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急促的敲門聲打擾了跡部的休息,他不耐煩地開門看著一臉著急的手冢國光好奇地問︰「啊,手冢你怎麼了?」「月病了,原因是惡夢引起。」很難得手冢國光一次說了那麼多話。「什麼!快走!」「啊。」他又恢復了單字音。
「怎麼會這樣?」跡部皺眉的問,「不知道來找你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嚴重。」手冢國光同樣的語氣不好,听到這句話跡部有種優越感油然而生,因為在月的眾多追求者只有他才知道這種病,也只有他在月病的時候可以幫她。
「哼哼,跡部和隊長好狡猾,來月的房間也不叫我們。」相鄰房間的菊丸嘟起嘴不滿的說,「就是就是。」丸井一旁補充,「你們也不看看這是什麼事情就亂吃醋。」跡部對著兩只小動物輕聲斥責。別誤會,這絕對不是基友感情,這是怕吵到月。
啊!丸井和菊丸一靠近床就驚呆了。淡粉的枕頭上濕了,一大片濕了,是眼淚打濕的,但是眼淚還是沒有停止的意思,一直流一直流,仿佛要整張床濕了它也不會停止。「明白了吧,去把衛生間里的毛巾拿來,拿多點越多越好。」跡部命令,「哦,哦知道了。」他們慌得都有點言語無措了。
不一會兒他們就拿來了,只是拿的很多,每人手里幾乎都有十一二條。跡部也顧不得吐槽了,他拿起九條墊在月的腦袋下面,握著她的手想要給她溫暖讓她從惡夢中醒來,可惜不行,因為在月的心里是寒冷的,無法溫暖的,是殘缺的,缺的是一種叫**的東西。
愛很美很簡單,美得就像是每天可以看到另一半一樣,簡單的就像要在苦苦的咖啡里加甜甜的糖一樣,可是即便是如此,月不懂,也不想懂。因為月認為太多的不必要的感情是報復那人的累贅,是拖累,所以,早在母親逝世的那天,月的心就已經不完整了,已經沒有別的感情了。
這樣的動作看的其余幾人一陣嫉妒,卻不敢出聲,因為只有跡部才懂這種病。可是這一次他們傻了,以後他們後悔不已。手冢國光苦澀的想︰真是不該把跡部找來,找醫生更有把握,也不會像這樣難受了。丸井生氣的想︰哼哼,跡部為什麼能這樣對月兒,跡部真自私,霸佔了月兒。菊丸生氣的想︰明明是我們拿來的毛巾,卻被跡部利用為接近月的東西!啊啊啊,真煩。
過了很久,很久,就到龍馬回來了,那個最有潛力和自己追求月的人回來了。這時候他們心慌了,因為今天月和他出去了,在月最脆弱的時候他安慰了月,那時候月還有知覺,對他的好感自然上升了。
龍馬卻不知道月的房間里那麼多的男生是為什麼,不過很實在,他吃醋了,她以為自己回來的時候月已經醒了,並且想要把東西給她,讓她開心,讓她不再害怕。一時間,氣氛很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