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要幸福,如果還能見面,你再對我」一雙漆黑的瞳孔慢慢睜開,注視著天花板看了會後便起身坐起。「這是第幾次了,無法忘記的畫面。」鼬看了看窗外,太陽已經高高掛起,他才知道自己又再次遲到了。
「火影大人,全部上忍、中忍都在這里了。」鳴人點了點頭,看向他的伙伴們,精銳的部下全部在此,包括暗部,當然有一個身影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鳴人很理解,淡淡的笑了笑後開始安排特別任務。
「鳴人,不錯,越來越會處理火影的工作了,看來到了我交手給你的時候了。」
「呀!我還不行,綱手婆婆,你知道的,我沖動,沒有主見,做事馬虎容易出事,你還不能安心的退休啊!」綱手一把扣住鳴人的脖子,不滿的說道「你小子,都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你還沒有熟悉嗎?而且,鼬的訓練不是白交的。」就知道會這麼說,鳴人很不客氣的回擊了過去「婆婆,你不是說會在20歲的時候才讓我接手,怎麼現在就想推月兌責任丟給我了。」綱手松開手,無視鳴人說道「我改變主意了,反正現在戰爭結束了,你也學的差不多了,火影的大小事情你就做吧!我要去旅行了,拜拜。」
「喂,綱手婆婆,你等等啊!等等」快速消失掉的綱手讓鳴人措手不及,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早知道會這樣,他是絕對不會答應當什麼火影的,沒想到做個火影有這麼的麻煩事情。
佐助給暗部的人分配了工作之後轉頭看向鳴人,結果對方是一臉的不爽,很明白,老問題,因為火影工作的問題,反正這一個月以來他都差不多習慣了,讓這白痴當火影估計沒幾個能干的下手是不行的,所以「糾結完了就進去給我學習怎樣批改文件。」威嚴的聲音在鳴人耳邊響起,立馬精神抖擻了,轉過頭傻笑的說道「佐,佐助,那東西不是下午才學習的嗎?我現在好餓,我想去吃拉面。」佐助一把抽出草薙劍指著鳴人脖子處,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要是想吃拉面就去。」這是威脅,這是恐嚇,你見過一個部下拿著劍指著一個上司嗎?估計誰也沒有見過,只有佐助這混蛋從來不把我當成火影看。
「可惡,混蛋佐助,今晚你給我睡-沙-發。」鳴人邊吼著邊離開,可是誰也沒有他的話而感到驚訝,因為大家都知道,要想讓這位年輕的六代火影大人工作,只有暗部的隊長才行,所以大家也不見怪了,自然而然把這些听起來怪怪的話語當成一陣風吹過,誰也不去在意。
「可惡的佐助,我今晚一定不會讓你睡床上,我說到做」鳴人打開火影辦公室的門,一抹漆黑長發的身影嚇了一跳鳴人,不過鳴人很快知道是誰了,便有點心虛「鼬,鼬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看了看鳴人心虛的樣子,就知道這家伙在怕什麼了。「我還在想,你要是再不來的話,那今天的課程可能要加班加點來完成了。」為什麼就我會遇到這種事情,鳴人有點抱怨「鼬哥,能不能不要學那些東西,本來我書本成績就不好,你讓我看那桌子上一大堆東西就好比要了我的命。」鼬挑起一本書看了下,很自然的問著「看這些玩意真會要了你的命。」鳴人是怕鼬看不見,使勁的點著頭,然而「那你就不要命的趕緊過來學習。」我現在發現了,宇智波兩兄弟沒有一個不是壞蛋,都是月復黑,欺負人、使喚人、威脅人的大-壞-蛋。「在心里罵完了就趕緊過來,我們開始上課。」
「啊我不要學-習」哭訴的聲音傳遍了火影大樓,露過的人也只能替鳴人悲哀一下,火影大人,加油吧!
「佐助,你還真不怕今晚睡不了床上,不去幫幫他。」佐助斜看了一眼鹿丸,在戴上面具之前冷淡的說道「那是他該學的,況且他還沒本事讓我睡不了床。」鹿丸感嘆啊!宇智波佐助說這話連眉頭都沒動過,鳴人啊!鳴人,看來你想翻身是不可能的。「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暗部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差點忘記了,有點事情要問你。」鹿丸拿出一張紙遞給佐助,然後慢慢講到「這個人是醫療村要找尋的人,剛好是我接手了這個任務,你在醫療村待的時間比較長,你見過他沒有。」佐助瞄了一眼紙上的人物,有幾分面熟但又有幾分陌生,不理解的問道「醫療村拜托我們找,為什麼,他們應該離雷影村比較近我記得,為什麼不拜托那邊,卻拜托我們。」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听說這個人現在好像在火之國範圍內活動著,所以醫療村才拜托我們找尋此人。」找尋這人需要派上忍去嗎?佐助皺起了眉頭「不單單是找到他那麼簡單吧!」鹿丸有點佩服佐助,這天才就是天才,跟笨蛋就是不一樣「不愧是你,很快就知道了,在說他這個人之前,你應該知道創始醫療村的制毒解毒醫神花村澤一吧!」佐助點了點頭,當然知道,救了自己的眼楮不就是他「那我現在再和你說一個人,他叫千田真由,是花村澤一的表兄弟,是另一位醫師。」表兄弟,沒想到那人還有親戚。「而這位千田真由你決定想不到他是醫治什麼的?」佐助盯著鹿丸眼楮看,冷靜的問道「治什麼的?」
「他可以讓一個人忘記自己一些不喜歡的記憶。」佐助驚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听見會有這種治療,忘記自己不喜歡的記憶,那是不是鹿丸看了一眼沉思中的佐助,慢慢轉過身離開,不過再走之前還是出于禮貌說了句「既然你沒有見過他,那我只有先去踫踫運氣了。」
佐助看了看鹿丸,帶起狐狸面具瞬間來到火影大樓的對面電桿上,看著還在滿頭拼命學習的鳴人,面具下的臉色也變得溫和起來,不過在瞧見鼬的時候臉色又再次嚴肅起來了;千田真由嗎?看來要好好調查一下了,順便和某個笨蛋說說好了,以免說我什麼都不告訴他。微風吹過,佐助又瞬間消失了,留下一個在火影樓拼命學習的金色影子,以及望向佐助消失方向的黑色影子。
夜幕降臨,宇智波大宅中,鳴人是一點力氣都沒有趴在桌子上,嘴里一直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突然,背後的開門聲響起,鳴人立即興奮的回頭望去,看著佐助是一臉的激動「等你好久了,我想死你了。」佐助瞪了瞪鳴人,這白痴「我看你是想我手上的拉面才對。」鳴人傻兮兮的笑了笑,連忙奪過佐助手中的拉面,高興的吃了起來。
「唔真是太好吃了,好懷念啊!」鳴人吃的香噴噴的樣子在佐助眼里就是的麻煩事,這白痴就對拉面感興趣,一點蔬菜都不吃,唉都怪自己太寵他了。「鳴人,這拉面是你這一周的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給我認認真真的吃飯。」
「哇!不是吧!佐助你也太無情了吧!我才剛吃上美味的拉面,你就說這是最後一次,你這完全是掃人雅興嘛!」還掃雅興,我看你是八成沒拉面都活不下去了才是真的。「我說了這是最後一次就是最後一次,沒得商量。」鳴人超級不滿,這混蛋是有多自大「混蛋佐助,你」
「我說,我還沒有進屋都老遠听見你們斗嘴的聲音,說吧!今天又是因為什麼原因。」鼬的出現緩解了兩人差點打起了的勢氣,鳴人很不爽的坐下聲,抱怨的看著鼬「鼬哥,佐助太霸道了,說什麼就讓我這周吃一次拉面。」
原來今天是因為拉面,真是小孩子吵架「鳴人,拉面可以吃,不過要少吃,佐助這樣說也是為了你好,拉面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你還在長身體階段,不能只吃拉面。」連鼬都這麼說,那我的拉面不是全泡湯了。知道鳴人很不滿意這個結果,用眼神示意了下自己的蠢弟弟,讓他說說好話,免得今晚聲音又要傳遍萬里了。
佐助知道自己哥哥那眼神是在讓自己安慰一下鳴人,唉,可是這笨蛋一點也不知道別人的用心,看向那撅起的嘴,佐助不爽的心情也沒了,坐在鳴人身邊輕聲說道「如果你表現不錯,我還是會讓你吃的。」誒!沒有什麼比這句話最管用的,這不,鳴人馬上就笑臉迎接了,高興的繼續吃著拉面。
「佐助,今晚吃什麼?」
「番茄」鼬有點頭疼,昨天和前天都是番茄,不吃膩才怪,這屋子里的人會不會太挑食了,一個討厭吃蔬菜對肉食拉面感興趣的弟媳,一個是不怎麼吃其他食物,唯獨對那番茄感興趣的弟弟,他這個做哥哥的可真是不好當。「佐助,你還是一樣只知道吃番茄,也不看鼬哥都不想吃番茄了,真不知道那酸酸的食物有什麼好吃的。」這下輪到鳴人較勁了,一句接一句的說著佐助,佐助也只當是麻雀叫喚,過時就無影無蹤了,不去理鳴人。
「要是柯笑在的話,現在就不會吃這些東西了。」
「白痴」鳴人听到佐助說的白痴,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連忙一臉抱歉的看向鼬,才發現鼬已經進了廚房「佐助,鼬哥他剛剛沒有听見吧!」你這麼大的聲音他不听見才怪,真不知道那件事情該不該和這白痴說,萬一又這樣觸踫到了雷區可怎麼辦?
晚飯桌上,鳴人是吃了一碗拉面對桌上沒什麼胃口,所以沒什麼動,但是連旁邊的佐助和對面的鼬都沒怎麼動桌上的食物,那就太詭異了。「那個,對不起,鼬哥,我不是故意提起他的,我」
「鳴人,那已經是過去事了,我不會在意的。」在撒謊,佐助瞄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如果不在意的話,也不會在前幾天叫人畫一幅柯笑的畫了。「哥,你最近失眠是不是因為老是夢見柯笑的原因。」鳴人看向佐助,這人是不會看情況還是干嘛!怎麼也傻了的直接說出名字。
「沒有,你們吃,我吃飽了。」那碗里的食物都沒怎麼動過那也叫飽嗎?鳴人想叫住鼬但是被佐助阻止了。「佐助,為什麼你要說柯笑的名字,你應該很清楚,鼬哥面前是不可以提起柯笑的。」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想確認某些事情。「吃飽了,就趕緊去洗漱睡覺,別忘記你明天還有什麼事情要做。」鳴人听到明天兩字,才知道現在不是考慮這些事的時候,明天可是有重要的會議,趕緊去睡覺睡覺。
漆黑的臥室里,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見人的,鼬掩埋在黑暗中,眼楮一直直視著對面牆上的畫卷。畫卷里的人看起來平凡淳樸,單單純純,但一絲淡淡笑容卻討人喜愛。鼬移開視線望向窗外,月亮看起來是那樣的透亮圓滑,如此美麗的夜景卻也淒涼「柯笑,到底要怎樣才能忘記你。」
第二天,佐助起來時鳴人已經走了,這很正常,今天的事情可不容鳴人遲到,然而在準備離開時玄關的鞋子又引起了佐助的注意,這是第幾天了,他都沒有早起過了,回頭看向鼬的房門口,一個決心在佐助心里悄然定下。
中忍考試結束後,回村的人忍者越來越多,當然出任務的也陸續增加,再加上五代火影綱手也不在,對新上任的六代火影漩渦鳴人來說,可是一件頭疼事情,所以連續三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等到來之不易的休假時,卻被佐助的話給嚇到了「佐助,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佐助淡定的繼續述說他剛剛說的問題「我說,找個人把鼬腦里關于柯笑的記憶全部去除。」
「去除記憶,這怎麼可能?我不會答應,而且鼬哥也不會答應的,再說就算答應也不會存在那些去除記憶的人。」佐助就知道鳴人不會答應,他也是忍了好久才決定的,因為他不願意在看見自己哥哥那麼難過了,每天深夜入睡,卻噩夢清醒,這樣下去身體絕對吃不消。
現在這忍者界剛剛恢復平靜,如果不在這是把木葉的勢力提起來,那以後遇到什麼事情是沒法招架的,而要整頓好這些勢力鳴人是不可少,但是自己的哥哥也不能少,所以他只有忍下心了,讓鼬忘記那些忘不了的記憶,重新回到忍者界都畏懼的宇智波鼬。「有一個人可以幫鼬去除。」
「什麼人可以做出這種事情。」鳴人不相信,這種去除某些記憶有人辦得到嗎?佐助遞給鳴人一張資料「他就是可以去除某段記憶的人,他叫千田真由,是位醫療師,出生于醫療村,是醫療神花村澤一的表兄弟,如果我們找他幫忙或許鼬就可以忘記那些忘不掉的事情。」鳴人看著手中的資料,這不是他交給鹿丸的任務嗎?沒想到這人還是這麼厲害的人物,啊!現在不是管這人的時候「就算這樣,我也不答應,佐助,你有沒有想過,對于鼬來說柯笑是什麼?說能忘記就能忘記的人嗎?」
「就是因為忘記不了,才要做出這種事,這是對鼬最好的辦法,你應該知道鼬現在的狀況很不好。」鳴人沉默了,就像佐助說的,鼬現在的狀況確實不好,但「就算我答應,鼬哥是不會答應的。」這點佐助都沒法反駁,他不敢保證自己的哥哥願意答應這種事情。
「我答應」鼬的聲音出現,驚了一跳臥室門口的兩人,鳴人先一步說道「鼬哥,這不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忘記代表了什麼?」
「我知道,但是只有忘記了才是對我最好的,對吧!」鳴人和佐助不敢回答,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對還是錯。
「那位叫千田真由的人在哪里,我去找他。」鳴人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畢竟鹿丸從去做任務到現在就沒有聯系過木葉,所以他也不知道在哪里?鳴人現在心里很不想這位醫療師出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听到要忘記柯笑的原因。
「那位醫療師在木葉界區邊的一個小鎮上,前幾天鹿丸已經找到他,準備送他回醫療村的,但是我想到了這件事,所以我請他在那里住上一段時間,哥你只要去那里就可以。」
「佐助,你什麼時候去做的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況且,你怎麼可以擅自決定,鼬哥都還沒有」
「鳴人,就讓我去好了,我都說過了,我答應忘記他所有的事情,這才是對現在的我才是最好的,不是嗎?」這話听起來是那麼一回事,但是卻很傷感,鳴人想開口卻說不出來,于是默默的看著鼬離開了。
佐助拉著鳴人的手,有些傷感的說道「一切都會好的,我們一起祈禱吧!」鳴人看了一眼佐助,很難得在面癱佐助臉上找到一絲別樣的情緒,看來這件事一定困惑了佐助很久了,而今天一切都要終止了,鳴人將頭靠向佐助,內心淡淡的說了句‘對不起,柯笑’
木葉界邊的一個小鎮上,鼬很快找到了鹿丸他們的所在地,鹿丸看著這位神秘一般的宇智波鼬,靜靜的讓出了屋子。鼬走向千田真由面前坐下,等待著對方的問話。「你決定了要忘記他的記憶嗎?」
「是」
「好,那告訴我要忘記人的姓名。」
鼬閉上眼楮,再次回想了和柯笑相遇的情景以及離去的身影,輕輕的說了句「他叫柯笑。」鼬看著千田將手放在自己的額頭處,溫和的查克拉慢慢融入了自己的腦里。
柯笑,我決定忘記了你,如果你知道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我還真想看一下。呵呵,不過或許你看不見了,因為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那句話就讓我現在對你說好了,我宇智波鼬
「他的存在全部像一場夢,醒來之時全部煙消雲散」就如千田真由說的一樣,你的存在就像一場夢,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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