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的車是國產的紅旗轎車,是領導人專用的車,這車曾經是我們的驕傲,在歷史課本中出現過,不過現在市場上很少看到這個品牌的車了,還別說,蕭老的這車坐上去感覺還真的不錯,很舒服,最少車在行進的過程中根本感覺不到絲毫的震動,王若愚想到,要是把這車投放市場,估計還是會賣的很火的,只不過按照我們國企的習慣,這樣的車投放市場應該要賣到500萬吧。
車開到了另外的一片別墅區,在一棟別墅的門口停了下來,王若愚看到了別墅的大門口站著一個很熟悉的身影,揉了揉眼楮,確實沒有看錯,竟然是李馨兒,其實開始听蕭老的口氣,王若愚就大概猜到蕭老要來看的能是李馨兒的爺爺,當時王若愚就有點說不出的感覺,他不知道再見到李馨兒的時候自己應該怎樣面對。當真正看到李馨兒的時候,他反而覺得沒有什麼了。
蕭老首先走下了車,李馨兒走過來扶著蕭老,乖巧的喊道︰「爺爺!」
「嗯!」蕭老呵呵的笑道「丫頭越來越漂亮了,怎麼不來看爺爺呢?」又朝林欣說道「欣,過來見見你的表妹!」
「爺爺,我們早就認識了,你忘了我們還在一個學校讀書的!」李馨兒說道。
「那好,你們幾個先聊一下,我先上去看看他!若愚你等會上來」蕭老說完就上樓去了。
「馨兒,我給你介紹一下,王若愚,我的未婚夫!」林欣臉紅紅的說道。
李馨兒其實早就看到了王若愚,當看到王若愚的那一瞬間,她辛苦經營了幾個月的防線在瞬間垮塌,她以為自己以很容易的忘記這個人,她以為回到北京之後,他們將會永不相見。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這麼小,小的分開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又見面了,還是以另外一種戲劇性的身份和自己見面了︰自己的表姐夫!而表姐又是和自己同樣漂亮優秀的女人。
李馨兒看到那一張變的更黑的熟悉的臉,突然有一點點呆,王若愚也是一樣,雖然心里負擔不大,但當兩人要說話的時候他還是不知道說什麼。
林欣冰雪聰明。一看兩人的樣子就知道兩人應該認識,說不定還有過一段感情,但林欣並沒有說透,她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自己要想知道,王若愚會告訴自己的。
「王老師。想不到這麼快又見面了!」還是李馨兒最先說話,她沒有隱瞞自己認識王若愚的事實,特別是在林欣面前,她和林欣的感情很不錯。
「是啊,這麼快又見面了,這次想不到是在你家里!」王若愚說道。
「姐,想不到表姐夫竟然是我高中的老師呢。真巧,這個世界太小了!」李馨兒拉著林欣的手說道「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叫你師娘呢!」
「臭丫頭,取笑我,那好啊,你就叫我師娘吧!」林欣笑道。
「師娘……!」李馨兒真的叫了一聲,聲音柔柔的,酥酥的。
「找打是不是!」林欣笑道,兩女很快聊到一起去了。現在沒王若愚什麼事兒了。
王若愚苦笑了一下,果真是沒有面對和生的事情永遠不要去多想,自己曾經想過很多和李馨兒見面的時候要說的話,結果見面的時候只說了一句話。
「若愚,你上來吧!」蕭老在上面說道。
王若愚在警衛的帶領下走上了二樓,二樓的臥室里,床上正躺著一個面容有點枯瘦的老人。雖然精神看上去還不錯,不過面色很蒼白,像是很久沒有見到陽光的。
「若愚,快來見過你李爺爺!」蕭老說道。王若愚喊了一聲李爺爺。李老看了看王若愚,說道︰「嗯,不錯,坐吧,我听老蕭說你還會醫術?」
「是的,祖傳的,學過一點!」王若愚說道。
蕭老看了一眼四周的醫護人員一眼,說道︰「你們都出去吧!」醫護人員相互看了一眼,蕭老的話他們不敢不听,但又擔心李老的安全,但還是出去了。
「李爺爺,請您把手伸出來!」王若愚說道。
李老把手伸出來了,很瘦很瘦,看來這病折磨的他不輕,以李老的地位都沒有找到適合的治療方法,這個時候,李馨兒和林欣也上來了,李馨兒好奇的看著正在把脈的王若愚,在她的印象中,王若愚好像並不會醫術,但她對王若愚又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信心,認為在王若愚身上所生的所有的神奇事情都是能的。再看了一眼林欣,現林欣的眼中全是溫柔和信心,他不正是那樣的人嗎,想當初自己對他不是一樣的嗎?李馨兒有點胡思亂想,王若愚的聲音打斷了她有點亂的思路。
「李爺爺,您是不是覺得渾身無力,很怕太陽光,特別是在中午和晚上的時候,心口會很疼很疼?而且吃不下東西?」
李老有點驚奇的看了蕭老一眼,這些癥狀蕭老是知道的,蕭老笑道︰「別看我,沒有人告訴他,我早說了他是大國手,你還不信!」蕭老的這話等于是間接承認了王若愚說的很對。
「那我爺爺得的是什麼病?」李馨兒有點焦急的問道。
「其實李老並不算是得病!」王若愚說道。
「不是病?那是什麼?」李馨兒問道。
「準確的來說李老是中毒,毒蠱!」王若愚的話一出,幾乎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若愚,你說這話要考慮清楚了!」蕭老嚴肅的說道。確實,以蕭老和李老的身份地位,這話傳出去的話會產生很嚴重的後果。
「我沒有亂說,李老確實是中了毒蠱,想不到這種毒蠱還真的存在,他應該早就消失了!」
「什麼是毒蠱?」李馨兒問道。
「相傳苗人自幼飼養毒蟲,他們用很多的蟲放在一起廝殺,剩下最後的一條加以煉制就成了蠱蟲,蠱蟲很厲害,和施放人心意相通,施放人以控制受害者的作時間。而李老中的並不是普通的毒蠱,而是苗疆的本命毒蠱,養成的難度比普通的蠱蟲大的多,飼養的過程中用自身的血來喂養,同時輔以劇毒,養成後人和蠱蟲互為一體,也就是說養蠱人把蠱寄養在自己的身體之中。他的食物也主要是以劇毒物品為食。中蠱的人很難被查出來,也很難治愈!」
「是啊,中華地大物博,幾千年的歷史,奇人層出不窮,有這樣的奇人異士並不奇怪!」李老說道。「大哥啊。看來有人看我們不順眼了!」蕭老笑道。
「呵呵!」李老有點吃力的笑道「擋了很多人的路,這很正常!」
「那若愚,你能救我爺爺嗎?」李馨兒一著急,直接喊王若愚為若愚了。
「能,不過我要是逼出了毒蠱,施放人就必死無疑,而且苗疆的蠱師有一個習俗。就是會全力攻擊逼出毒蠱的人,所有的人群起而攻,我雖然不是很怕,但我有親人,所以,這件事需要保密!」王若愚說道,其實他還有一件事沒有說出來,那就是敢對李老下手的人絕對不會是普通的人。自己去招惹這樣一個龐然大物,是不要明智的,雖然王若愚並不害怕。
「呵呵,你放心,除了今天在場的人,不會有另外的人知道這件事!」李老笑道,他雖然不了解王若愚。但他了解蕭老。
「現在就準備一個大缸,里面要燒滿熱水,不需要燒開,但要越熱越好!」王若愚又快速的寫了一個藥方。遞給了李馨兒,李馨兒打了一個電話,沒有多久就有一個人來了,李馨兒叫了一句大伯,把事情簡單的說了,馬上吩咐讓人去準備,來了的時候他沒有問一句話,就憑這份魄力,常人難及。
熱水很快燒了上來了,藥也很快抓好,煎好,王若愚先給李老疏通經脈,用內息探查到毒蠱的位置,隱藏的很深,就在李老的心髒位置,看來對方是隨時都想要李老的命。月兌掉李老的衣服,然後在胸口處快速的插上了幾根銀針,封住了毒蠱通向李老心髒的路,然後李老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托起放到了大缸之中,那麼熱的水,李馨兒剛想說話,卻被自己的大伯制止了。
讓人奇怪的是那麼熱的水,李老下去竟然沒有什麼感覺,只是蒼白的皮膚開始出現了紅色。王若愚還是用天醫九針的以氣御針,漸漸的,李老的胸口處出現了一絲黑色的影子,大概有近20厘米長的東西,還在順著李老的經脈游走,看的出來,它想攻擊李老的心髒,只不過路北擋住了,連續試了幾次以後,它又快速的游向另外的重要器官,路依然被堵住了,毒蟲越來越明顯,大家甚至以看清楚它的樣子,竟然像是一條蜈蚣,但它比蜈蚣要細小很多很多,仿佛就是一根頭絲一樣,不過頭尾都以看的很清楚。王若愚手一指,突然飛起一根奇怪的針,一下子刺中了蟲的頭部,貫穿而過,毒蟲開始掙扎起來,王若愚在蟲的頭部位置處開了一條小口,毒蟲雖然掙扎的厲害,但並不想出來,王若愚大喝道︰「快打開瓶子!」李馨兒慌忙的打開了手中的特制玻璃瓶,走到了王若愚的身邊,王若愚的臉已經漲的通紅,突然在李老的胸口一拍,一條黑影激射而出,王若愚又連續拍出幾掌,黑影直接掉落到了李馨兒的玻璃瓶中,見到黑影進去,李馨兒慌忙的蓋上了瓶蓋。
王若愚再繼續給李老針灸,沒有多久,缸里的水開始變黑,而李老的皮膚也慢慢的有了一點正常的顏色,王若愚已經是滿頭大汗了,針灸完畢,李老又從缸里仿佛被人托著回到了床上,王若愚說道︰「馬上給李老喂藥!」旁邊站著的大伯急忙把藥喂給了李老,服藥以後的李老呼吸很平穩,臉上也有了血色。
就連蕭老都很奇怪的拿起了李馨兒手中的瓶子,仔細的看著里面的毒蟲,還真的很像一條蜈蚣,蕭老又遞給了大伯,大伯平靜的臉上也不禁有了一絲憤怒的神色,不管他的官有多大,但他首先是一個兒子,看到自己的父親身上被中了這麼一個東西,誰都會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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