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無奈的莫夜手中拿著兩個金色的糖人,眼楮緊緊盯著在人群中竄來竄去的阿阮,生怕跟丟了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各式各樣的雜耍,種類繁多的各色小吃,巍峨華麗、鱗次櫛比的建築,還有比肩接踵的人流,都在向這兩個來自大理國的貴族昭示著天朝上國大宋朝的繁盛而強大。
莫夜,剛剛沉寂的心,再次活躍起來。
臨安城一副歌舞升平之景,哪有一路行來听說的兵災連連的樣子?現在唯一需要考慮的是,該怎樣盡早得到大宋朝皇帝的接見,這才是最為重要的。
一天沒有見到大宋朝皇帝,那麼看到的一切都是虛妄。
「唉喲!」
在人群中像個歡快的百靈鳥一般興奮的游走的阿阮,突然傳來一聲痛呼。緊接著這聲低低的痛呼之後則是「 當!」一聲的悶響。
似乎是瓷器摔在地上破裂的聲音。
前方的人流陡然騷動起來。
莫夜听到阿阮的聲音,心中猛地一突,慌忙撥開人群朝騷動的中心擠去。
……
和樂樓,三樓雅間。
賈似道和史珍香還在貼身肉搏中。
被賈似道騎在身下的史珍香就仿佛一匹陷入極度暴怒狀態中的烈馬,左沖右突,抓撓彈腿拱腰。男女之防對此刻正醉心在搏斗中的兩人來說似乎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哎喲!」
剛剛站了上風成功將史珍香興風作浪的兩腿兩手制服的賈似道陡然發出一聲慘叫,慌不失的將堵在史珍香紅唇邊的手挪開。
抬手看看,兩排深深的牙印整齊的排列,殷紅的血跡正順著那牙印爭先恐後的露頭。
「你這瘋婆娘,你屬狗的啊?嗎的!」
賈似道又驚又怒,臉上的幾處傷沒來由的也疼了起來,也不知道被撓的破相沒有。想到這里本就微醺的賈似道頓時怒不可遏的一邊說一邊揚起巴掌朝著史珍香輝而去。
看著狂怒不已想要抽她巴掌的賈似道,史珍香相反卻是平靜了下來,眼帶嘲諷、一臉倔強的靜靜看著賈似道的手掌朝著自己嬌女敕的臉頰揮來,卻是閃也不閃。
幾滴溫熱粘稠的液體滴落在臉上,讓史珍香情不自禁的眨了眨秀美的美眸。賈似道狂揮而來的手掌,終究還是沒有落下,停在了她面前。
瞥了一眼賈似道鮮血橫流的手掌一眼,史珍香冷笑道︰「怎麼,不敢了?你這個賤民。」
又是賤民!
果然,在這些傳承了百余年的世家勛貴眼中,即便自己的姐姐已經貴為皇帝最為寵愛的貴妃,依然在他們眼中只是個賤民暴發戶而已。
賈似道,眼中一股戾氣和暴虐閃過。
嗎的,打了你的臉,那就是跟整個史家為敵了。不打你的臉,我就不能打別的地方麼?
冷笑一聲,瞅了瞅兩人如今****的姿勢,自己的手按著史珍香的兩支胳膊將那高聳的兩團軟肉碾壓成一個讓人驚心動魄的弧度,兩腿呢跨騎在這瘋婆娘的渾圓又彈力驚人的長腿上,賈似道的眼神突然有些飄忽。
這樣一個狀態,似乎不管怎麼做,今兒個都是將這瘋婆娘給得罪死了。好在,這些事情想必以這瘋婆娘的性子是不願意說出口的,不過這樣一個定時炸彈,而且還是威力強大無比隨時都可能爆發的的tnt詐彈,放在身邊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啊。
似乎感覺到賈似道的眼神,史珍香看到兩人此刻的狀態,本就因為劇烈的掙扎而潮紅一片、香汗淋淋的俏臉上無端的更紅了。
「賤民!放開我……「
史珍香話還沒有說完,賈似道將被咬的鮮血淋淋的左手隨意的在身上擦拭了幾下,然後伸到身下攬住史珍香柳腰猛然將她抽起翻了個身。
「你想干什麼!賈似道,你這個賤民,你死定……」
本來還眼神冷冽的史珍香見到賈似道臉上的詭異笑容,突然有些怕了。此刻突然被賈似道翻了個身變成背對賈似道,心中大急之下連忙一邊掙扎一邊大罵出聲。
「啪!」
一聲清脆的肉響響徹雅間,臀波蕩漾,將史珍香接下來的話整個趕了回去。
「我想干什麼?你說我想干什麼?你不是讓我打麼?我這是遂了你的心願,打給你看看!你要殺我?等你能殺我的時候,再說不遲!我等著你。」
賈似道冷冷一笑,說著惡從心起,伸手對著史珍香渾圓的****又是重重一巴掌。
如果說第一巴掌完全是將沒有任何準備的史珍香給打的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愣了的話,那麼這第二巴掌卻是將陷入失神狀態的史珍香再次打醒了。
從來沒有被任何人踫觸過的****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告訴史珍香,自己真的被賈似道這個賤民打了,而且打的還是最為羞人的部位。
他怎麼敢?這個賤民怎麼敢這樣對自己?
如果僅僅是疼痛也倒還罷了,關鍵是賈似道打的不是臉,而是女兒家最為羞人、從來沒有被任何人踫觸過的禁忌之地。
這樣的羞辱,是史珍香從來沒有踫到過的。
強烈的羞辱加上火辣辣的疼痛,告訴她,她此刻在遭遇著什麼。
「哇!賈似道,你這個賤民!你竟然敢這樣對我!我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史珍香竟然哭了!只是一邊哭著一邊還在大罵著賈似道,另一邊拼命掙扎著身軀,想要從賈似道身下月兌離。不過,顯然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只是讓賈似道有些想笑的是,這彪悍的婆娘竟然也會哭,而且似乎這位瘋婆娘實在怎麼會罵人,罵來罵去始終都是如「賤民、我要殺了你全家」之類的話語。真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賈似道悶不吭聲,根本不搭理史珍香,只是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朝著史珍香那渾圓的****抽去。啪啪之音伴著史珍香聲嘶力竭的哭喊聲,響徹整個雅間。
可以想像的是,如果不是下方二樓此刻杯籌交錯正酣,這雅間中的動靜怕是早就引得無數的人沖進來了。
打著打著,賈似道發現原本還叫的聲嘶力竭哭的無比淒慘的史珍香卻是漸漸沒有聲息。也不算是沒了聲息,只是不再是哭音和罵聲了,隨著他每一巴掌下去帶來的卻是另一種奇怪的聲音。
這種奇怪的聲音,賈似道並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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