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麗看著夏順平鶯鶯直笑,嬌嗔地說道︰「夏哥,不是我吹牛,只要你能拿到房產證,我就能把房子弄到咱們的名下兒。」
夏順平點了點劉雪麗的額頭兒,寵溺地說道︰「瞧你說的這個傻話兒,你以為是玩過家家呢,你想怎麼樣兒就怎麼樣兒啊,要是沒有通天兒的本事兒,這事兒根本辦不成的。」
劉雪麗嬌嗔地說道︰「夏哥,你小瞧兒人,要說誰沒幾個窮親戚,誰又沒幾個富親戚啊,就算我劉雪麗不怎麼樣兒,但是我有個遠方的表哥兒那可真的有通天兒的本事兒,你要是不幸兒,就把房產證給找來,我一定能幫你辦成兒了這事兒。」劉雪麗信心滿滿地看著夏順平,就怕他不相信。
夏順平半信半疑地說道︰「你說得是真的嘛?那我原來怎麼就沒有听你說過呢,你不會是哄著我開心吧,怕我真的鬧到法庭上去,丟了面子,你大可放心,要丟也是我丟,我不會讓你受半點兒委屈的。」夏順平安慰著劉雪麗,就是不相信她說的話兒。
「夏哥,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反正我告訴你好了,我真的認識這麼一個人,你這幾天兒沒來找我,我這個遠方表哥兒正好和我聯系了,我就和他說起了這個事情兒,他一口就答應,只要是我的事情兒,就一定幫我辦成兒,還分文不收呢,你說說人家都這麼說了,能騙咱們嗎?」劉雪麗推著夏順平的手臂,嬌嬌弱弱地說道。
夏順平想了半天兒,還是半信半疑地問道︰「你確定你那個遠方的表哥不要咱們一分錢兒,就能幫咱們辦成這件事兒?」
劉雪麗溫順地點了點頭兒,說道︰「我都這麼說了,你還不相信我,我發誓真的不要咱們多出一分錢兒,如果到時候真問咱們要錢兒,打不了咱們就不辦了,再按你說的方法兒辦還不成兒嘛?你說好不好嘛?」劉雪麗撒著嬌看著夏順平。
夏順平想著如果真如劉雪麗這麼說,還真是一件兒好買賣了,自己又拿到了房子,又不用上法庭丟臉兒,那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兒嘛,就算是辦不成,自己也沒出錢兒,也不虧什麼啊,于是,對著劉雪麗說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試試吧,不過你也別著急,和你那個表哥也說一聲兒,就說能不能晚兩天兒再辦這事兒,主要是我家那個黃臉婆自從我拿了十萬塊錢兒給你,現在防我就跟防賊一樣,我得回去尋找機會才能把房產證拿出來不是?」
劉雪麗一听,只好說道︰「那你可要快點兒啊,你也知道這是咱們求人家辦事兒,總不好我們自己不著急,人家幫咱們急的道理兒啊,再說了,萬一過了幾天兒,我那表哥反悔了,那咱們可不是吃了大虧了。」劉雪麗極為認真地合夏順平解釋了詳情兒。
「好好好,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我明天兒就回去,總能讓我找著機會兒把房產證給拿出來的。」夏順平耐心地哄著劉雪麗,深怕她生了氣兒。
b市周家老宅周震趁著顧思雅睡著了,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走去書房,想著後天兒就要回h市了,沐蓉蓉那邊兒傅遠如今天兒才傳來了消息,當著顧思雅的面兒,周震又不好和傅遠如說起這個事兒,就怕惹著她擔心、傷神兒,所以也只能趁著人睡著了,到書房去找傅遠如。
周震撥通了傅遠如的電話兒,要知傅遠如白天兒接到了周廳長的電話兒,晚上就沒有出去過,一直守在電話兒旁,就怕來了電話兒,他沒有接到,想來他這個秘書也不好做啊。
「資料我都已經看過了,這樣吧,我後天就回去了,你還是派人一直盯著沐蓉蓉和她身邊兒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千萬別出了岔子,現在我們也只能按兵不動,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些什麼?」周震想著只能這樣先防著,就現在看來,沐蓉蓉應該也興不起什麼風浪來。
「好的,不過周廳長,我這兩天兒看到沐蓉蓉身邊兒的那個男人不太安分啊,好像到處找道上一些不入流的人,不知道會不會給顧小姐造成危險啊,但是我已經放話兒出去了,如果誰敢和這個男人接觸,那就等著進局子好了,現在看來,倒是沒人敢和那個男人有太多的接觸,道上的人都比較老實听話兒,想來還是有幾分忌憚的,但是我覺得是不是咱們也要防一防才好呢?」傅遠如把這兩天兒遇到情況兒都和周震說了個詳細,就等著周震的一聲令下了。
周震想了半天兒,說道︰「這樣吧,先不要打草驚蛇了,先不管那個男人做了什麼,只要道上的人沒人敢和他接粗咱們就不害怕,不過,等思雅回來了,你選兩個保鏢跟著她,萬一有什麼事情兒,也好有個準備。「傅遠如在電話兒那端兒答應了,然後又和周震匯報了一下這兩天兒的公安廳里的大小事務,才掛了電話兒。
周震掛了電話兒之後,點了根煙兒,也沒有開燈,沒拿煙兒的一只手,輕輕地扣著書桌,仿佛在想些什麼。
倒是遠在h市的傅遠如深深地為顧思雅的好命兒感到羨慕,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福氣兒,就她那麼一個離過婚的女人,竟然能夠讓周廳長為了他離了婚,帶回了家,現在甚至要為她配上保鏢,這到底是什麼樣兒的女人啊,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讓周廳長不惜為她煞費苦心。
第二天兒,夏順平從劉雪麗那里回去,張仙蓉一看夏順平回來了,也不驚訝,直接就冷嘲熱諷地上陣了,「喲,我當時誰呢,怎麼想著回來了,不和你那外面兒的狐狸精多纏綿一會兒了,她放你回來啊,還是又想出了什麼鬼主意兒,想讓你從我這里偷錢兒出去。」
夏順平原本從劉雪麗那里出來,心情是極度地好,現在被張仙蓉這麼冷嘲熱諷了一番,頓時所有的好心情兒都煙消雲散了,直接回嘴兒道︰「就算是我現在再不想回來,那也沒辦法兒啊,這畢竟還是我的家啊,總不能咱們現在還沒有離婚,你就不讓我回家,想要把我掃地出門兒了吧。」夏順平嘴上也沒那麼積德兒,想著反正要離婚了,自己怎麼痛快怎麼說的。
張仙蓉看不得夏順平這副了不得的樣子,沒好氣兒地說道︰「是啊,這是你的家沒有錯,但是你什麼時候把這里當成家了,你也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兒來,你也讓大家來評評理兒,到底你夏順平是個什麼東西。」張仙蓉鄙視地看著夏順平,「呸」了一聲兒才轉身而做自己的事兒去了。
夏順平看見張仙蓉走遠了,趕緊跑到臥室里去,確定門兒已經緊鎖了,才開始翻箱倒櫃地找房產證,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可是夏順平依然沒有找到,這邊兒又擔心張仙蓉會突然闖了進來,雙重折磨下,夏順平可是急的腦門子都出汗了。
想著,看來這東西已經被張仙蓉這女人給藏了起來,還當真是防自己和防賊一樣兒,半點兒空子都不讓他鑽了,不過這也無所謂,就就這麼大,他一天兒找一個地方,就不相信找不到了。
傍晚時分,夏陽正疲累的從單位里走出來,原本以為過了一個月,他把手上的檔案都整理完了,領導應該找不出什麼事情兒來找自己麻煩了,現在倒好,這種跡象非但沒有消下去,還有順勢往上漲的可能性,文件兒是越整理越多,甚至現在連大小會議記錄都要他來安排,就差讓他燒水掃地了。
夏陽真的有些受不了了,要說這些是體力上的折磨,最可恨的就是精神上的摧殘,單位的同事沒一個和他說話兒的,好不容易能說上那麼一句,就冷嘲熱諷地說自己有後台,進來的就不一樣,搞得他現在在單位半句聲兒的不想作,他們也不想想,如果自己真的有後台會比他們做得還多,做得還累嘛!夏陽心里的那個苦啊,根本不知道該找誰去訴說,原本還能和母親張仙蓉說上那麼兩句,現在又被父親吵著要離婚,給弄得焦頭爛額的,根本沒時間兒理會兒自己,想想自己家還真沒有一件事兒讓人省心的。
夏陽正在自怨自艾地時候,就發現有個男人和女人站在他面前兒,擋住了他的去路,原本心里就煩,現在看到這樣情況兒,心里更加地火冒三丈︰「你們擋住我的去路了,麻煩讓一讓行不行,這麼寬的一條道兒,你們非往人兒跟前兒湊干什麼?」
眼前的男女並沒有被夏陽的語氣兒給驚到,依然站在他的面前,就那麼看著夏陽,而後男人就說道︰「你好,夏先生,我們就過面兒的,你記得不,上次在路口我和你交換了聯系方式的?」
夏陽想了半天兒,就是沒有響起來,這是何方神聖,暗想這對男女不會是個騙子吧,自己可從沒認識過這麼一號人物,但是定眼兒一看,又覺得相當地熟悉,且這兩人從穿著上來說,都屬于光鮮亮麗的那一種,和騙子真不太搭調,不過,現在不都有穿的好的出來行騙的嘛?夏陽想到這里,沉了沉心思,緩著口氣兒說道︰「不好意思,我還真不認識你們,請你們讓讓。」說完就繞過眼前兒男女的身邊兒往一旁兒走去。
此時,女人有些不淡定了,想要再說些什麼,就被旁邊兒的男人拉住了,然後說道︰「夏陽先生,我是林浩,上次你和你妻子顧思雅談完事情兒從咖啡廳出來,正好踫上了我,我們還互留了電話兒號碼,你再想想,說不定就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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