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哥出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在一個人手里栽了兩次,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然而對方是個高手,他只能忍辱負重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離開了。
「寬哥,咱們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要不,咱們找大飛哥給咱們出頭?」一個小弟咬著牙,憤憤不平道。
這次,寬哥並沒有責怪小弟的莽撞,小弟的一番話正中他的下懷,對付老刀這樣的狠人,只能使用非常手段了。
「走,咱們找大飛哥去!」寬哥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笑容。他手下兩個小弟扶著那個被段浪戳瞎眼楮的小弟去看醫生,他自己帶著其他人朝著大飛哥的別墅趕了過去。
「老刀,憑你的身手,應該不會委屈做一個燒烤攤小販吧?」段浪給老刀斟滿了一杯酒看,似笑非笑著。老刀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他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反問段浪道︰「你何嘗不是如此?」
「哈哈哈!」兩個人忍不住相視大笑了起來。段浪覺得寬哥那群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好心提醒道︰「你們夫妻倆,這一陣子最好出去避避風頭!」
老刀苦笑一聲,對于他來說,哪里都一樣,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會有恩怨,從前如此,現在更是如此。他不去招惹別人,總有些人不知死活地招惹他。
「謝謝你,我已經習慣了,該來的還是要來,咱們踫一個!」老刀笑得很淡然,他朝著段浪舉了舉杯。
既然別人都這樣說了,段浪這個外人不好在說什麼了,他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一棟豪華別墅的富麗堂皇的大廳中,寬哥還有身身後十幾個小弟正跪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尤其是寬哥,他嘴里繪聲繪聲地扭曲事實,說什麼老刀那個屁大點的小販竟然不把大飛哥放在眼里,還伙同一伙混混打傷了他手下的兄弟。
大飛哥皺了皺眉頭,寬哥是什麼人,他再了解不過了,如果不是遇到了硬茬,寬哥肯定不會這樣顛倒黑白的。
他身邊一個高大威猛的壯漢給他點燃了一根雪茄,大飛哥狠狠地抽了幾口,他沉聲道︰「好啦,這件事我肯定會管的,你們先回去,明天肯定會給你們答復!」寬哥等人欣喜若狂,一個個如同搗蒜一般地給大飛哥磕頭,然後如同哈巴狗一樣地退出了大廳。
作為大哥,如果想讓自己的小弟死心塌地給自己賣命的話,那麼,就必須在小弟出事的時候護著他。很顯然,寬哥在大飛哥眼中,是一個長不錯的小弟,不論這件事的對錯在于誰,他都會為寬哥出頭的。于是,他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子。
潞安金星花園,一大早就開進了一輛警用面的,物業保安見對方是警察沒有敢阻攔,而是主動上前提供幫助,一個中年保安笑眯眯道︰「警察同志,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車中一個二級警司伸出了頭,「我們是來辦案的,請問,你們這里是不是有一個叫高達的人?」中年保安飛快地在腦海中搜索片刻,突然他眼楮一亮,聲音非常激動道︰「有,好像是一個燒烤攤小販,他有個很漂亮的老婆!」說著,中年保安不自覺地流露出猥瑣的神情。
「他住在哪一棟?」二級警司繼續追問道。
「e座503!」保安非常配合。
「謝謝!」二級警司淡淡地說了一句,便開著車,朝著老刀的住宅開了過去。在物業保安的幫助下,三個警察很順利地達到了老刀的門口,二級警司朝著一個物業保安低了一個眼色,物業保安上前用手指口了幾下。
很快,門裂開了一條小縫隙,從門縫里鑽出一個敷著面膜的女人,「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兒?」女人看的很很清楚,物業保安身後可是站著三個警察。
二級警司一把將物業保安扒開,走到女人跟前,他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張拘捕令,神情嚴肅道︰「您好,您的丈夫高達涉嫌蓄意傷人,我們現在正式拘捕他!」
女人剛想說什麼,他身後傳來一個雄渾的男中音,「我跟你們走!」女人急了她一把捉住老刀的收,淚眼婆娑地搖了搖頭,她在懇求老刀不要去,搞不好真的一去不復返了。
老刀沒有說話,他只是將女人摟在懷中,他很平靜道︰「我只是去去,很快就會回來的!」說完,老刀跟二級警司一行人離去了。
剎那間,女人的世界崩潰了,要不是扶著門框,她肯定一**坐在了地上。她何嘗不想阻止老刀,可是,她太了解這個男人,老刀一旦決定的事兒,誰也無法改變。
兩個警察一左一右將老刀押進了面包車,老刀的手上已經戴上了冰冷刺骨的手銬,他透過車窗玻璃看著望著漸漸遠離的家,他臉上流露著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淒楚。
二級警司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子,里面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坤子,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二級警司笑眯眯對著手機道︰「大飛哥,小事一樁看,我坤子這點事兒都辦不好,以後還怎麼敢做你大飛哥的兄弟?」
「恩,好,做的好,給我好好照顧那個老小子!」大飛哥陰冷地笑著。
二級警司通過看了看後座的老刀,他得意道︰「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車子開進了潞安區保安路派出所,老刀直接被帶到了二樓的審訊室,主審老刀的是一個四十出頭,頭上油光油光沒有幾根頭發的老警察,老警察肩上扛著一杠三花。
然而,這個老警察眼楮非常細長,眼神卻給人一種很不安的感覺。他盯了老刀良久,他手中的中性筆停了下來,開口道︰「叫什麼名字?」
「高達!」老刀回答道。
「高達,你知道犯了什麼事兒嗎?」老警察嘴角勾起了一絲陰險的笑容。
老刀沒有回答,只是找老警察要了一根煙,老警察讓身邊一個年輕的實習警員給老刀點燃了一只,老刀很享受地抽了幾口,他朝著年輕的警員道︰「謝謝!」
「現在你可以繼續了!」老警察道。
「蓄意傷人,我認了,這事兒與其他人無關!」老刀又抽了幾口,他竟然將所有的罪名都扛在了身上。
老警察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原本以為老刀會死不認罪,哪知道這老小子比想象中的還要容易上道,他認為自己實在是太英明神武了,一出手就能讓犯罪分子俯首認罪。
他讓身邊的實習警員把供狀遞到老刀的眼前,「高達,如果你認為沒有問題的話,就在上面簽個字,按個手印!」
「成!」老刀非常爽快,老警察更是樂得合不攏嘴了。
很快,老刀就被押送到了市二看,段浪曾經風騷一時的地方。
市五醫,寬哥攤在床上都被憋瘋了,如果不是大飛哥發話的話,他早就出院了,可是他還要呆上一個月,這樣漫長的日子不知道何時是個盡頭。不過想到大飛哥這樣的人物為自己出頭,寬哥心里爽爆了,心說老東西,你不是很囂張嗎?你終究還是斗不過我。
很快,這消息傳到了老刀的妻子艷艷天那里,艷艷天眼前一黑,她風韻猶存的嬌軀僵直地朝沙發一靠,面無血絲,兩行無助清淚止不住地玩下流。她並不是沒想到求人,只要她開口,那些曾經迷戀她身子的歡唱老相好,肯定會出手。但是,老刀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他更不想知道艷艷天重cao舊業。
無奈之下,艷艷天腦海中想到了一個人,他趕忙撥通了韓科的號碼。那一頭的韓科一接到艷陽天的電話,就知道出事了,他語氣很凝重道︰「你遇到了什麼麻煩?」
「小韓,老刀被警察抓了,今天傳來消息,他認了罪!」艷艷天說著說著,淚水忍不住往下流淌著。韓科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分明就是污蔑,十有**就是寬哥手下小弟嘴里的大飛哥指使的。
「我現在不方便出手,有一個人也許能夠幫你!」韓科鄭重其事道。
「誰?」听到自己的男人有救了,艷艷天的聲音開始顫抖了起來。
「段浪,你見過的!」韓科道。
「他?」艷艷天腦海中浮現出那個氣質獨特的小白臉,「他雖然有點本事,可是現在是法治社會」
「小楚,你放心,如果真的把他看成只會意氣用事的小白臉,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韓科語氣堅定道。
「真的?」艷艷天還是不信。「小楚,你要相信我,最多三天,老刀就能從看守所里走出來!」艷艷天猶豫了片刻,她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接受了韓科的建議,「我听你的!」
「好,我這就給段浪打電話!」說完,韓科掛斷了電話,迫不及待給段浪撥了一個電話。
正在客廳陪歐振堂夫婦看電視的段浪,朝著二老歉意地一笑,便出去接電話了。「韓科啊,有什麼事兒嗎?」段浪知道韓科肯定有事,不然,這個沉默寡言的漢子根本不會向自己開口。
韓科直截了當道︰「段哥,老刀被抓了,他把你蓄意傷人的事兒全部攬在了身上」
未完待續
真心對不住大家,這兩天忙著國培實習的事兒,雞丁忙的是頭昏腦漲,明天補考後,就要立馬去下面的鄉鎮做小學老師,希望大家能夠原諒,,雞丁不是故意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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