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柔和的燈光,布置的十分優雅的香閨。
崇禎皇帝朱由檢輕輕地叩擊著床沿,將頭枕著香氣撲鼻的被褥上面,眯細著眼楮,望著房頂,他忽然覺得,不管面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天底下最壞最賤的女人,但如果他只是一個鄉長,甚至只是一個老百姓,別說像是這樣躺在這張床上,就是這大院的邊,也不要想挨著半點。無論你願不願意承認,這些上等交際花,都只有上流社會,才能夠踫觸!
天底下最髒的心,卻有能有著天底下保養的最好的身子,大內每半年都會進行一次全面的體檢,更何況像是客巴巴這樣的女人,她那身子,也頂多只有朱由校以接觸到,其他的都不是真男人,就更沒有問題了。這是一個很變相的哲理,天底下最富的人,能有一顆天底下最窮苦的心。像是魏忠賢就是這樣,平常穿的樸素,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就會以為,只是一個尋常老太監而已。
這不是簡簡單單的一次床戲,這是需要斗智的!崇禎皇帝朱由檢需要讓客巴巴相信,他不但不想殺他們,還會留著他們的命和讓他們保有財富,同時,他又不能許諾什麼!不能夠讓他們月兌離軟禁的處境,這其實很難,不是簡簡單單的睡個覺就以完成的任務!
客巴巴的內心也一團亂麻,面對著年輕而又英俊,同時充滿了遠大志向和鐵血手腕,並有著很深的城府的皇帝,她也不好把握這個分寸,要通過一次睡覺來確定皇帝的心和態度,其實也很難!睡覺,在貞節婦女眼里,能大過天,但是在這些職業政客眼里,就跟喝口水,吐口水差不多容易!
這就使得,兩個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當中。
「朕有些疲憊,讓朕輕松一下。」皇帝閉上了眼楮,這樣的兩個男女之間,過多的語言,其實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甜甜的一聲嗯之後,朱由檢听見了水聲,然後,一塊溫熱的毛巾覆蓋在了自己的眼楮上面,很舒適。
「皇上,是燙了,還是涼了呢?」
朱由檢嘴角一彎兒,「正好。」
他也不知道客巴巴會怎麼給自己服務,他從來沒有接受過這般類型的服務,黑暗的世界中,他拋不開自己的身份,還有些緊。
朱由檢只覺得自己的兩邊太陽穴,在受著輕輕地擠壓,「皇上,要輕一點,還是要重一點?」
「隨意吧,這樣就很好。朕想听一听,你是怎麼和我皇兄睡覺的事情。」朱由檢說的是實話,他不知道按摩是以這樣的舒服的,宮中太監和宮女們的手法,連這個一半都不如,而宮中負責給皇帝按摩的,都是最專業的人員,這只能說,專業中的專業。
……
饒是見過大世面的客巴巴,听皇帝這樣說,也禁不住滿臉燙,渾身燥熱,問的這麼直接?
客巴巴將皇帝臉上的毛巾取下,去擰干淨,再換了一塊新的,小心翼翼的敷在皇帝的臉上,「您想听,哪一次?」
朱由檢沉聲道,「第一次。」
朱由檢看不見,但知道自己的靴子被月兌去了,襪子也被月兌了下來,只覺得一股股滑膩膩的滋味,猜想不出來客巴巴除了用手,還在用什麼地方給自己按腳,卻真的很舒服,也不知道被她踫到了什麼穴道,感覺下面硬的厲害,估計已經是敲得老高了吧。
「那一天,是個春暖花開的日子,天啟爺剛滿十歲,奴家侍候天啟爺練字兒,奴家讓太監和宮女們都下去了,奴家也是像現在這樣給天啟爺松骨。」
朱由檢暗道,媽逼的,皇帝才十歲,你二十七歲了!虧你做得出來!
客巴巴嘆口氣,「皇上您一定在心中罵奴家了,但是,正常的男人,到了那個年紀的,都是以了的,而,也不像皇上想的那樣,奴家和天啟爺並沒有什麼,奴家是用嘴。您也不會懂奴家和天啟爺的感情,準確的說,直到天啟爺十五歲了,他都不一定能夠登上皇位的,而跟著天啟爺,甚至跟著泰昌爺的人,都是提心吊膽的,這樣的日子,相信皇上能夠體會吧?」
朱由檢點點頭,「朕懂,朕比你們過這樣的日子,還要多一些的,朕直到去年,都一直在過著這樣的生活。」
客巴巴幽幽的嘆口氣,「其實,奴家的命運,和天啟爺是連著的,如果泰昌爺被廢了,如果是按照萬歷爺的意思,讓福王朱常洛登基成功,天啟爺還有陛下您,都將只是歷史上面的兩個名字而已,而奴家甚至連名字,都不會有人知曉,別看奴家的宅子現在是這樣的奢華,奴家在天啟爺登基前,甚至沒有一副首飾。」
朱由檢感覺自己的手被她握住了,只覺得那手為什麼這般的柔軟,仿佛沒有骨頭一般,輕輕地在自己的指縫間游走著,靈活的從手指到手掌,再到整條臂膀,再到另外一條臂膀,一身的疲乏瞬間消失。客巴巴在不急不慢的述說著往事,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朕明白,朕沒有覺得你和皇兄的感情有什麼過錯,世間的真情感,不應該受到世俗的目光!如果是在普通老百姓家里,其實朕以叫你一聲嫂子的。」
「皇上您真的是這樣想的?」
朱由檢听見客巴巴的聲音有些哽咽,淡淡的一笑,「你不用這麼激動,朕的確是這麼想的,就像是你自己說的,如果父皇不登基,我們就只是歷史上面的名字,朕也相信你對皇兄的感情。」
客巴巴的手移動到崇禎皇帝朱由檢的大腿和小腿上,輕輕地揉捏著,卻並不敢去踫觸龍根,「其實,奴家早就活夠了,天啟爺駕崩,本來奴家就應當隨著皇上去的,但奴家舍不得這奢靡的生活,奴家怕死,奴家苦慣了,再讓奴家去民間過一天老百姓的日子,奴家都會死的。」
朱由檢嘆口氣,「貪財怕死,這並不丟人,是人都有這毛病,一旦人有權有勢之後,想不這樣,也難。你們多享受一些,這些朕都以理解,畢竟你們都是皇兄最親近的人,但你們為什麼要讓皇兄斷後!為什麼要禍國殃民呢?懿安皇後流產,是你做的吧?」
客巴巴的聲音有些顫抖,「不是,奴家絕沒有做過,這都是謠言。」
朱由檢的聲音冷冰冰的,「不是你做的,你這麼會按摩,隨便一下就以讓朕這麼舒服,朕相信你隨便一下,也以讓一個女人流產吧!朕來問你,你家里弄這麼多的孕婦,是用來做什麼的,據日子推算,都是皇兄駕崩前一個月左右剛懷上的吧?」
客巴巴沒有聲音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朱由檢將臉上的毛巾猛然間取下,赫然現客巴巴的上身已經是半光著的了,只有一條紅色的絲巾纏在酥胸的下面,將那本來就豐滿的酥胸襯托的更加的白女敕!高聳!他坐起來,目光沒有移開,俊美的眼楮中似乎能夠噴出火光!「朕想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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