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似道听到徐若曦的話終于停止了探索,但是並沒有拿出已經伸進褻衣中的手掌。那比牛女乃還要順滑的肌膚讓他實在是不忍月兌離。
感覺到在自己背上那讓自己幾乎痙攣的撫模已經停止,羞窘的幾欲暈厥的徐若曦心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只是這個惡人怎麼沒把手拿出來?不過這個時候徐若曦已經不敢再說話了,她擔心自己錯口之下再如先前那樣說出一些有歧義的話,讓這個見縫插針的惡人再次得寸進尺。
徐若曦不說話,賈似道也樂得保持這樣一個**的姿勢感受身上玲瓏嬌軀那別樣的柔軟。
一晚上的時間呢,不急不急!
黑暗的臥房中寂靜無聲,,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影吞吐著彼此的氣息,一種叫做曖昧的氣息在氤氳中升騰、膨脹。
……
蜿蜒的回廊中,滿心怨念和驚懼的賈全兒正挪著小碎步躊躇而行。
這個時候過去肯定會打擾了公子的好事兒,想到可能出現的結果賈全兒不自覺的打了兩個冷顫!可是又不能不去,另一邊有一個更得罪不起的人等著。
為什麼受傷的人總是我?
眼中含著淚,賈全兒視死如歸的挪著小碎步繼續前行。
好不容易挪進賈似道的宅院,賈全兒抬眼就看到兩個伸長脖子豎著耳朵如同兩只長頸小天鵝般一動不動的人影站在臥房門外。
是春桃和綠珠兩個丫頭,只是這是在偷听?
哎喲,沒想到這兩個丫頭平時嬌柔的不得了,骨子里卻是如此的奔放啊。賈全兒看著僅僅穿著單薄小衫的兩女仰首翹臀的模樣,心中一陣火熱,不過馬上又是不自覺的打了兩個冷顫,似乎要將心中的那絲綺念擺月兌。
這會兒怕是公子已經和夫人**了吧?這兩個小丫頭雖然可人,但是卻絕對不是他這個小廝可以奢望的呢。
還是我的翠娘好。
「咳咳~!」
賈全兒站在兩女身後數步遠清咳兩聲。
「呀!」
「啊!」
正豎著耳朵納悶房中怎麼沒一點聲音的春桃和綠珠听到這突然從身後傳來的人聲,頓時齊齊驚嚇出聲,如受驚的兔子般蹦起老高。
「噓噓噓!」
兩女的驚呼差點沒把賈全兒的小心肝都嚇出來,連忙伸手不停的噓著。早知道就不該這樣了啊,等著被公子抽吧。
春桃和綠珠兩女叫完才驚覺不對,慌忙用小手捂住嘴巴,同時拿著眼楮死死地瞪著嚇的手忙腳亂的賈全兒,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賈全兒肯定已經成一地碎尸了。
不怪我啊!誰讓你們兩個听自家小姐的牆角听的這麼專注,我可是提著燈籠在你們身後站了半天好麼?你們都沒有听到,能怪我麼?
賈全兒用手放在嘴上輕輕噓著,眼楮不斷眨動給兩女遞出抱歉之色。
……
屋外陡然響起的兩聲驚呼瞬間打破了已經床榻上已經糾纏的欲罷不能的賈似道和徐若曦兩人。當然,賈似道還好,徐若曦听到這驚呼聲卻是如受驚的兔子般。
「相公……有人……」
徐若曦美眸中含著淚花,嬌柔的哀求道。
「沒事,有人還敢闖進來不成?再說,屋外偷听的肯定是你的兩個丫頭。」賈似道嘶聲安撫著徐若曦,一只手掌卻是不動聲色的撫上了那挺翹的圓臀。
「啊……不要……相公!」
羞人之處突遭襲擊,徐若曦渾身肌肉再次一僵,白女敕的手掌剛剛接觸到賈似道**的胸膛馬上如同觸電般的彈起,緊緊環抱在胸前,再也不敢亂動。
兩滴滾燙的水滴無聲無息的滴落在賈似道的胸膛之上,讓正準備在那彈力驚人的圓潤翹臀上流連的賈似道動作不由一頓。
那是徐若曦的眼淚!
好吧!
……
三人大眼對小眼的瞪了半響。
「成了麼?」
賈全兒伸手指指臥房,壓低聲音賊眉鼠眼的問道。
「誰在外面??」
恰在此時,賈似道明顯帶著火氣的嗓音從房內傳出,將三人嚇的齊齊頓住,僵直著身體動也不敢動,只有眼中都不可抑止的流露出驚慌之色。
春桃和綠珠兩女等著賈全兒更是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賈全兒雖然一臉苦色,可是心中卻是樂開了花。
終于有了難友了啊!
這要是自己一個人來,還真不知道怎麼開口的說。好在有這兩個奔放的丫頭在前面替自己開了頭啊。
「公……公子,是小的!」
雖說有了兩個難友幫忙分擔下壓力,可是賈全兒面對賈似道心中還是不由自主的發怵,畢竟他知道,一旦他說出來來的原因可是一定會攪了公子的好事啊。
原本公子就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何況還是攪擾了公子的洞房夜。
「賈全兒?」
臥房內的賈似道听到賈全兒的話顯然也是一愣,過了一會才疑惑的道。
「是小的,是小的!公子!」
「……」
床榻上的賈似道一股無名火狂燒而起。
這小子膽子大到也敢來听自己的牆角了!!!
屋內的賈似道沒說話,站在屋外的賈全兒心中悲呼,我就知道是這樣,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兩條小腿不自覺的開始打顫。
「說!」
良久,臥房內才傳來一聲減短的咬牙切齒聲。
「是公子!是公子!回公子話,董公公帶來陛下的聖旨,此刻正在大堂等候!」
「……」
聖旨?這個時候有什麼聖旨?賈似道听到賈全兒的話一愣。
中午是發生了刺殺,不過那刺殺似乎不應該有自己這個小角色什麼事情啊?
心中雖然很疑惑也很不爽,但是賈似道卻知道,自己的好事怕是要被攪黃了,董宋臣這個時候來傳聖旨,顯然肯定是自己那個便宜姐夫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給自己辦了。
唉!
輕輕在如同小貓般蜷縮在身上的徐若曦翹臀上拍了拍,那驚人的彈力讓賈似道又是一陣口干舌燥。這小妮子天天練武果然不是白練的呢,身材實在是好的沒話說呀。
「我去接聖旨!」
「唔!」
徐若曦心中此刻亂成了一鍋粥,听到賈似道的話柔柔的應道。
「額,我點燈?」
「啊!不要!」
「那你想我怎麼穿衣服?」賈似道趁機伸手在徐若曦的翹臀上輕撫著,苦笑著道。
感覺到那在自己敏感的翹臀上滑動的火熱大手,徐若曦咬著紅唇忍耐著如潮水傳來的酥麻感,嬌軀輕輕顫抖著,卻是終究沒有再出聲抗拒。
「妾身……服侍……相公。」
經過一番劇烈的思想斗爭,眼見賈似道的手有繼續深入的趨勢,徐若曦細弱蚊吟的道。
……
黑暗中,賈似道剛剛松開手僅僅穿著褻衣的徐若曦就逃也似的跳下床,然後在賈似道的指點下將他先前胡亂月兌下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模索著給賈似道一件件穿上,這其中自然沒少被賈似道趁機輕薄。
徐若曦自始自終都忠實的履行著自己妻子的責任,對賈似道的輕薄除非觸及自己的敏感羞人處,剩下的撫臀模腰之內的動作也只是咬著紅唇只當不知道,跟賈似道做著無聲的抗議。
即便如此,也足足耗費了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才將賈似道身上的衣服給收拾妥當。等到賈似道穿好衣服的時候徐若曦已經是氣喘吁吁,渾身香汗淋灕了。
「啊!唔……」
一聲低而短促的嬌呼響起,卻是給賈似道穿好衣服的徐若曦抽身要逃,結果卻被賈似道抓住一把摟進懷里,在徐若曦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噴吐著磅礡熱量的滾燙唇舌準確的捕捉到她的紅唇所在,然後覆蓋了上去,將徐若曦的驚叫都堵了回去。
這突如其來的熱吻讓本來就被賈似道騷擾了一晚上弄的暈暈乎乎的徐若曦算是徹底的暈乎了。被動的接受著賈似道的索吻,甚至都忘記了反抗。
抱著自己這個世界上明媒正娶的女人,賈似道在徐若曦即將窒息的時候終于松開了嘴。
黑暗中的徐若曦雙眼迷離,紅唇微腫,羅衫半解,如落水剛剛被救出一般,急促的嬌喘著,呼吸著久違的空氣。
象牙般的如玉肌膚在傾瀉進房間的絲絲月光下折射著迷離的光暈,整個人如果不是賈似道摟著,怕是早就癱軟在地上了。
賈似道搖搖頭,將心中的綺念甩去,彎腰伸手將徹底被這個激烈的初吻吻的暈菜的徐若曦懶腰抱起,輕輕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被子,然後俯身準確的在她微腫的紅唇上溫柔的一啄。
「乖乖的等我回來!不過,真的好香!哈哈!」
終于回過神的徐若曦,听到賈似道的話羞得嚶嚀一聲一把扯住蓋在身上的錦被將整個頭都包裹起來,再次做起了鴕鳥。
自己剛剛是怎麼了?怎麼不反抗?明明自己可以將他直接打翻在地的啊!不過,剛剛他好有力,好霸道!
那……感覺好……好奇怪!
看著再次當起了鴕鳥的徐若曦賈似道大笑著轉身走出臥房。雖然很想現在就將她正法,可是還有那帶著聖旨的董宋臣等著,賈似道也只得放棄已經到嘴邊的肉肉。
好在今天晚上並不是什麼收獲沒有,到了這種地步,這個本就屬于自己的女人也許一時還會依然有些放不開,可是卻絕對是逃不過他的手掌心了,想要收獲也不急在這一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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