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跟海龜濕漉漉的在炕上做脖子以下不能寫的事情,正興起,門外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倆人同時抬頭,眸底的欲.望深沉滾熱。
海龜頂頂,城主大人喘喘,「何事?」
門外的管家熱淚盈眶,城主喘的好厲害,一定是采用了某個高難度的姿勢,為了讓夫人更好的受.孕,真是好辛苦!
「城主,城東生了一件慘絕人寰的血案。」
管家說完就腳底抹油地走人,給他的城主翻雲覆雨,直搗黃龍的時間。
城主大人半闔著眼輕喘,白玉般的手按進身上馳騁的男子健壯的臂彎,顫動的黑睫下,雙眸透著清明,卻又浮著一層水霧,被火熱的溫度燻染成緋紅的胸口上下起伏,薄衫松松垮垮的掛在肩頭,若隱若現的完美身體蠱惑人心。
海龜用唇叼.住城主大人脖子以下不能寫的地方,牙齒啃.著咬.著,把那個地方折磨的紅.腫了一圈,城主大人微側身,讓他去折磨另一邊脖子以下不能寫的地方。
砰砰砰噗噗噗,一時間,整個炕都在跟著城主大人兩瓣圓潤飽滿的雪臀一起搖擺。
#豆腐花的女圭女圭狗蛋把王二狗的蛋蛋踢了#
#孝子狗蛋為救母自創奪蛋無影腳#
慘絕人寰的血案生在酉時三刻,洗洗睡的狗蛋听到隔壁屋里娘親的哭喊就踢門而入,一腳踢在王二狗那一大坨上面,王二狗褲子都沒來得及提,嚎叫一聲,腦門磕炕頭,見血了。
腦門的傷是小事,狗蛋那一腳差點把王二狗的子孫袋給踹散了,鄰居們紛紛表示非常沉痛。
周圍的護衛褲襠下涼颼颼的,莫名蛋疼。
才屁大點女圭女圭就這麼凶殘,一旦個頭高了,身板壯了,力氣大了,腿長了,那還不是分分鐘搞死一個?!
大殿之上,城主大人挺直脊背坐著,白黑衣,身上看不出一絲一毫前一刻酣暢淋灕的痕跡。
下方跪著一個穿**的女圭女圭,光頭,腦後留了一撮老鼠尾巴,小臉紅撲撲的,也不知是害怕還是激動。
一身灰衣的老從外面走進來,神色滿是疲倦,他道︰「已無大礙。」只不過一邊的蛋蛋有點扁。
王二狗是個鐵匠,一直單戀城里的豆腐花,也就是狗蛋他娘,前兩年,狗蛋他爹出門做生意,達了,娶了小妾買了房承包了魚塘,就把孤兒寡母給扔了,這日子一久,王二狗就跟豆腐花慢慢好上了。
這次是跟往常一樣模黑上炕,估計是王二狗勇猛了點,動作狠了點,豆腐花蕩了漾了,邊哭邊喊著要。
結果事情就操.蛋了。
氣氛安靜,只有無事人般慵懶靠在椅子上的海龜抿茶的聲音,管家默默在心里記下,第四杯了。
喉嚨一定喊啞了吧,夫人真不容易。
女圭女圭低頭,不安地捏小手,怯怯道︰「城主,你是不是要讓人踢我的蛋蛋?」
等十年再來吧小女圭女圭。
蛋蛋太小了都不好對準,護衛們直搖頭,沒有那份覺悟,難成大器。
管家斟酌片刻道︰「城主,王二狗跟豆腐花*,生米煮成熟飯,飯熬成了粥,你看要不要……」
「準了。」城主大人微昂首,黑眸掠過怪異之色,突然對女圭女圭道︰「你願跟隨我?」
海龜不易察覺的皺了一下眉鋒,似乎猜測出了什麼,又不太確定,他審視著女圭女圭,沉默不語。
吸氣聲四起,管家和護衛們刷的看向那個黑藍眸的白衣男子,「夫人要哭了」「夫人怎麼還沒哭」「夫人哭啊快哭快哭快哭」「夫人真的沒哭誒」
老見大家都看過去,他也挪動目光,心道「雖然不知道生了什麼,莫名覺得很厲害是怎麼回事」
城主大人的角度,所有人都兩眼直的看著自己的私有物。
很不高興。
不高興的城主大人面無表情的換了個更酷炫的姿勢,深呼吸,開始釋放冷氣。
女圭女圭抬起頭,仰望著殿上神一般的人,他呆呆的張大嘴巴,亮瞎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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