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邊,李元吉生了火,烘烤著衣服。
抬頭望去,蘆葦蕩中女人姣好的身體線若隱若現。
實在是忍俊不禁了。
「有什麼好笑的!!!」芳華怒了,雖然隔得遠,但是芳華听力不錯。
小姑娘的潮事到了,綠色的湖面中泛著點點紅色。
剛剛乍一回頭,小姑娘先是愣了,然後忍不住的悲憤!
捂臉遁逃跑進蘆葦蕩,死活不肯出來見人。
李元吉見她如此,也未曾勉強,一路飛奔,跑回昨天入住的樵夫家里,找樵夫的娘子借了一條經帶。
這才發現,小姑娘趁著他離開的功夫,已經把褻衣洗淨烤干了。
水已有些溫熱,但是剛剛在水下泡了一些功夫,李元吉還是有些許的擔心。
所以︰「喝了吧!」施舍狀。
一臉嫌棄和鄙夷狀︰「是什麼啊?」
「喝了!」大聲。
「不喝!」扭頭狀。
「我說喝!」怒了。
「我說不喝!不喝!不喝!不喝!」小姑娘連連重復。
「唔………………」李元吉捏了芳華的小鼻子,一口灌下去。
「咳咳……咳咳……」小姑娘擦擦嘴,怒瞪某人,大眼楮眨也不眨地盯著他,仿佛是要吃人的節奏。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女子報仇,一輩子不晚!」小拳頭緊握,磨刀霍霍。
「我等著你!」說著手指動了動。
「哼哼!!!」芳華悠悠的踱向蘆葦蕩,絲毫沒有想到某人為了不讓這一碗紅棗湯灑掉費了多少心力。
走快了,怕灑;走慢了,怕等的著急,怕湯涼。
明明對他來說不費吹灰之力的路程,竟然走了小半個時辰。
自嘲的笑了笑,如此這般的痴傻,又是為何啊。
只為了那一張笑靨,那張讓他覺得溫暖的臉,那張讓他想要靠近的臉。
「喂!好了吧!」芳華等的不耐煩了,已經蘆葦蕩里好久了。
畢竟天還是有些冷的,今年的除夕較往年來的晚了旬月,所以現在的天已然轉暖,但是已然寒冷。
芳華在水下凍得久了,再加上潮事來臨,雖然喝了紅棗湯暖了胃,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寒意。
「馬上就好,再等等。」李元吉安撫著小姑娘不安的情緒,眺望遠方。
不久,馬蹄聲由遠及近。
芳華駭意凸顯,「蹭」的起身。
「莫擔心,是我們的馬車。」李元吉輕聲道。
「馬車?」
某人頷了頷首。這是剛才回去樵夫家里,李元吉拜托樵夫的事情,樵夫雖然家里清貧,但是對附近熟悉,雖說附近荒涼,但是這里空氣很好,人杰地靈,風水極好,所以必然會有有錢人。
果不其然,在五里之外,確有一戶人家,說是生意人,衣錦還鄉後建了一所府邸。
李元吉被擄走之時,身上只剩下一枚玉佩。
咬咬牙,李元吉抵了玉佩,換了一輛馬車,但是也告訴樵夫和對方自己一定會贖回。
看著小姑娘喜笑顏開,眉毛的彎了起來。
李元吉覺得自己的玉佩也是物有所值了。
「小心!」小姑娘絲毫沒有覺悟,自己的鞋子還是濕的。
所以…………
「刺溜」一聲腳一歪一滑,身體就悲劇的撲上馬車的板子了。
瞬間,額頭上好大一塊包。
李元吉看著芳華揉著額頭,愣了好一會。
小姑娘正在和日歷生氣!明明昨天問過樵夫,今天是宜出門的好日子的!為何還是如此的悲傷悲慘!
小姑娘顯然沒有意識到更悲慘的在後面。
「喂!」小姑娘一回頭,正和走上前來的李元吉撞了個滿懷,頓時一陣暖流從芳華涌起。
「額~~你還好吧?」
「你看我能好嘛?」芳華哭喪著臉。
低頭,抬首,攬腰,公主抱。
小姑娘難得的羞澀,把頭埋進某人的胸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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