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醫院太平間發生血案的事兒傳了出去,更多偏向于陰魂作祟。案發時,太平間里所有的監控頭都遭到了嚴重的損壞,在現場也沒有發現什麼打斗的痕跡,兩個保安直接被人從後頸部一掌劈斷了脖頸,很顯然,是被高手下了黑手。
更離奇的是,兩具匪徒的尸體不翼而飛,,所以不少人都認為是冤魂殺死了兩個保安。
作為淞江市政法系統的一把手,多年的辦案高手葉建明,他再次仔細地查驗了一番,他臉色越發凝重起來了,他側著頭朝著自己的老搭檔韓安國道︰「凶手出手迅猛有力道,不僅僅是練過那麼簡單!」「職業殺手!」韓安國用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道。
「沒錯,就算是咱們警隊里的氣功高手都不能做到如此,看來這幫人的來頭不小!」葉建明眉頭皺的更深了,從綁架案到現在,他發現這些看似偶然的事件,隱藏著某種必然。
那個躲在暗處的犯罪團伙,目標到底是什麼?這些年他見過的離奇的案件多的去了,唯獨眼下這兩件案子他弄不明白。
「老葉,咱們繼續等,我想對方一定還會出手!」韓安國淡淡地笑了笑。
「那是肯定的,這樣,咱們先在局里開個踫頭會,布置一下下一步的工作!」葉建明拍板道。
「好!」兩個老警察達成一致……。
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落地窗前,那個干瘦,高高的身影依舊在劇烈地咳嗽著,他用手帕掩著嘴,突然嘴里一甜,他把手帕從嘴邊拿開一看,雪白的手帕變成了深紅色。
「主子,屬下把您吩咐的事兒辦好了!」一身休閑裝,頭上戴著棒球帽的男子單膝跪在地上,一臉誠惶誠恐。
「沒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吧?」高瘦病怏怏的男人咳了幾聲,追問道。
「回主子的話,奴才辦事一向都非常謹慎,絕對不會留下任何活口!」戴著棒球帽的男子回答道。
「好,安進忠,你做的很好,帶咱家看看尸體去!」高瘦的男人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叫安進忠的男子,上前扶住了高瘦的男人,兩個人乘坐著酒店專用電梯進入了地下三層。
地下三層還一道十公分厚的鋼化門,安進忠輸入自己的指紋,密碼後,「嗡」地一聲,厚實的鋼化門主動打開了,待兩個人進去後,鋼化門有被關上了。
見到高瘦男子的到來,十幾個穿著5.11戰術套裝的壯漢,紛紛單膝跪了下來,他們異口同聲地高呼著︰「主子吉祥!」
高瘦男子尖著嗓子,手一抬,「都起來吧!」
「謝主子!」眾人紛紛起身了,他們讓開了一條路,還有一個人主動給他帶路。
很快,高瘦男子被帶到了兩副冰棺面前,當他的目光落到矮個子匪徒額頭上詭異的傷口時,他咳得更加厲害了,目光中更是驚恐之色。
安進忠跟在高瘦男子身邊已有不少年頭了,他很少見到自家主子如此恐懼,那個消失了數百年的世家大族又重現江湖,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打開另外一副棺材!」高瘦男子吩咐道。
「喳!」兩個壯漢打開了另外一幅棺材蓋。
高瘦的男子用手模了模高個子匪徒額頭上的傷口,仔細地檢查了好幾遍,他那張蒼白的臉比更加慘白了,一點兒血絲都沒有,他轉過頭,朝著身後地安進忠道︰「安進忠,咱家想知道,這是誰做的?」
「回主子的話,是一個叫段浪的年輕後生做的!」安進忠如實地回答道。
「段浪,他姓段?」高瘦男子十分驚恐地問著,他那干瘦的身子在劇烈地顫抖著,周圍那些手下一個個低著頭,噤若寒蟬。
「對!」安進忠心里是七上八下,從主子的話中,他可以更加肯定段浪就是那個神秘家族的人。
「哈哈哈!」突然,干瘦男子扶著冰棺兀自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想不到過了這麼多年,那個家族的人還沒有死絕!」
「主子,不必多慮,待奴才親自做了他便是了!」安進忠主動請纓,一副很忠心耿耿的樣子道。高瘦男子搖了搖頭,擺著手道︰「你殺不了他,你最多只能跟他打一個平手!」
安進忠臉上火辣辣的,他剛才那番話在自家主子面前,顯得未免有些嘩眾取寵了。
「奴才唐突了!」安進忠很是尷尬。
「大理段家,六百年了,他們竟然還沒有死絕!」高瘦男子聲音越發陰冷。
大理國是位于天朝滇緬邊陲一個小國,比北宋建國早二十三年,大理國的開國皇帝段思平跟趙匡胤一樣,都是出了名的武林高手,趙匡胤的一手太祖長拳威震中原,而段思平的成名絕學,一陽指更是冠絕天下。
大理段氏在段思平這一代,更是到了一個巔峰,然而物極必反,此後大理國長期內亂,大理段氏自相殘殺,不思進取,偏安一隅,以至于亡于忽必烈之手。
自此之後,大理段氏消失了,一陽指更是成了一個謎團。一陽指本來是一種點穴神功,當練到一定程度時,可以凝氣為劍,御劍殺人于無形。
高瘦男子听到段浪非常年輕後,更是感嘆不已,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好功夫,可想而知,段浪身後的大理段家是多麼的強大。
殊不知,段浪使出的根本不是什麼一陽指,他段浪更不是什麼大理段家的人。
「主子,咱們該怎麼辦,難道魯東三雄就這樣白死了?」安進忠有些不平,他們闖蕩江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哪里吃過這麼大的虧,一次就折損了這麼多人,其中還包括一名先天高手。
「只能算他們倒霉了,我的病是越來越嚴重了,不宜跟……大理段氏交惡,不管花多少錢,你們快點找到一批咱家要的小孩!」高瘦的男子重重地咳了幾聲,他在一名壯漢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出去了。
安進忠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因為高瘦男子需要的那種小孩特別難找,上次好不容易從醫院里通過一些小孩的資料找了幾個,可是被段浪破壞了,他恨不得殺了段浪。
由于自家主子有言在先,他不敢輕舉妄動,至于再去劫持小孩那更不現實了,淞江那幫條子肯定會派人嚴加保護……。
剛回到家,小姨子沈玥彤又粘了過來,她一雙水汪汪的俏眸落到了段浪的左臂上,嘴里驚叫道︰「姐夫,你掛花了?」
「是的,我快餓死了,先進去吃東西!」段浪很不耐煩地扒開了擋著自己路的小姨子,徑直朝著大門走了進去。
「小段,你這幾天去哪里了,我們都快擔心死了!」見段浪意外回來了,官詠荷忍不住從沙發站了起來,「你的胳膊是怎麼回事兒?」
段浪沒有隱瞞,將事情發生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歐振堂夫婦,歐海玲雖然沒有出聲,可是她那對瑩潤的小耳朵一直都在動著,很顯然,這個女人一直在偷听,段浪沒有揭穿她。
「姐夫,你太爺們!」熱情奔放的小姨子,興奮地跳了起來,歡呼雀躍著。歐振堂夫婦相視一笑,他們不斷地搖著頭,官詠荷被段浪說的事兒嚇得一驚一乍的,她很擔心段浪出什麼意外。
相反,歐振堂倒是很平靜,他對段浪的底細再清楚不過了,區區幾個匪徒,對段浪來說還不是跳梁小丑?
不過,話說回來,他心里有些隱隱擔心了,那個秦可卿跟段浪的關系非同一般啊,自己寶貝女兒有點危險了。
「姐,你好幸福啊,人家那口子除了仗勢欺人以外,哪里有姐夫這麼英明神武?」沈玥彤一把奪過歐海玲手中的雜志,笑嘻嘻道。
「有什麼了不起的,整天惹事!」歐海玲狠狠地瞪了段浪一眼,轉身就上樓去了。
段浪傻眼了,這話听起來怎麼覺得很怪,好像打翻了醋壇子一般。
這一夜,睡在陽台的段浪身上又多了一層柔軟的棉被……未完待續
給大家賠不是了,今天真心不能再碼字了,太累了,一大早五點多鐘去做兼職,中午一點才回來,晚上構思,現在眼皮重的要死,請大家諒解一下。不瞞大家,上學期雞丁掛科了,又要考研,又要補考,雞丁累得是頭昏腦漲,星期四後,每日基礎更四更。今天欠了三更,我記下了,這個星期五的補上,希望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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