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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將手中的茶杯重新放到了呆站著維持著原來姿勢的施朗手上,低頭換好了鞋的司徒遷徙踏進客廳瞧見了安撫翁翡的柴沐瑜行動一滯,揚起進門後的第一個燦爛笑容,師姐,好久不見。完全不理會氣急敗壞的翁翡。
柴沐瑜站起身張開雙臂朝他笑道,小師弟,近來好。
一切都好。多謝師姐。
倆人相互擁抱問候後,司徒遷徙才在暖氣房里月兌下了外套往一旁的**沙上一坐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你們瞧瞧,我們的師弟月兌個外套也跟拍廣告似的。嘖嘖嘖……翁翡不懷好意的眼神故意一個勁的往司徒身上瞟。怪不得這圈里慕名的影星不要太多。
對于翁翡的並無惡意的揶揄司徒遷徙充耳不聞佯裝听不見。
施朗端了三杯茶來,分別放在各自的面前。看見司徒遷徙膝蓋上的外套,便伸出了手,aaron把衣服遞給我吧。
司徒一邊點著頭一邊翻著將禮物從外套口袋里掏出,遞給施朗,生日快!
謝謝。一臉欣喜的施朗一手接過禮物,一手接過外套。讓你破費了。
是什麼?翁翡眼疾手快,從施朗的手上搶了過來,師弟你給阿施買的是什麼禮物?說著搖晃了下將耳朵貼上,但盒子內並沒傳來什麼聲音。再不說話,我是要拆了看仔細哦~
阿姐,別鬧了。一旁看不下去的翁理見狀忙將對方手中的禮盒搶過來,禮物一定要由本人拆才有意義,師姐你說對不對。說著轉身搬援兵。
老四說的對。柴沐瑜也點頭附和著看向翁翡。阿翡。
那——在師姐那溫柔的目光中自知理虧的翁翡嘟囔著將禮物放了下來。一會我讓阿施拆了,還不一樣。
施朗既沒開口制止也沒應允,只是拿著衣服笑著轉身朝衣帽架子走去,嘴角帶著愉悅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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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因為難得一起,幾人坐著喝茶聊天還是很愉快的。雖然施朗自認為自己沒有聊天的才能,不過目前看來司徒遷徙的話雖不多,但也會偶爾插上一兩句自己的見解。不過事實上有了翁翡和翁理這對耍寶龍鳳胎,這氣氛想不活躍都難。
翁理提議在回去之前斗幾回地主來消磨時間,得到一致的贊同。
茶幾與沙的距離和高低讓人維持同一姿勢顯然是比較難受,打牌就需要相對舒適的姿態。索性施朗喊了翁理一起將茶幾移掉,留出了沙前的空地,然後幾人背墊靠枕頭席地找個姿勢而坐。就著地板上最厚重的毛毯,在這個季節顯得相當的舒服。
在搬離茶幾的時候,上頭白皮書面的本子掉落了下來,砸在了毛毯之上。讓正好關注這邊的司徒遷徙看見,便彎腰撿了起來。
五師兄這是你接下來要接的戲?
司徒遷徙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以至于房間內各忙各的,都沒注意到。見沒人回答,他也並不在意,低著頭順手翻開看了起來。
從另一個房間出來施朗回來的時候正看見司徒遷徙正在翻自己背了一下午的台詞本,便笑道,我這次角色的職業是個自負律師,不僅專業台詞特別多難記,性格也和以往演過的角色不同,有點特別一時讓我有點揣摩不準。說著將手中的撲克牌遞給翁理,又補了句,不過因為導演是穆染穆導演,對我來說這一切的困難就不是困難了。
你接了穆染的劇本?正看著翡理分牌的柴沐瑜,听見了抬頭瞧施朗眼中透著贊許,他是三年才出一部電影難得的靠譜導演。師弟你別因為有了現在的地位就懈怠。
穆導是那種精致到一絲不苟的考究類型的導演,所以在拍攝殺青之前,我不再接其他的劇或其他的一些工作。
現在很多人因為有了點名氣地位與自主權後,就會忘記初衷。說著柴沐瑜看了眼在場的幾人,不過我對你們是都很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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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開始玩的是翁翡翁理和柴沐瑜,地主是翁翡。
我出12345
我跟78910j
惡,4個3炸彈。
不好意思,4個q,比你大。
毛毯上的三位玩的熱火朝天,坐在沙上觀戰的兩位倒是閑的很。劉汀羽端著茶過來,施朗起身接了過來,放在一側的茶幾上。夫妻兩人說了一會話之後,劉汀羽便與眾人打了個招呼後就上了二樓照顧孩子。
自從和施朗結婚之後,劉汀羽就成了全職太太,照顧施朗和這個家是她的全部。
阿施你真有福氣,能娶到如此賢惠的好太太。一邊抽牌一邊往施朗這邊瞟的正是翁理。
翁理的話一出口就讓翁翡心中堵了一口氣,吐也不是,作也不是,唯一能做的就是給沒眼見的白痴一個大白眼,好好打你的牌,一會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翁理在接受到自家親姐雙眼射出的死亡光線之後,他立刻就知道自己又犯‘言多必失’這個毛病了。立馬用哈-哈-哈-哈-哈-有節奏的笑聲來掩蓋。
看著比自己年齡小,但卻是師兄輩分的翁理,某些時候施朗的內心其實是很復雜的,比如現在。你們要喝女乃茶還是咖啡?
那麼這個時候用這個話題來轉移氣氛是最正確的選擇。
果然。
阿施我要咖啡,不過要幫我多加點糖。這是原地滿血復活的翁理。
我要女乃茶。情緒稍微有點泄氣的翁翡。
我要白開水,有勞師弟了。這是下達命令時雖然溫柔依舊卻透著女王威嚴的柴沐瑜。
等把各自需求都送到了對方的手上,施朗正待坐上沙休息一下,轉身就對上了司徒的眼楮,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映著橘色的燈光,讓平時看起來總是透著一股薄情的眼有了別樣的情緒。這種模樣施朗只有在對方演繹的那個是他也不是他的角色中看到。
師弟,要喝點什麼嗎?
說著挨著對方的身邊坐下,不著痕跡的往他膝蓋上的本子瞧了一眼。
女主是秦夢夢。
啊,對方的答非所問,讓施朗雖然一開始不解,但馬上聯想到了,你怎麼知道?施朗會這麼說,是因為導演在兩個女演員中為誰主女主誰主女配至少在昨天還沒決定下來。
司徒遷徙一伸手將本子合上,側臉看施朗。那,師兄知不知道,我也要參演這部電影。
哎?!小師弟你要和阿施共演?這真的是太意外了,我記得你們也才合作過兩部電視劇吧,電影這倒是第一次。
這邊聊天的聲音雖然不高,但幾個人挨的近,不等施朗做出意外的反應,翁翡搶先了一步。
哎?!施朗先是意外,然後是驚喜,要知道他其實一直很贊賞司徒的演技也很想和對方共演,只是一直沒機會,那——你定下的角色是?
尉笑天。
一個戲份並不多的變態殺手,並不是很主要的配角,頂多只能算三配四配,在施朗看來演的好這個角色會很出彩,但缺點在戲份太少演技不夠純熟精湛的話就難以揮出角色的特性來,而且和主角的對手戲不多,只有兩三場。這讓施朗莫名的失望。
你很失望?
施朗點頭。
這次我只是客串特別出演的,以後還有機會。
對于司徒遷徙沒有任何起伏陳述出的話,施朗很自然將他歸為安慰一類中,他的這個師弟,雖然性子是冷淡了點,和誰都保持著一尺的距離。不遠不近。但施朗知道他也常用自己的方式來關注著他的這些個師兄師姐們。
這樣就足夠了。
師弟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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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換人,你們兩個下來。贏了的翁翡高興招手讓司徒和施朗下來替換翁理和柴沐瑜。
三人圍坐在一起,地主依舊是翁翡。
師弟們要加油↖↗齊心合力打敗大魔女阿姐。翁理跳上沙,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躺著緩和下維持同一姿勢帶來脖酸腿疼。
這個時候柴沐瑜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著手機去了洗手間。
手下敗將。翁翡冷笑。躺著說話果然不腰疼了。
平日沒怎麼和親友朋友聚在一起,身邊圍繞的不是記者就是工作人員,施朗不會白痴到和他們一起斗地主,所以現在要上場了,難免興奮擦拳磨掌。
解開袖上的紐扣,將格子襯衫的袖子撈到了手肘上,然後才拿起分到自己面前背朝上的那幾張撲克牌。
3對帶1地主先牌。
施朗眯著眼楮看自己手中的牌。過。
阿施,你怎麼還戴著這個銀鈴?躺在沙上歪著腦袋觀看‘戰況’的翁理眼尖,一眼就瞧見了對方手腕上戴著用紅繩綁著的銀鈴鐺。
翁理的話,引得除了當事人之外房間內另外兩個的好奇,都行注目禮。
哎,我記得這個十年前是你第一個影迷送的,所以有特殊紀念意義。翁翡看著施朗手腕上明顯是新換的紅繩又道,不過,你怎麼現在還戴著,現在它已經不符合你的氣質了,而且也容易被人拍到,到時候估計初戀情人,互送定情信物這種橋段都會出來。
放心吧,阿翡,我只有在家才戴,施朗笑的風輕雲淡,好像並不為此煩惱。這也是為了提醒自己不忘初衷。
司徒遷徙盯著鈴鐺看了一會,鈴鐺不會響?
得到的時候就不會響,估計對方也考慮到了職業特殊性。施朗解釋道。
不過阿施她為什麼要送你鈴鐺?那個女生現在還是你的影迷嗎?
最後一封信她說她爸爸帶她移民國外,我們就沒有聯系了。
就在大家聊著施朗多年前那個神秘的影迷,柴沐瑜打完電話正好從洗手間內出來。款款而來,步行到眾人的面前,輕輕的咳了一聲。
師姐咳嗽不是小事,眾人立馬噤聲,抬頭齊刷刷的抬頭等候著。
首先我要恭喜小師弟了。
喜從何來?眾人一頭霧水。
因為師父要收新徒弟,所以你要當師兄了。
啊!果然是雙胞胎,翁理和翁翡的表情非常的一致……司徒遷徙平靜的臉上維持的表情和前一秒沒任何區別。
所以,剛剛的電話是師傅嗎?關鍵的時候還是施朗比較靠譜。
柴沐瑜點頭,因為下個星期是拜師宴,我不以不去。師傅以為我還在國外所以想事先通知我,好讓我做好準備,我想明日你們一定也會被通知到的。
那師姐知道對方是誰嗎?
好像是個叫駱珈的十九歲男生。柴沐瑜努力的回想了下,不過我也不認識,你們有人知道嗎?
————《重生之橙皇影帝》————作者暗疾八素————123言情原創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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