她。」說完就看丈夫夏順平,希望他能贊同自己的做法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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