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一聲,那個高手臉上大變,一股劇痛感從拳頭瞬間襲遍了全身,他的身子被一股強大而無形的勁力彈退了好幾步。
其他幾個高手見勢不妙,紛紛采取了防守態勢,他們只是不斷地繞著段浪轉著,誰也不敢貿然出手。
「硬氣功?王德貴嘴里冷哼了一句,在他的眼里,什麼金鐘罩鐵布衫都是垃圾的不能再垃圾的玩意。
「你們還愣著干嘛,上!」破軍低聲怒吼著,他那雙眸子已經變成了猙獰的血紅色。
八年前他就在段浪手里吃過虧,今天重蹈覆轍,他還是敗在了段浪手里。
如果不是有王德貴在,他早就親自出手做掉段浪了,作為江湖上的前輩,貿然對段浪這種後生晚輩下狠手的話,傳出去名聲不好听。破軍手下這些高手平時都被破軍用錢和女人養肥了,對于破軍他們可謂是言听計從,所以破軍的命令一出,他們如同一頭頭饑餓的狼群一樣,猛地朝段浪展開了強有力的攻勢。
一股凜然的氣勢將段浪籠罩了其中,連空氣流動都變得異常緩慢無比了,然而段浪依舊面不改色,他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眼前的微笑。
段浪越是如此,那些高手的自尊越是受不住,于是他們嘴里嗷嗷大叫著,有序對段浪展開了群毆。一個拳頭朝著段浪砸了過去,詭異的是,段浪腦袋在離拳頭只有十分之一呼吸的時間內,微微一偏,一股強勁的拳風砸擦著他的臉龐而過,「嗷——」一聲慘叫聲響起,拳頭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另外一個先天高手的鼻梁上,被砸中的人捂著鼻子,滿手都是都是鮮血的殺豬般地慘叫著。
一條充滿狂暴之力的飛腿,刺破空氣的重重阻力,如同地利箭一樣踹向段浪的肚子,段浪的肚子,猛地一縮,一股強勁的力道,將那個飛腿的主人如同垃圾一樣地彈飛了。
段浪犀利的手段,讓王德貴和破軍看的眼花繚亂,他們實在看不出段浪到底是何門何派的,但是,他們心里有著一個共同的念頭,絕對不能讓這小子留在世界上,否則將來吃虧的必然是他們。
「小安子,你上,盡全力,如果你連他都打敗不了,你以後也不要跟著咱家了!」王德貴臉上帶著陰柔的笑容,他朝著身邊的安進忠遞了一眼色。
「喳!」安進忠應聲道。
講良心話,安進忠也沒有信心能夠戰勝段浪,可是王公公已經下了死命令,他從骨子里無法抗拒這種命令。
剎那間,安進忠全身的氣勢陡然大漲,他指甲變得更加鋒利了,一片落葉剛剛從他頭頂上落下,「嘶」地一聲,那片樹葉詭異地變成了兩段。段浪很沉穩地注視著對方,他心里也沒有譜兒,畢竟他現在實力太低了,剛才對付破軍那些手下已經讓他的氣息有些紊亂了,而眼前的安進忠不論是氣勢上,還是戰斗力上,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峰的狀態。
突然,安進忠鋒利的爪子不期而至,段浪反應速度雖快,他的臉上出現了三道猙獰的血痕,那張清秀的臉龐瞬間變得異常猙獰。
「破軍,你我實力雖然相差無幾,但是你我手下的實力相差懸殊,今天你就好好學著!」王德貴輕輕地咳了幾下,他眉宇間洋溢著沾沾自喜之意。
安進忠凌厲的身手,還有駭人听聞的速度,讓段浪有些措手不及,每當段浪想出招的時候,破軍的堪比猛禽的利爪會擊向他的致命點。
「你這麼好的身手,為什麼要做滿清走狗?」段浪氣喘吁吁,臉色蒼白道。
「哼,是主子給了我一切,包括我的生命!」安進忠臉上帶著宗教般的狂熱,在他的世界里,只有王德貴一人。
「蠢貨,你為他賣命的這些年,你得到了什麼?」段浪避過對方的鋒芒,他繼續道。
然而,段浪這句話,正好戳中安進忠內心深處的瘡疤,安進忠的動作很明顯緩了許多。
自從跟著王德貴以來,他安進忠除了給王德貴辦事以外,他沒有個人的思想與主張,說白了,他只是王德貴手中一顆棋子而已。
「小安子,你干什麼?」王德貴發現不對勁,立馬大聲斥責道。當安進忠緩過神來的時候,段浪早就解開了玉枕穴,他體內那個金色的小金丹,剎那間分裂成三個金燦燦的小金丹,規模完全不輸于先前那個小金丹。
段浪身上的斑駁的傷痕,正在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飛快地消失著,安進忠心中大叫不好,他感覺眼前的段浪比先前更難對付了,如今的段浪展現出來的氣勢,完全不輸于自己。
破軍心中暗暗道︰「莫非這小完蛋跟我一樣,有著不同凡響的奇遇?」此時此刻的段浪,已經有黃階中期,一躍膨脹到中期巔峰的實力,這不能不讓懷疑段浪是否采用了某種秘術提升自身的勢力,或者說,段浪從頭到尾都在隱藏著自己真實實力。
「滿清奴才,你攆著老子打了這麼久,是不是累了?」段浪嘴角勾起一絲邪邪的笑容,他全身的骨骼發出 里啪啦聲音。
話音未落,段浪的一拳猛地砸向了安進忠,安進忠全力擋住了這一擊,段浪那股霸道的力道,硬是將他13退了好幾步,他滿眼都是驚恐之色,心中駭然不已,這怎麼可能?
「滿清奴才,你可以派人殺我,為什麼要動我的兒子,今天你必須留下一只手!」段浪那雙深邃的眼楮中跳躍著兩個詭異的血色月牙,此時的段浪已經進入了一種狂暴的狀態。段浪嘴里粗重大吼著,他拳頭如同雨點般地連續不斷地砸向了安進忠,剛才還牛哄哄的安進忠,連招架之力都沒有了,他完全由進攻狀態轉入了防守狀態。
電光火石之間,安進忠使出了必殺絕技,「黑虎掏心!」,他鋒利的手指,如同魔鬼的利爪一樣,夾雜著一股強大的力量,連周圍的空氣都在劇烈震動,「呼呼」地一聲,他魔爪如同閃電般地伸向了段浪。
然而,段浪根本不予閃躲,他依舊使出了破軍的奔雷手,「轟隆」一陣悶響,段浪的身子被一股強勁的力道,震退了好幾步,而且還撞斷了一顆碗口粗的小樹苗。
安進忠此時躺在地上如同殺豬一樣地大叫著,空氣之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讓人心驚肉跳的是,安進忠那條發力的胳膊已經血肉模糊,折斷的白骨已經刺破血肉鑽出了皮膚表面,連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躲在暗處的白冰傻眼了,她那顆心狠狠地跳了幾下,如此強悍之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剛才安進忠的勢力,別說干掉一個同級別的高手,就是越級挑戰一個黃階後期高手都是綽綽有余。
然而,這樣強悍的人,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給廢掉了,她那雙甚是好看的俏眸異常復雜。
王德貴牙齒咬的 作響,安進忠是他最得力的手下,為了栽培安進忠,他花了多少心血,今天竟然陰溝里翻船,安進忠被段浪給廢了,他心里如同給刀子給凌遲了一般,他那雙血紅,陰毒的眼楮,恨不得把段浪千刀萬剮了。
破軍心里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段浪將他的奔雷手發揮的淋灕盡致,就算是他也挑不出什麼毛病,況且段浪也不是他的入室弟子,更何況,他蕭破軍根本沒有收過徒弟。
悲憤的中王德貴仰天長嘯一聲,他渾身的氣勢大漲,段浪自己周圍的空氣都快凝結了,一股森然的死亡之意,正在一步步接近著他。
就在這個時候,蕭破軍一把拉住了王德貴,「王公公,不要被情緒迷失了自我,附近有專案組的人!」
頓時間,王德貴身上的殺意消減了不少,他陰沉著臉,回頭瞪了一眼段浪,他獨自走到正在淒厲慘叫中的安進忠,「小安子,咱家知道你很痛苦,很快,你就會很舒服的!」說著,王德貴的一只修長的手掐住了安進忠的脖子。
安進忠那雙眼楮直勾勾盯著王德貴,他沒有出聲,兩行淚水默默地從眼眶里淌了出來,「 嚓」一聲脆骨聲響起,王德貴的手不由地顫抖了起來,今天,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的最得力的手下。
「段浪,咱們走著瞧,很快,我就會讓你血債血償!」王德貴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一場陰森,就算是破軍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
「隨時奉陪!」段浪不卑不亢,臉上毫無懼色。
兩個絕頂高手,如同一陣颶風地沖進屋里,隨後里面就沒有了動靜。「行動!」只見一個超模身材的女人,翻牆而入。
緊接著,七八個太陽穴高高隆起的男女翻牆而入,他們手握著槍,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著屋里將彈夾里的子彈都打光了。
當他們沖進屋內的時候,屋里空蕩蕩的,滿地散落著帶有溫度的彈頭,突然,一個專案組的成員大叫了起來︰「白隊,這里有條密道!」
「你,還有你,你先下去!」白冰命令道。兩個被點名的隊員動作迅速地換上了彈夾,他們毫不猶豫地跳進了密道,不一會兒,地道里傳來聲音,「白隊,路被人堵死了!」白冰氣得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密道的牆壁上,「又讓他們跑了!」兩只老狐狸實在是太狡猾了,從交易開始的那一刻起,他們已經算計好了一切,白冰相信,就算沒有密道,這兩個人也能夠順利地逃月兌。
回到地面上後,一個隊員指著段浪道︰「白隊,這小白臉如何處理?」
還沒有等白冰開口,段浪主動伸出了雙手,「美女,要殺要剮悉听尊便!」「你!」白冰氣得杏眼圓睜,她那對規模不小的香峰在劇烈地顫抖著……。
火車站檢票口處,一對年輕的夫婦通過了藍盔戰士嚴厲的檢查,當夫婦兩人坐上前往北方的列車時,女人尖著嗓子道︰「破軍,真有你的!」
「哼,那群白痴士兵呆若木雞,就憑他們也想抓我?」男人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未完待續第一更,今天是我表妹結婚,一天都在外面吃喜酒,九點鐘才趕回來,現在頭暈暈,今天只能弄出四千字,等下去網吧上傳,明天雞丁果斷地回到實習的小學,更新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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