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一段時間王若愚沒有接到卓天姿的電話,他自己也投入到公司新產品的研中去,日子歸于平淡,和林欣依然每天都通電話,在電話中,王若愚感覺到,林欣現在似乎和李馨兒成了很要好的朋友,要是她知道自己以前和李馨兒的關系的話,不知道她會怎麼想呢?
產品已經送去審核了,應該很快就會通過,王若愚忙碌的日子又歸于平淡,周五的時候,他接到了周銘的電話,周六就是周銘的生日,邀請王若愚回去吃飯。想起在學校的日子,周銘對自己的照顧很多,再加上是他的40歲生日,自己當然要回去了。于是周五晚上就回到了自己離開了幾個月的縣城,自己的家鄉昌縣,位于天雲西部的一個縣城。
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家,縣城的房子現在我王若愚的舅舅在住著,表弟胡克今年22歲,還沒有結婚,但有一個女朋友,住了自己以前的房間,見王若愚回來,兩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不過王若愚本來也沒打算在這里住,也沒什麼。
表弟的女朋友長的還算以,兩個人一天到晚也沒有一個正經的工作,為了這個王若愚沒少說自己的表弟,但他的每一份工作都做的不長,這個表弟還是有一點怕王若愚的。在和舅舅聊天的時候,周銘就打電話來了,王若愚打個招呼就走了。
一見到周銘,他就關心王若愚結婚的那件事,看到王若愚不想多說,周銘也不再問,直接到了以前他們經常吃飯的地方,楊軍和許輝已經在了,王若愚現在還真的有點懷念當時了。
在吃著飯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的吵鬧聲,看熱鬧是讓的天性,許輝幾人馬上就出去,王若愚本來不想去,但看到他們都出去了,于是也跟著出去。
原來是一伙小混混正在欺負一個賣菜的老農,旁邊很多人都看不過去,小聲的咒罵著,但沒有人敢出去幫忙,現在的人大部分都這樣,同情心他們是有的,但要讓他們挺身而出還是比較困難的。
許輝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而且在昌縣也有一點關系,于是第一個沖了出去,許輝沒有練過什麼武,但他的身體素質很好,反應也很快,幾個來回下來,小混混被打跑了,扶起老農,老農沒有受傷,只是菜被毀壞的差不多了。
王若愚說道︰「大家幫幫忙,一人買一點菜吧!」這句話得到了大家的響應,很快被踩壞的菜被買完了,雖然不能吃,但大家都還是買了,老農高興的走了,那樣子比賣了1萬塊錢還要高興。見到這樣的情景,周銘手里握著的300塊錢放了回去,他本來是想給那個老農的。
吃完飯,王若愚搶先把錢給了,然後去酒店,就在到了酒店沒有多久的時候,就接到周銘的電話,許輝被打了,重傷進了醫院,王若愚大驚之下,急忙開車到了縣醫院。縣醫院里,許輝還在搶救,許輝的妻子在門口哭泣。
「究竟是怎麼回事?」王若愚問道,他和許輝的年紀相差不大,關系也很好……
「應該是開始的小混混前來報復,據說是十多個人打許輝一個,還被捅了一刀,傷到了肺部,很危險!」
周銘的話剛剛說完,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走了出來,一臉的沮喪「進去見最後一面吧,我們盡力了,送來的太晚、傷的太重了!」
許輝的妻子听到這樣說當時就暈了過去,王若愚沒有去扶她,而是一下子沖進了手術室,電子屏上顯示心髒已經沒有跳動了,王若愚急忙抓起他的手,真氣度了過去,同時用天醫九針激他的生命潛能,過了幾分鐘,顯示屏上面出了聲音,許輝的心髒又開始跳動了。
「醫生,回來,他還有心跳!」王若愚大喊道。
醫生一听也急忙跑了回來,滿臉的驚訝,但他的動作並不慢,開始處理起來,他都沒有想到讓王若愚出去,終于,許輝的心跳恢復了,醫生處理完畢,驚喜的說道︰「奇跡啊!奇跡,明明心跳什麼都沒有了,他竟然能活過來,這就是生命的奇跡!」讓護士把許輝送到了重癥監護室以後,這個醫生饒有深意的看了王若愚一眼,他相信自己的判斷,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創造出了奇跡。
其實這個醫生並不是縣醫院的醫生,而是市人民醫院的主治醫師遲興安,在外科界比較有名氣,是天雲市第一外科聖手丁梁雄的得意弟子,他知道有這樣的奇人存在,上次老師就說過車禍生的時候有一個高人在場,現在老師都還在找這個人。
點頭笑著和王若愚打了個招呼,遲興安走了出去,給自己的老師丁梁雄打了一個電話。
此時縣公安局刑警隊的人也來了,想要了解情況,領頭的一個看起來不到30歲,長的倒是不錯,不過一臉的傲氣,其實人家也有驕傲的資本,年紀輕輕的就當上了縣刑警隊的隊長,剛剛和一個大美女訂婚,事業愛情雙豐收的他當然顯得傲氣。
年輕人首先走到許輝的妻子身邊,說道︰「我是縣刑警隊的隊長姜賓白,對于在我縣光天化日之下生這樣的血案感到抱歉,你放心,我們一定把犯罪分子繩之以法!希望你們能更多的提供給我們線索。」
許輝的妻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還是周銘說︰「我們是昌義中學的老師……!」
「昌義中學的老師!」姜賓白有點高興的說道「其實我也很快就要成為半個昌義中學的人了,我的未婚妻就是昌義中學的,何文秀,你們應該認識吧?」
王若愚听的一愣,想不到何文秀還蠻厲害的,這麼快就找了一個,而且還是刑警隊的隊長,其實以何文秀的漂亮,找到一個有能力的男人也很是容易的,其實兩人見面不到一個月就上床了,雖然姜賓白現何文秀不是**了,但他的思想還算是開通,自己前面不是和很多很多的女人上過床嗎?再看到何文秀那生澀的動作,姜賓白知道她在這些方面的經驗很少,也就比較喜歡,再加上何文秀確實很會討人歡心,現在不管是姜賓白還是姜賓白的父母,對于這個兒媳都非常的滿意。
周銘看了王若愚一眼,眼神怪怪的,也在示意王若愚別亂說,王若愚當然不會亂說,雖然何文秀能陷害過他,但他不是一個記仇的人。周銘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姜賓白義憤填膺,馬上安排下去。
此時,外面又來了幾個人,都是昌義中學的同事,听說許輝受傷了都來看望他,其中就有何文秀,看到站在姜賓白身邊的王若愚,何文秀的臉色一變,但她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走到姜賓白的身邊,親熱的挽著他的手,用有點示威的目光看了王若愚一眼,說道。
「賓白,許輝是我們學校的骨干,平時對我也很照顧的,你一定快點抓住凶手啊!」有點撒嬌有點示威的聲音讓姜賓白神魂顛倒的「秀,你放心,拋開別的因素不說,就憑他是你的同事,我一定會最快的把他們抓回來。」說完就帶著人走了。
許輝的父母和親戚也趕來了,這麼多的人王若愚和周銘幾人也沒事做,于是就準備回去,何文秀幾人坐周銘的車,本來還志得意滿的何文秀看到王若愚開的車的時候,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變的很難看,王若愚的車在外面有錢人看來不是什麼好車,但對于完全依靠工資吃飯的清貧的老師而言,是難以企及的,本以為自己找了一個高管丈夫,但現在看來,王若愚混的好像很不錯。王若愚當然沒有注意這些,開著車就回到了酒店。
對于許輝受傷一事,王若愚心中耿耿于懷,他想去找出凶手,但對于他來說,感覺無處下手,于是把電話打給了暮雪風,暮雪風一听到以後馬上就開車往昌義趕。天黑的時候暮雪風就到了,就在這個時候,王若愚接到周銘的電話說是凶手被抓到了,王若愚在驚喜之余也有點佩服那個姜賓白的能力,同時也為何文秀感到高興,不管怎麼說,自己還是真正愛過她的。
晚上王若愚包了一個ktv的大包,原來的一些同事關系比較好的都來了,學校里面的關系相對來說還是比較純潔的,大家都為王若愚感到高興,玩到9點多的時候,何文秀和姜賓白來了,令王若愚感覺到奇怪的是何文秀的人際關系不怎麼好了,反而大家對于姜賓白這個隊長還要熱情一點。
也不知道姜賓白是從哪里听到些什麼還是怎麼回事,這小子對于王若愚好像很有興趣,坐到王若愚身邊不停的和王若愚說話,而王若愚對這個雖然有點高傲但能力確實不錯的刑警隊長也有那麼一點好感,于是兩個人說的興高采烈,不亦乎!
就連何文秀都有點好奇,她也有點擔心,她害怕王若愚在姜賓白面前亂說她的壞話,對于姜賓白這個金龜婿,她不想放棄,姜賓白的父親是天雲市的副市長,和李長河不同的是,他是土生土長的副市長,影響力甚至超過了李長河。
所以,這一晚玩的最不高興的就是何文秀,王若愚看出了何文秀的目的,但他並沒有說什麼,對于何文秀有這樣的表現王若愚絲毫不奇怪,雖然她的外表看起來很清純,但實際上她卻是一個嫉妒心和虛榮心都比較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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