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奢靡的一號包間一派喧囂,五彩的燈光在室內旋轉,將斑斕的影子投射在每個人的身上,增添了一份綽約的神秘。一個穿著吊帶短裙的性感女人站在碩大的水晶台跳著令人血脈噴張的熱舞,她隨著亢奮的音樂恣意的抖動著翹臀,此時一雙肥膩的大手趁機輕拍了一下,女人嬌嗔的朝著那人拋了一魅惑的眼神,然後一個風情萬種的轉身,將那肥碩男人的領帶纏在左手,然後抬起右手不停的勾動,此時一片嬉笑,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明哥,弟兄們看好你啊。」
肥碩的男人借勢摟著了那舞女的腰肢,試圖進一步動作,然而那名舞女嗔怪的拍掉他的手臂,靈巧的轉到他的身後然後做著百般妖嬈的動作,她那柔軟的身軀蜿蜒的在男人寬厚的背上攀爬,仿佛是一條水蛇緩緩的游動,旋即將白女敕的手臂伸到男人的胸前,隨著迷情的音樂優美的摩挲,此時觀看熱舞的男女一片起哄,和著亢奮的音樂混合在一起發出震耳的雜亂。
而此時在包間安靜的角落,一個剛毅俊美的男人正在不停的把玩著一只瓖嵌著鑽石的白金打火機,仿佛這時的喧囂與他無關,他熟稔的打開,合上,閃動在眼前的的火光散發著炙熱的光芒,而他璀璨的眼楮中卻透著冷冽的星火。盡管姑娘們都在賣力的展現自己的熱情,但是卻不敢靠近他的身旁,因為大家心里都清楚,凡是來到「魅色」的人都不是一般的有錢人,能進一號包間的人都是能讓顧逸蚺另眼相待的人。而一號包間的姑娘個個都是有眼力勁的人精,可以看出此時這位安靜的客人並不想被人打攪。
當包間的門被打開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安靜了,甚至沉迷于熱舞挑逗的肥碩男人嘎然收回了那只揩油的肥手,緊貼著男人的舞女因為瞬間失去了支撐,踉蹌的倒在了水晶台上。她憤恨的朝門口看去,不禁啞然。莫未秧優雅的邁著縴細而白女敕的**走了過來,不知音樂何時已經關閉,只听見那啪嗒啪嗒水晶瓖鑽細跟鞋與地面的踫觸聲,那件暴露的鑽石小裙穿在她身上顯得別有風情,濃密的浪花黑發蜿蜒在胸前,雖然遮住了半片酥胸,但是那道微露的深深的鴻溝難免讓人臆想翩翩,如流蘇般掛在渾圓的水晶隨著她優雅的貓步不斷的抖動。
「哇喔….人間尤物啊。」
「嘖嘖嘖,以前怎麼沒有見過?」
「這個可是我先看上的,兄弟一邊靠吧。」包間的人紛紛調侃。
此時薩莉已經進來,她拍了一下手︰「尊貴的客人們,今天我給你們隆重介紹下,這位可是新晉尤物。」
「哦,難怪呢。」
「小妞快過來陪陪哥哥。」眼中迷情的人紛紛起哄。
莫未秧險惡的看著這些令人作嘔的嘴臉,微微收攏手指,似乎在克制著什麼。
這時那個被冷落的舞女憤恨的說︰「看著身段應該有幾把刷子,不如讓她給大家助助興。」「哎呀,可真讓你說對了,那可是她的特長呢。」莉薩趁機將莫未秧推了過去。
「我不會跳舞。」
「哦?不會跳舞?開什麼玩笑,魅色的哪個姑娘沒個拿手的舞段子?」
「不會也可以,那你在這里面就挑個客人陪酒。」薩莉陰險的說道。
莫未秧掃視一圈,她的目光定在了那個清冷的角落,一絲釋然涌上心頭,旋即展開一個嫵媚的微笑,那微啟的紅唇讓整個人都顯得格外妖嬈。
「我要陪他。」然後邁著堅定的步伐向他靠近。此時那個冰冷的客人抬起熠熠生輝的眼眸與她直視,嘴角餃著一絲玩味的笑意,他似乎料到是這樣的結果,旋即用低沉的嗓音說道︰「我們又見面了,莫小姐。」
包間里起哄的人全都失望的發出噓聲,然後四散開來各自和自己的女伴嬉笑打罵。那個被叫做明哥的胖子與舞女低語︰「莫非她就是顧逸蚺翻城要找的那個女人?」
「沒錯,就是她。」
「幸好我剛才沒去踫她。」
「死鬼,這會慫了,剛才不是膽挺肥的嘛。」
他趁機在舞女的手背上捏了一把︰「甜心,你吃醋了啊。」
莫未秧躬身為夏天佑倒了兩杯紅酒,︰「來,為合作干杯。」
「莫小姐,我想你把關系搞錯了吧,我是客而你是取悅我的人。」他接過莫未秧的紅酒,似乎輕佻的模了一下她細女敕的手。
「夏先生,你是識時務的人,難道不知道我為什麼選你?」
「哦,洗耳恭听。」
「第一,從你的眼楮里看出你對我不感興趣,第二,你不會讓顧逸蚺抓住你的把柄。你主動送我回來,讓顧逸蚺接受這份情意,你便可趁機提出將貨出倉的條件,顧逸蚺于情于理不會為難你。但是如果你今天晚上踫了我,那就另當別論了,之前你所做的努力將會白費。」莫未秧一邊說著,一邊觀賞著手中滾動的紅酒。
「呵呵,莫小姐。你有沒有听說過一句話,太聰明的人往往都死得早。」
「那麼夏先生,我也告訴你一句話,恐怖片活下來的都是聰明的女人。」
夏天佑忽然貼近莫未秧咬耳道︰「其實你說錯了,我對你很感興趣,畢竟像莫小姐這樣的尤物絕無僅有。」說完邪魅的朝莫未秧吹了一口熱氣。因為兩人靠得很近,莫未秧甚至都感覺到他濃密的睫毛掃到自己的皮膚,渾身麻酥酥的,她不自然的將頭側了側。
「來,干杯,為你的聰明還有你的…妖嬈。」他說著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莫未秧暴露的衣服。就這一眼卻讓莫未秧感受到巨大的羞辱,甚至有一點點的羞愧,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並且這種不堪比剛進包間被那些色迷迷的男人意yin更強烈。
「夏天佑,那我預祝你的貨物早日出倉,你最好小心一點,春城的警察可不是吃干飯的!」「放心吧莫小姐,只有顧逸蚺放行,我就辦法擺平。」夏天佑獨自踫了一下莫未秧未動的紅酒,然後起身離開,竟然沒有任何的遲疑。
莫未秧看著夏天佑消失的身影,心中掠過一絲異樣,並且她非常討厭這種感覺,隨即端起酒杯仰頭將紅酒一口氣喝下去,因為喝的太急,她劇烈的咳嗽起來。此時一張紙巾被一只關節泛白的手遞了過來,她剛要說謝謝,卻見顧逸蚺那張妖嬈的臉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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