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過去,李世民的傷已徹底痊愈。
惠語也弄清楚了,原來敵方是劉黑闥,當日敗走之後,卷土重來。
幾日的僵持下來,對方沒有絲毫的動靜,而李世民趁著養傷的機會整頓軍營軍紀,給予將士們精神上的鼓舞。
「依軍師看,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什麼?」軍營大帳之中,李世民正襟端坐,惠語服侍他喝藥,兩日來,李世民除了在大帳之中處理公務,便是與惠語單獨相處。
原本軍營之中不許女人留宿,是如若是將軍夫人那恐怕又另當別論了
「依臣看,恐怕是要解決內奸的問題。」徐茂公捋了捋胡子,眉頭卷起。
「那將軍是要引蛇出洞?」
「恩。不過,臣還要想想,公子好好休息便是。」
「軍師說得對,你還是病人,且等病康復了吧。」惠語以大夫的口氣叮囑道。
李世民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人兒,唇角揚起。
徐茂公識趣地搖頭離開。
牽起她的手,「出去走走?」
掙開他的手,調皮地跑出去。
起身,追出。
軍營的北側有一片小樹林,穿過小樹林有一條小溪。
兩個人傍晚常常牽手到那里散步,哪怕是靜言不語,也覺得十分美好。
在軍營的這幾天,忘卻了身份,扔掉了煩心,碧空清水,空氣清新,人自然也舒暢的很。
「有心事?」
捧起一掬水,看著水從指縫間溜走,傻傻的,笑了笑,十足的戀愛中的小女人。
「沒有啊!」
「別騙人。」
「唔……」
「說不說?」
「其實,我想帶你看樣東西的。」
「什麼?」
「恩!」惠語調皮的眨了眨眼,起身而去,「追到了就告訴你。」
一棵棵樹成了愛的掩映。
她跑,繞著樹,繞著圈,時而回頭,狡黠地笑笑。
他追,嘴里念念有詞「我就追上了」,腳下卻沾了棉花糖,看著她暖心的面容,貪婪的,幸福的。
「追不到,追不到!」惠語傻乎乎的,扮了個鬼臉。
「真的嗎?我真的追不到!」李世民憐愛的看著前方的人,「是追不到。」
突然,手捂肩,五官扭在了一起。
前方的人,立刻翻身回來。
「怎麼了?很痛是不是?」
「唔……」
「手拿開,我看看。」全然忘記了自己這個大夫只是業余的,連包扎都是臨時抱佛腳偷師來的。
拿開手,直到一只溫軟的小手撫上肩頭,某人黑黑的眼楮里閃過一絲亮光。
手覆上手,溫暖,貼心。
眸對上眸,溫情,愛戀。
心對上心,感動,感恩。
唇接上唇,熱烈,貪戀。
抱她入懷,坐在他身;攬著縴腰,心房已被幸福填充的滿滿的。
空氣越來越稀薄,氣氛越來越熾熱。
吻著她唇,戀著她身,撫著她倒地。
解衣,露出片片白女敕的肌膚,滑如牛乳,淨如白玉。
在他眼里,她就是一塊玉,干淨無雜。
他不知道,他的心思,他的美玉全知。
甫一皺眉,她就犯著嘀咕,他能在開她玩笑。
但是,卻絲毫見不得他難受,所以,哪怕是假的,亦願上當。
上他的當,上愛的當。
手撫jiao乳,如絲綢般女敕滑,低頭吮吸,頓感小月復中火燒燎原。
勾起她的下巴,望著,清波瀲灩,眼含桃花。
她看到了他眸中的欲。
抿抿唇,搖搖頭。
「唔……」身上的男人痛苦眼神,小狗般在主人身上蹭啊蹭。
霎時,空氣靜謐,傳來男人的對話。
「怎麼樣?」
「已妥,若交戰李軍必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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